琥才认了命,皇帝也不急让他完全接受自己,只是一应衣饰却强行都给他改了,除了夜里睡觉时穿着的寝裤,他衣饰里再也不见裤子,鞋子也全换成了软底绣鞋,原先跟他身边伺候的老太监老宫女都不知去了哪,如今在他身边贴身伺候的就是皇帝自己的内侍太监与贴身大宫女,虽然对他恭敬有加,可真正忠心的对象确是皇帝,从鈡翠宫回来,用过晚膳,他被伺候着换了那身薄纱寝衣,别别扭扭的坐到床上,垂着头看着宫女给自己脱鞋,不等皇帝催他,自己翻身滚进床内侧,抱着被子盯着床帐,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准备。
等皇帝上床把他搂进怀里,他忍着推开皇帝的冲动握住了皇帝的手
“哥哥,我不习惯翠丝她们,你把白箬姑姑调回来伺候我吧”
皇帝拍了拍他肩膀,耐心解释
“白箬姑姑年纪大了,朕送她去京郊的皇庄养老了,姑姑伺候咱们几十年,怕是做不动事了”
“那,春蚕和洋荷也可以,调她们回来吧”
“琥琥,春蚕是太后的人,洋荷是我们好三哥的人,朕都处置了”
琥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帝,突然有些乏力,不抱希望的又问了句
“那李公公呢?”
“他是父皇的影卫,已经回去影卫队去给你挑选贴身影卫了”
琥有些泄气,皇帝已经解开他寝衣的系带,剥开领口在他锁骨上亲了一口,他才要下意识躲避,又想到自己的目标,忍着恶心捏着床单任由皇帝与自己亲昵,又开口要求
“我还能去见见母妃吗?”
皇帝已经完全掀开他的寝衣,亲了亲他胸口两粒rou粉的ru头,忍住把人揉进身体里的想法,满眼欲望的抬头盯着他,有些无奈的蹭了蹭琥的额头,耐心解释
“琥琥,除了出宫和鈡翠宫,朕并没有把你禁足,整个皇宫都是你的家,你是这个家唯二的那个主人,你想去哪都可以”
琥捏紧了床单,却觉得自己更委屈,他明明是个皇子是位有封号的王爷呀!如今却只能用身体媚宠换来一席之地。皇帝的亲吻让他紧张害怕,原本充满欲望与爱意的啃噬也让他恐惧不安,皇帝抱着颤抖的琥有些难过,他可不想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弟弟这么惧怕自己。
“怎么了?这么怕哥哥?哥哥又不是野兽会吃了你?”
琥躲闪着皇帝的目光,红着脸说出一半真相
“可是,哥哥的,的宠爱,太疼了,感觉人都要废掉了”
皇帝噗嗤一笑,亲了亲他的鼻尖,边去拉他的寝裤,边哄着他
“破开处子身是会痛些,何况琥琥那处比寻常女子还娇小不少,没被哥哥的大鸡吧捅熟是会难受些,琥琥乖,哥哥把你身子捅开了就不疼了”
琥想到两次破身的剧痛,顿时吓得一脸惨白,忍不住躲避的欲望往床榻深处躲,皇帝由着他躲着把寝裤脱下来,才把琥逼进角落里躲无可躲时,拉开他双腿,撩起他软着的男根和空Yin囊,盯着最缠人的大小Yin唇慢慢欣赏,那副漂亮的女xue休息一日已经恢复嫩红,只是两片小Yin唇明显比昨夜胖了一圈,皇帝伸出手指上去压住,才按了按,就换来琥的呼痛
“嘶,疼”
皇帝不敢再碰,高声传了太医,琥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羞红了脸,他一点也不想为那处畸形的女xue见太医,皇帝却扣着他的手把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掰开他双腿,展开会Yin,给太医检查他昨晚辛苦一夜的下体,太医拿着冰凉凉的不锈钢捏着捏着他Yin唇仔细检查,看到琥肿成球的Yin道口,才无奈下了诊断
“陛下,皇后娘娘的女xue本就发育不大好,且您的龙根也比常人粗壮,虽是正常破身,但娘娘的xue口与Yin唇都被龙根所伤,怕是需要养几日了”
皇帝盯着琥红肿的女xue,有些不太高兴
“要养几日?朕才新婚你让朕抱着皇后守活寡吗?”
“陛下,娘娘女xue本就娇弱,您是知道的,臣给娘娘开些药物冷敷,大抵明日就可消肿,您虽用不了女xue,不妨与皇后娘娘一同试试谷道,臣将王太医给红郡主配置的秘药也带来了,您只要与皇后娘娘涂抹遍了,就不会伤到娘娘的身子,并不需要您节制欲望”
皇帝接过秘药,却不着急挥退太医,满意的托起琥的盆骨,露出琥两股间那个他都没触碰过的rou褶,打开秘药就沾了一团直接抹在琥的rou褶上,冰的琥开始小幅度挣扎着。
“哥哥…哥哥,你让太医先出去”
皇帝却不惯着他,搂紧他,边按摩他褶皱边问太医
“里面要抹一道吗?”
太医点点头,排除杂念用专业知识丰富帝后的生活和谐度。
“陛下要给娘娘的内里多抹一些,尤其娘娘xue腔内的褶皱间,更要充分涂抹,还要按摩让药效发挥作用,您也可以抹一点在皇后娘娘Yin蒂上,娘娘不同于男子,多出来的Yin蒂想来也是极敏感的”
皇帝沾了点药油,拿拇指按在琥的小Yin蒂上,轻轻按着揉搓,琥被按的腿软,忍不住夹紧双腿,双目紧闭,满脸羞红,他双腿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