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皇子一出生,皇帝就昭告了天下,还破例开了一次大赦,因琥还躺在月子床上起不来,抱皇子出去见平民时,只有皇帝一人,群臣有些不满意,琥身为皇后,封后大典草草办了就算了,皇帝的头一个皇子的见面会,他也不出席,有些没做到皇后的本份,直接在皇帝面前参了皇后好几本。
皇帝原本有了儿子正开心着,猛地见朝臣参皇后不够贤德,又好气又好笑,把几位老大臣宣进书房,耐着性子劝他们把奏折拿走
“皇后不是不想带皇儿一同出席见面会,只是他生育煜儿伤了身子,如今宫里还留着太医时时看顾着呢”
老大臣根本不管这些,梗着脖子直谏
“陛下,这无非都是借口罢了,您还年轻,可不能这么偏宠皇后,宫中不选秀不纳新人也就罢了,连嫡长子的见面会,她若有心,坐轮椅推出来见一见也是好的”
另外两位老大臣更是凑在一处,细数皇后的不是,听的皇帝脸色发青,一甩手转身就走,不再理会这几个大臣了。
皇帝本想给几位老臣最后的脸面,压着奏折不与理会,他如今军务和琥养伤两头跑,根本不想和这几个老古董纠缠。琥才出月子,被太医验出子宫内有伤疤,又进太医院疗养,老臣的奏折却像雪花一般飞到他御前。他弹压了几个月,专心料理军务,却没想到琥出院那天,破天荒的去勤政殿书房见他,反而惹出新的事端。
琥被太医宣布伤愈可以出院那天,他把用了两日的泵nai器扔到一边,随意套了身银红绣芍药的长裙,就叫了凤辇一路行到勤政殿外,才下了辇,蹦蹦哒哒的去书房找皇帝,自打一周前皇帝被军务困着不能去太医院瞧他,他胸口那对怀孕时长出两个尖尖鼓包的小ru就只能被泵nai器泵出nai水,他嘴上不喜欢皇帝趴他胸前吸nai,可真到每天被泵nai器泵出nai水的时候,他还是怀念皇帝温柔又柔情的吮吸。只是他忍着盆骨的响动拎着沉重的裙摆直接推开书房门时,看到一屋子大臣盯着他,他怔了怔,不管那些目光直接走到御座旁,从皇帝手里拿走茶盏喝了一口,等大臣怒气冲冲指责他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作为皇后有多少与做亲王不同的限制。
皇帝倒是无所谓,扣住琥的腰,对琥亲自来找他的行为倒觉得十分愉悦,琥从怀孕后五官就慢慢柔和了,一头金发从原先皇帝登基前的短发,养到齐腰,不用刻意搭理,就丝滑而微卷,让人一下忽略他的性别。
只是老大臣们却不依不饶,盯着皇后的眼神里有愤怒更有不该有的暴虐和窥探,这让皇帝很不爽,更有两位大臣忍不住指着皇后,誓要把皇后送进英灵殿处以极刑。
琥原本还觉得自己有些冒失了,可听着大臣们一口一句举止轻浮,行为放荡,脸色也暗了下来,瞪了瞪那群老男人,发现他们眼里更有窥探之色,气的他没忍住,直接把手里的茶盏摔在地毯上
“说够了没有?本宫不过是养好身体特地过来找哥哥罢了,怎就举止轻浮放荡了?这书房本宫原先也没少来,怎么就生了个孩子书房都不让本宫进了?”
为首的丞相冷哼一声,忍不住讥讽皇后
“您原先是亲王,作为皇家男丁,自是可以进勤政殿书房,您如今入了后宫,为天下女子表率,自然要以女子论,再进书房,便是有辱圣听了。”
“对,丞相说的极是,皇后虽是皇后,地位高于一般女子,却仍是女子,皇后以男儿身入了后宫又不知如何生育了皇子,以女子论,生育过的女子头半年周身都是污浊的,皇后应当避见陛下,更别论直接闯入书房,干涉朝政了”
一群大臣越说越离谱,琥气的发抖,皇帝也冷了脸,但他刚要开口发落大臣,琥却再也忍不住性子了,点了点为首的几个大臣,并几个大肆讨论产妇污浊的大臣,直接唤了承礼太监进来
“承礼,这几个给本宫拿下,侮辱皇族是什么刑罚?本宫记不太清了”
大臣变了脸色,挣扎着不让太监碰自己,怒吼着咆哮着骂着皇后无权处置他们。
皇帝把琥抱进怀里,在他脸颊亲了一口,一顺手把桌边的玉玺塞进琥手里,漫不经心的开口
“琥琥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想好了,哥哥教你盖圣旨”
琥顿时更理直气壮了,盯着承礼太监,承礼太监也不再马虎,踹了脚徒弟,让手下太监真正动了手,把一干早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大臣按在地毯上,才拱手作答
“回皇后陛下的话,污蔑顶撞皇族,当处流放,刺字,极刑等刑罚”
琥翠绿的眸子盯着承礼太监,又不解的问
“极刑?”
“娘娘,极刑并不是一种刑罚,有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抽肠,灌铅等十大类酷刑,随犯事者的罪状不同,择一处之”
琥眨了眨眼,突然笑了笑又开口
“旁的听起来倒是会害了性命或者有损诸位国家栋梁的身体,既然尔等嫌本宫污浊,本宫就赐诸位宫刑,一来刑完不伤性命,二来诸位也尝尝比女子更污浊的阉人是什么滋味,哥哥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