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又会落到胸前,大腿内侧,腰侧等敏感地带。
就这样忽轻忽重地打了四五十下,方汶感觉自己身上好像都没什么好地了,到处都是火辣辣地疼,体力似乎也快消耗差不多了,有点后悔早上没多吃点,至少多喝点水。
沈归海看出来方汶已经没什么体力了,放下鞭子,走过去解开他手脚的束缚,让他靠着刑架跪坐在地毯上,把他口中的李子扣了出来,倒是也不嫌弃上面沾满了口水,放到方汶嘴边,轻笑道:“吃了吧。”
方汶不敢就这么就着主人的手,连忙自己接过去。沈归海又起身倒了碗温水,等他吃完就喂他喝了下去,问道:“饿不饿?”
方汶不好意思回道:“有点。”沈归海也没说什么,从桌上拿了些桂花糕、马蹄酥、豌豆黄等点心一块一块慢慢喂方汶吃下去,末了又给他倒了碗茶水。
方汶吃过东西,又靠在刑架上休息了一会,感觉体力有所恢复,也有了心思想别的,跪直身体朝向沈归海道:“主人,方汶服侍您吧。”
沈归海刚才也陪方汶一起靠坐在刑架旁边休息,闻言也没拒绝,起身将方汶的头按到自己胯下,摸着方汶的后颈,道:“开始吧。”
方汶被蒙着眼睛,感觉主人的味道更加强烈,只是他现在又看不见,不能用手,他也不敢用手在主人身上乱摸,只能隔着裤子舔舐主人半勃的性器,实在有点不得章法。只得开口道:“请主人帮帮奴隶。”
沈归海刚在折腾方汶时就很兴奋了,只是一直在忍着,现在也不多难为奴隶,自己将裤子解开,直接将阴茎捅进了奴隶湿热的嘴里。蒙着眼的奴隶乖顺地舔舐他的阴茎,时不时做一下深喉,努力收缩喉头的肌肉按摩他的铃口。他本来就情动了,现在居高临下地看着蒙着眼的方汶,起了更恶劣的念头,突然捏着奴隶刚才被鞭子照顾过的乳头拧了一圈,听着方汶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声,随后将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从方汶口中拔了出来,拍了拍方汶的侧脸,命令道:“跪好。”
方汶忐忑地保持跪姿,很快主人回来将他的两个乳头都夹上了乳夹,拧紧,挂上了链子,随后就感到主人拉扯着他往某个方向去,他连忙爬着跟上主人的脚步。走到某处时,沈归海突然出生提醒道:“台阶。”
方汶大概爬了七八个台阶,就又到了一个平台,之后听到了重物推动的声音。他猜测主人扯着他到了另一个房间,因为这里没有那么重的龙涎香气,反而有些上年头的木头的味道。
感受到主人拉扯链子的力度,他不敢怠慢,连忙跟随主人脚步。
沈归海在一处椅子坐下,然后抬脚将方汶的头踩在地毯上,戏谑道:“你说敌国那些战败的将军能想到,威名赫赫的方汶将军私下里是个被人踩在脚下的奴隶吗?还是个挨鞭子都会硬的奴隶?”
方汶被沈归海说的有点脸红,这种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就听主人放松了脚上的压制,道:“掌嘴吧,方将军。”
方汶连忙跪直应了声“是”,便认真地自己打自己。
沈归海见方汶打完脸上已经见红了还算满意,突然起身将方汶从地上拉起来,压到椅子上,贴着方汶耳边道:“方将军,知道这里是哪吗?”
方汶因为主人说话靠的太近而浑身起了一层战栗,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想起身,却被主人死死压住,只能扭头求饶道:“主人......”
沈归海拉着方汶的手摸向椅子靠背和扶手,接着道:“方将军战功赫赫,朕实在没什么能够封赏的了,不如方将军来做这个皇帝如何?”
方汶吓得脸都白了,颤抖道:“主人,您别开玩笑了......”
沈归海却没停下,道:“到时候会不会有人知道方将军这个皇帝表面上高高在上,背地里想跪在别人脚边,被踩在脚下,掌嘴挨鞭子呢?”
方汶不知道是被沈归海的描述刺激兴奋还是害怕,整个人都抖个不停。沈归海看了看方汶的状态,拍了下奴隶伤痕累累的屁股,命令道:“跪起来。”
饶是方汶吓得不轻,也还是本能地听从主人的命令在椅子上趴跪起来。沈归海草草在方汶的穴口扩张了几下,便扶着茎身插了进去。方汶之前只是简单的扩张,现在突然被插入那么深,又被主人吓得不轻,难免身体有点紧绷。
沈归海皱皱眉,道:“放松。”
方汶连忙尽量配合沈归海的动作,放松身体。沈归海见方汶缓过来了,便也不客气地大力抽插,像在发泄一般,顺手还解开了蒙着方汶眼的绸带。
大殿里并不特别亮,但方汶还是适应了一会,才看清周遭环境,果然主人把他按在了龙椅上。在这代表皇权至高无上的地方干这种事,方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这也太刺激了!
沈归海看到方汶有点走神,狠狠地顶了一下,让方汶发出一声闷哼,只能赶快扶好椅背才能保持住姿势。随着主人的操干,又在这么特殊的地方,方汶的快感也不断累积到了高潮的边缘,只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肯定是射不出来的。模糊中听到主人轻笑着咬着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