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天在我射之前,你想射可以射,不用请求我的同意。”
方汶有点惊讶,转头看向主人,随即想到现在的环境,内心不禁天人交战,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敢。
沈归海看着方汶纠结的样子,心情大好,又干了几十下,射在了方汶体内。方汶连忙收缩后穴不敢让主人的精液流出来。
沈归海摸摸方汶汗湿的头发,揶揄道:“这次不好好把握机会,下次什么时候让你射可就不一定了。”
方汶努力保持着清醒,道:“主人,方汶实在不敢。比起这个,方汶现在更想睡觉。”
沈归海笑了笑,拿起旁边准备好的披风,将方汶包裹严实,将他抱起来,趁着方汶还没睡熟,轻吻了他的额头,悄声在他耳边道:“奴隶,欢迎回家。”
方汶为了赶回来三四天没怎么睡觉,现在实在无法清醒,含糊地“嗯”了一声,便在主人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了。
沈归海看了看怀中的人,唇角微弯,以内力向殿外传音道:“刘飞,善后。”
刘飞早上就在殿外候着,布置好侍卫看守保证十丈之内无人靠近,而今听到主子传音,知道事毕,忙发出信号撤回周围的侍卫,又安排亲信打扫殿内,颇为折腾,只希望主子能妥善安排好方将军,以后少让他盯梢为好。
五·诉衷情
方汶为了赶回来一路日夜兼程,回来之后又跟主人折腾大半天,现在已经眼皮都睁不开了,也顾不上现在在哪了,睡觉就是天大的事。只是模模糊糊感觉到主人把他放到床上后好像又折腾了什么才搂着他一起睡了,只不过他实在太累,没什么印象了。
方汶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沈归海已经上朝去了。
方汶坐在床上,脑子还有点懵,缓了一会才有回到主人身边的实感。方汶感受了一下,浑身除了肌肉酸痛和伤痕还隐隐作痛之外好像没什么不适感,还好好地穿着中衣,估计主人就是给他清理,换衣服折腾了半天。
方汶饿过头了就懒得起身,又躺了回去,脑子突然放松下来,就难免七想八想,忍不住开始回味昨天的事,古人说“小别胜新婚”,确实没错,主人昨天还是挺温柔的。好像还特地换了身红黑配色的常服,唉,挺帅气的,可惜一直被蒙着眼没能多偷看几眼;好像还抱自己回寝宫的吧;虽然最后意识有点模糊,但是好像还吻他了吧,唉,有点太幸福了。方汶有点脸红,把脸埋到枕头里嗅着主人的味道,越想越兴奋。
沈归海因为方汶回来心情也不错,连那些老古董朝臣都看着顺眼了些,懒得跟他们争论,一下朝就赶快回到后殿,又想方汶恐怕还没醒,便小声屏退宫人,悄声推门进来。方汶听到主人渐近的脚步声,连忙想起身请安,却听沈归海道:“先别动了。”
说罢他快步走到床边,却见方汶已经跪坐起来,俯身叩拜道:“方汶给主人请安。”沈归海也没说什么,把方汶拉起来就去解他的衣带,方汶被主人的动作吓了一跳,又不敢动,只能配合主人的动作,道:“主人,方汶自己来吧。”说罢就要改变姿势趴跪起来。
沈归海坐在床边,看着他的动作颇为无语,挑眉道:“方将军,大清早的就这么欲求不满?朕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方汶心中窘迫,低着头尴尬地回道:“主人,方汶不要紧。”
沈归海却轻笑地向他下身摸了一把,道:“看来方将军确实欲求不满啊,下身精神得很。怎么昨天朕都允许了都没射呢?”
方汶红着脸,小声道:“方汶不敢僭越。”说罢,方汶又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忙转身朝沈归海叩拜道:“方汶逾越,早上未能起身伺候主人,请主人责罚。”主人昨天为了不打扰他睡觉是让他睡床内侧了吧,即使他是“后妃”这也不合规矩啊,虽然他好像能睡床的机会也不多......
沈归海楞了下,道:“掌嘴二十吧。”
方汶道了声“是”,跪在床上,一点也没放水地打完二十下后谢罚。沈归海心里满意,捏起方汶的下巴看了看奴隶红扑扑的脸蛋,调侃道:“方将军这么想伺候朕,不如净了身在朕身边当太监总管吧?”
方汶“啊”了一声,还是顺从地回道:“但凭主人安排。”
沈归海似乎认真想了想这样做的可行性,但最终没说什么,拍了下方汶的屁股,道:“换好衣服,去用膳。”
快到晌午,两人都饿了,沈归海安排人准备了几道清淡爽口的菜式送到寝殿,等菜摆好便让太监宫女们都下去。两人一坐一跪默默地分享了这顿午膳,两颗心才逐渐找到了一点踏实的感觉。
六·两同心
半月间,朝堂之上的变化可谓翻天覆地,就连许多宦海浮沉的老臣也未曾想到从前的闲散皇子,而今的新皇暗中培植了如此庞大的势力。沈归海雷厉风行,手腕强硬,却能做到从谏如流,抚定内外,一扫过往陈腐之风,朝野内外都隐隐有对未来盛世的期待。
不过让众人出乎意料的是,康宁、商亿、江湛等沈归海委以重任的年轻将领却在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