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万物皆因果。
十年前,江殷的母后,为扶植江殷上位,陷害庄承一家。
大殿上,江殷手持匕首,横在颈间,以命相胁,逼母后放庄承一条活路。那时他不过是十六岁的少年,却为挚友轻掷生死,瘦削的身体每一寸都写满坚定。
五年后,也是在这个大殿上,他看着庄承和他的叛军冲进来。他并不恐惧,只是有些意外,再相见时,竟然是这样子的。
仇恨的力量吞没了庄承,他看着龙椅上正襟危坐,脸色沉静的青年,誓要让他体验无间地狱,以偿自己全家性命,与少年时……错付的爱意。
当夜的寝殿,已经易了主。浑身赤裸的江殷被紧缚着,安放在床上。
他的后xue有些红肿,想必是那些下人先行洗净了。
“庄兄,我以为以你我昔日之谊,你可以让我死的痛快。“到底是曾经的一国之君,即使到了这个地步,江殷依旧沉稳平静,好像自己并不是一个被绑成屈辱的姿势的待宰羔羊。
“庄兄,是你配叫的吗?“庄承没有急着享用他,不急不慢的反问道。
“当年之事,我无法辩解。只有一事,我江殷,从未做过有损于你的事。”
“到这一步,你还要欺瞒我吗?”庄承蹲下,直视着江殷,下一刻,他突然钳住江殷的下颚,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另一只手持了匕首,一把割下了江殷的舌头。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江殷眼前一黑,却咬牙让自己不叫出声,他把自己最后的倔强,留给了庄承。
鲜血不断从江殷的口中淌出,整个寝殿很快布满了血腥气。庄承拿着江殷鲜红的半条断舌,丢到了一边的火炉中,火苗颤了颤,窜了起来。
接着,他用还染着血的双手,解下了自己的外衣,脱下自己的亵裤,塞进江殷的口中,却完全止不住血,随后便挺起了自己的阳物,进入了江殷的后xue。江殷未经人事,进入很是困难,庄承又用匕首在xue口割了一道,就着鲜血的润滑,这才渐入佳境。
口中的剧痛,让江殷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侵犯着。他的后xue撕裂一般的疼痛,下身满是异物感。
欢爱之事,竟是这样的。庄承一下一下地顶撞他,江殷只能感受到耻辱感与痛感,下半身如同被火炭炙烤着,又被庄承粗大的阳物捣的好像要裂开一般。
其实他原本也是打算把自己给庄承的,在他们年少相知的时候,却从未想到,事情有一天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过多的失血让江殷奄奄一息,一股热流冲击进了他身体的深处。
这便是他五年耻辱生活的开始。五年内,他什么都受过了,全国上下,或许找不到一个比他还要下贱的人。
在他还有残存的意识,而还没被彻底改造成一个身体内外染满Jingye的彻底的性奴畜时,他会想到很多事情,想到和庄承的初遇,相知相慕。
那夜以后,庄承把江殷送到了军营里。士兵一路征战,面对曾经视为大敌的梁国皇上,赤裸着身子被送进来慰劳他们,怎能不兴奋?几个月内,只有被cao到快没气的时候,江殷才能有片刻的安歇,其他时候,便是时时刻刻的cao弄虐待,嘴与后xue一直被塞着士兵腥臭的阳物,腹中与后xue都灌满了Jingye,不停的往外溢着,整个人像是一个盛放Jingye的容器。
他不知道有多少阳物进出过自己的身体,到这个地步了,他却依旧自尊不减,只要清醒着,就必加反抗,徒劳反抗的样子却让士兵更加兴奋,在他身上不知道打断了多少的藤鞭木棍。
军汉的花样百出,被绑在板凳上挨cao已经是最轻松的方式,更多时候是各种各样的吊缚,反绑,双腿无一例外大张着,露出已经红肿外翻的后xue和被玩坏的玉jing。
今日这些军汉轮流cao了江殷一顿后,又想出个新玩法来。
一个高大军汉抓着江殷的头,粗大的阳物深入到江殷的咽喉,不停的在紧致的喉道里抽插,有时还探到食道里,江殷一肚子的Jingye尿ye都在翻江倒海,好容易结束了,军汉恋恋不舍地拔出阳物,把一大团浓Jing射在江殷苍白的面庞上,又拿着阳物在他脸上抽打了几下,江殷闭着眼躲避,重重的挨了几个巴掌。
“这sao蹄子的烂嘴不知道含过多少爷们的龙根了,唯独有一种滋味他还没尝过。”军汉兴致勃勃的对围观的众人道。
“什么滋味?”
“当然是我们小皇帝自己鸡巴的滋味了!”
“那可没法子了,这皇上没命令,总不能把他阉了吧?”
高大军汉yIn笑道:“哪用得着那么麻烦!”说罢便拿了麻绳,抓起身子已经无力到软成一滩烂泥的江殷,用力往下压着他的腰,把他的身子对折起来,摆弄着他的头,让江殷的嘴对准他自己的阳物,用手拣起江殷的阳物,拔出尿道里插着的木棒,血水与尿ye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江殷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下身,眼神里闪过一丝嫌恶。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今却连排泄都由不得自己,被或许玩弄的尿道与膀胱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用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