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皇宫内一间偏殿的床上,正躺着一个浑身被束缚住的苍白瘦弱男人。锦绣的缎被被铺在他的身下,乍一看去,这男人竟像个玩具人偶一般,Jing致俊美被绫罗绸缎拥簇着,浑身的束具却有揭示着他玩物的悲惨身份。
他的双手手肘与膝弯被粗糙的麻绳紧缚在一起,已经在细嫩的皮rou上摩擦出了鲜红的擦伤,他的双腿因为这个姿势不得不大大张开,露出胯下隐私。他的下身被改造的十分惊人,花jing的马眼插着一根手指粗的铁棒,冰冷无情的折磨着他最脆弱的部位。而他的后xue被塞入了拳头粗的玉势,严严实实封住了他的xue口,一直捅到他的小腹处。他雪白的tun瓣被刺上了“贱奴”二字,入目凄厉。
而他的上半身更加惨不忍睹,胸前的ru粒用铁钩钩着两个铜铃铛,又被铜丝穿刺着,铜丝的另一端捆在马眼的铁棒上,铜丝的长度不够,他只能时时弓起身子,才能少受一些拉扯的疼痛。
他的双眼前蒙着白布,目不视物,是因为庄承讨厌他绝望的眼神,用烙铁活生生烫瞎了他的双眼,又把坏死的眼睛抠挖出来,逼迫他自己吃下。
他的口中被沙包大的一个球状物体塞满。在庄承看来,这张嘴已经不是说话的工具,而是和自己下半身花jing、后xue一样的,供人亵玩的性器。庄承有时候只从后xue给他喂水和食物,慢慢的,他也分不清自己嘴与后xue的区别了。
所谓的食物,也只是Jingye、尿ye,甚至是粪便罢了。他已经忘记正常的食物是什么味道了,日复一日的吞下所有腥臭恶心的分泌物。
城破那日,庄承已经割下了自己的舌头,他再也没有能力对他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一分一秒慢慢的熬过去。
太子,皇帝,性奴,他享过至高无上的尊荣,也堕入过最深的地狱。
他不知道自己被扔在这里多久了,昏昏沉沉的,却被一身的束具难受地根本无法入眠。
他听见了门开的声响,他的身体不自觉的轻轻颤抖起来——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又会面对怎样的凌辱,即使这种日子已经过了五年,他还是深深的恐惧着。
是庄承,他能认出他的脚步声,沉重,果断。
他口中的大铁球被庄承取了出来,绑着双手双脚的麻绳铁丝也被一剑切断。他慢慢的闭上已经麻木的嘴,庄承瞥见他口中的一截断舌,皱紧了眉头。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跪趴下来,对着庄承撅起自己的tun部,掰开tun瓣,向他展示着被玉室撑开的后xue。
xue口满是血迹,庄承盯着看了一会儿,冷不丁开口问道:“当时灭我家门的,不是你?“
他没有反应,用有点僵硬的双手慢慢拔出后xue的玉势,玉势染满鲜血与浊ye。前几天那些军汉玩了他一晚上,要他夹着Jingye不许漏出,现在玉势拔出,一腔Jingye争先恐后的涌出。他娴熟的用玉势抽插起自己的后xue,扭动的身子配合着。有零星的快感,疼痛却占据了上风。
庄承夺过他手中的玉势,砸在地上,玉势被摔的粉碎。
“江殷,十年前灭我满门的人,不是你?”
听到江殷这两个字,他的心惊吓的停了一拍。
自从自己沦为奴隶后,庄承再也没有叫过自己的名字。这样也好,这个名字只属于过去的九五至尊。
江殷对庄承的问话却没有反应,转了个方向,用嘴叼起庄承的褂子,把头探入他的下身,含住他粗大的阳物,起起伏伏的侍奉起来。
几年的调教,让这些动作成为了江殷的肌rou记忆。无论是谁,只要有人接近他,他都会乖巧的满足他们,只为了能够少一些责打与虐待。
庄承此刻却毫无兴致,推开了江殷,又问道:“当年……是不是你……救了我?”
江殷跪在床上,仰着头不知所措。他不接受自己的侍奉,是不是准备了更多的酷刑?他有些不太能理解庄承在说什么,和他教给自己的所有指令都不太一样。
庄承居高临下的望着江殷的Yin柔面庞,他的嘴角还满是白浊的Jingye。庄承抬起手,动作轻柔的拭去Jingye,轻声道:“阿殷,对不起,我错了。”
“你,还会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