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下旨,要各位军爷把这奴才收拾一下,送回宫里。“军营里的士兵正围着江殷取乐时,宫中的内官进来传了旨。
军汉们便取了几桶凉水,往江殷身上泼去,泼了七八桶,江殷背上糊的一层Jingye与血渍才被冲掉,露出伤痕累累,青紫红相间的后背,鞭伤绽裂的皮rou在冷水的冲刷下变得惨白。
江殷蜷紧身子,身上仅有的暖意都被不断冲下的冷水带走,身体从内到外被寒意挟裹着。
军汉把他粗略冲洗干净后,又拿了根竹管,直接插进他满是污浊的后xue,往里面灌起水来。江殷的小腹渐渐鼓起,清水夹着血丝又流出来,如此重复了三四遍,军汉才用一根手臂粗细的铜势插进他的后xue,一直深入到只露出一个底座,隔着皮rou依稀能看到它在身体里的形状。
江殷被送到军营来时,不过是刚开苞的身体,后xue塞入几根手指都勉强,如今竟能吞下这手臂粗细的铜势,可见这一个月里,是怎么样的凌辱与不间断的侵犯。
一个时辰后。
庄承打开面前的木箱,箱中正是被对折绑成球状的江殷,浑身都是yIn具与束具,身上所有的孔洞都被塞进了东西,胸前两颗黄豆大小的ru粒也被穿了好几个环,牵引出几根铁链连到全身各处,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让江殷身上几个敏感的部位遭罪。
而江殷的嘴里,被他自己的阳物塞满。庄承看着他的样子,觉得甚是有趣,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他拽着连接江殷ru头与后xue的铁链,把江殷从箱中提出,重重摔在地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江殷这么一摔,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自己被过度凌虐的后xue,红肿外翻的xue口一抽一抽地夹着一根粗的吓人的铜势。
庄承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脸:“我的梁昌帝大人,怎么不太Jing神?”
梁昌帝,分明是谥号的叫法,自己在军营的一个月里,庄承竟还为自己拟了谥号。
昌帝,娼帝。江殷心中涌起一番苦涩,他不怕死,可怕死的不清不白,这庄承撰的史书上,不知要把自己说的怎样昏庸不堪,又不知他又要怎样记录自己为奴的经历。
江殷自认并未愧对大梁的黎民百姓。他有治世之才,却救不了这个已经病入膏肓的末路王朝。
他算清大梁已经毫无胜算以后,不忍战火绵延,生灵涂炭,放弃抵抗,下令投降。
只可惜江殷惜百姓的命,百姓却不知其用意,大梁子民都视他为软弱无能的废帝,直接把大梁的江山拱手相让,一时间民间骂声无数,亡国之恨全转化成了对江殷的仇恨。
签下降书的那日,江殷想到了年少时,庄承进宫,做他们这些皇子的陪读。江殷过目不忘,先生讲的内容对他来说过于浅显,而庄承对四书五经厌恶至极,二人经常在书塾里偷偷对弈解闷,象棋围棋,哪怕是五子棋,江殷不故意让棋的话,庄承永远都是棋差一步。
庄承不服气,回去百般钻研,一招一式却永远被江殷轻易看透。
他问江殷为什么,江殷洋洋洒洒的讲了一大堆局势分析,最后看到庄承听的发楞,江殷得意洋洋地掂起棋子,按在庄承脑门上,“你也别担心了,我不也打不过你吗?从此以后我一文,你一武,这世上就没有我们做不成的事。”
那时候庄承就知道,如果说自己是能通过一步棋预料到几步以后的局势的天才的话,那江殷就是对棋盘上每一颗棋子的走向都算的明明白白的妖魅。
如今这个多智近妖的少年天子,曾经熠熠生辉的骄傲的天才,背负上了天下的骂名,正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屈服在自己脚下。庄承想到这里,笑了笑,突然又发起狠来,往江殷的身上不停的踢、踹。他的内功非凡,江殷的嘴角溢出血来。
他很想开口问,尊严却不允许他问。
他想知道,是不是连当年二人相处的往事,都只是江殷的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