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高chao余韵还没结束,父亲的Yinjing已经狠狠楔入宝贝的身体,不留喘息余地,凶猛冲撞。
鹿鸣短促的尖叫拐了个弯,尾调带着低哑的喘息,充斥情欲的黏腻。
他现在越来越会在床上取悦男人。明明理智不想,却总能把叫床声唱成一首哀媚婉转的夜曲,勾着身上的男人发狂发癫。
多像被金主饲养在床上的小小金丝雀啊。
背德和yIn乱筑就牢而不破的囚笼,Jingye灌溉出柔软娇嫩的身体,一到夜晚就在火热的阳具下绽放。
花xue柔软又娇媚,shi哒哒吞吐紫红的rou刃,一次次高chao喷水,抖得连父亲都把不住,被烫得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爸爸——啊——”有时痉挛伴着窒息折断脆弱的神经,只能绷着脚尖叫爸爸,不知道是让人继续还是停下。
“宝贝,爸爸在。”男人shi吻着他的眼皮,舌尖卷去眼睫上的泪珠,劲腰停止摆动,柔声哄。
“肚子好痛。”他抽抽噎噎地哭,皮肤太过白皙,闭着的眼皮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哪里痛?”火热大掌抚上紧致的小肚子,男人试探着摁了摁,“这里?”
“里面、里面好痛!”鹿鸣缩了下腿,打了个颤,皱着眉呼救。
“是不是Cao的狠了?”男人抽出鸡巴,汗shi手指抚上他的脸蛋,“这么痛?”
“嗯……”宝贝嘤咛一声,睁开shi漉漉的眼睛,幼黑瞳仁惹人爱怜,“今天,先不做了……”
小屁股边说边偷偷往床上蹭,一门心思远离还在热胀的鸡巴,小声求饶。
男人看他欲盖弥彰的小动作,故意不戳穿,弯腰下床,往远处走。
平坦结实的小腹下,是一跳一跳的Yinjing,薄薄一层安全套裹住流水的gui头,尺寸可怖。
先前射过一次,套里积攒了一堆浓Jing,坠在鸡巴头,沉甸甸一坨往下落。
鹿鸣转过头,努力不去回想那些滚烫的Jingye,他每次被爸爸内射都会尖叫高chao,连小腿肚也一起抽筋。
最早被父亲jian的时候,两人不戴套做,白天黑夜无论何时何地,自己的肚子里永远被男人的Jing水灌满,子宫热胀,无时无刻不被强制受Jing。
可他到底还是个孩子,怎么能真的负担起另一个小生命?
男人不愿戴套,他只好自己偷吃避孕药,一次一粒,去洗澡的时候偷偷在卫生间里吞下。
可那么明显的副作用,经常头晕脑胀,脸色发白,常常呕吐不止……没几次便让严父起了疑心。
他记得那天放学后看见男人的脸色Yin沉吓人,窗外暴雨将至,他的尖叫和炸雷一同在夜空响起。他被勒着脖子拖进地下室,没完没了地强jian内射。
血红着眼的父亲格外恐怖,像非洲草原上发情的雄狮,死死咬住嘴边的猎物,一刻不停地繁衍交配。
自己也变成了他手下的雌兽,剩下动物的本能,连被jian也只能发出模糊的呻yin。
数不清的高chao,筋疲力尽沉沉睡去,然后又被做醒……幽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他像肮脏红灯区里的廉价ji女,给钱就能做。
——哦不,爸爸是他唯一的恩客,伺候他是自己的本分,不给钱也只能乖乖被jianyIn。
睡着的时候,梦里是交媾,清醒的时候,现实也是交媾。
地下室里只有一面镜子,他仰着头看自己被从后贯穿。身上耸动着的男人是父亲,自己有大半长相都是照着他的轮廓复刻下来的,即使这样,还是成为了他手里的禁脔。
父亲舔他全是汗的后背,情动地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插他红肿又shi润的逼,着魔一般喊他的小名。
理智同情欲在拉扯,交媾yIn荡又色情。每每想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是亲父,便羞愧至极。
学校里的优等生,门门课A+全优,老师没教过他乱lun卖逼的知识,如何做一个yIn娃全凭自己无师自通,于是就连被干的样子也娇媚得诱人。
他本可以拒绝。多年亲情,父亲虽然对他肖想已久,却也舍不得让他受一点伤害,如果真的不愿意,如果从一开始就以死相逼……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可他知道,自己早就溺毙在rou体快感之中,就像噬甜的蚂蚁,落入了装满蜂蜜的玻璃罐,爬都爬不出来。
挣扎,也只是徒劳。
爸爸喜欢cao他,口中经常吐出不知轻重的荤话,最爱骂他荡货,千人干、万人骑的婊子。
每每听见,sao逼只会酥麻地夹得更紧,早已学会yIn荡吞咽的xuerou,情不自禁扭动的sao屁股,都在配合着爸爸深入抽插。
“舒服吗,这么会扭?”爸爸把鸡巴狠Cao进宫颈口,一下一下cao开生涩的软rou,掐着他的tun瓣问,“爸爸不Cao你,你是不是也会主动爬爸爸的床?”
完全被情欲掌控的宝贝只顾舒服得叹气,嫣红小嘴爽得嘟出另一个yIn洞,小舌头不停吐出,呵出热气。
“啊……唔……”
谁看了能忍?父亲便咬着牙提起他的屁股,把被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