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眼皮上的真丝领带倏地滑落,ye晶显示器里的画面猝不及防地落入鹿鸣眼里。
那是他五岁生日时的录影片段,nai白的小人儿端坐在沙发前,正目不转睛地顶着矮几上的蛋糕吞着口水。
镜头一转,一个栗色长卷发的秀美女人出现了,她半跪在羊绒地毯上,朝镜头打招呼。
“今天是我们小鹿的五岁生日,家里的装饰都是妈妈亲手布置的哦。”
“来呀,鹿鹿,你也对着镜头打招呼好不好?这样说不定爸爸就能看见了。”
一双鹿崽般的大眼看过来,澄澈得仿佛不染一点瑕疵。五岁的鹿鸣乖乖点了点头,nai声nai气地说:“爸爸,今天我五岁啦!你什么时候回来呀,鹿鹿好想你哦——”
“sao货——”身后的男人声音粗哑,喘着气掐他光滑赤裸的腰身。
与此同时,火热大掌啪啪扇在他挺翘的tun部,掀起一阵晃眼的rou浪。
“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爸爸,下贱的东西。”体内驰骋的阳物随之一个深插,Cao进了微微张口的宫颈,伞状gui头骤然膨大,贴着娇嫩的皮rou研磨,似乎要凿出一个yIn洞。
“呃啊——”下身不自觉发麻,饱满的鲍xue被刺激得发了颠,热辣辣的yIn水涨出一泡又一泡,像夹不住的尿,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有些还会顺着腿根流下来,汇成一注细流。
像是一汪清澈的溪,可惜却处处透着膻味,和男人喷过Jing的雄麝味揉在空气里,是无声却致命的春药,侵占着所有的呼吸,引人发狂。
“别夹,让爸爸给你松逼rou,多捅捅才舒服。”男人粗壮的小臂上全是星星点点的汗,卡在肋下,用力固定住才没让人摊下去。
“太深了。”鹿鸣这才找着机会开口,嗓音已经是被密集情事碾过的哑,吐出几个字就开始呼哧呼哧的喘气。
周围一片黑暗,只有不断重复播放的录影带,从他刚出生记录到十岁。那是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把他当成手心里的宝贝,每年生日会更是如此。
有蛋糕,有礼物,有同龄密友的陪伴……世界都簇拥着他,仿佛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受尽宠爱的小王子。
妈妈……好想妈妈……
身体被Cao得渐渐麻木,情感却渐渐清晰地浮现出撕裂般的疼痛。眼前渐渐模糊,连哭都不敢大声,只得咬着唇,小声抽泣。
“又不是刚开苞的处,哭什么。”
鹿鸣当然不知道哭也要分场合,不是所有娇滴滴的美人落泪都会惹来怜爱疼惜。就像此刻在激战正酣的性事里,男人的粗长鸡巴次次狠捣在嫩弹的子宫口,一门心思攻占美人的最后城池,铆足了力想插进他的子宫里。
“呜呜呜……”鹿鸣被他颠得控制不住哭声,后入站姿让抽插越发畅通无阻,他一点一点感觉到自己的宫颈口被撞得酥软,仿佛拿醋渍烂的rou骨头,一碰就掉渣。
“妈妈……妈妈!”极度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尖叫,脱口而出的是世界上唯一能保护自己的名字。
“哦,好会夹。”痉挛的软rou不断吮吸着gui头,身后的男人被夹得舒爽,重重吐出一口气,“我怎么生了个比婊子还会卖的荡货,嗯?”
“知道吗,你比你妈耐Cao多了。”
像恶魔在耳边吐出恶语,理智和道德的煎熬让鹿鸣控制不住地抽噎。小腹遭受重击,平坦的肚皮一下一下勒出gui头的轮廓,他站不住,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颤。
夸张的摆动很快蔓延到全身,是濒临高chao前的征兆,连带着牙关也在咯吱咯吱合不拢。
“小sao货、小婊子,被爸爸强jian也能高chao,这么舒服?”挺动的腰上汗珠不停被甩落,深刻的人鱼线勾勒出肌rou的弧度,此刻一块块绷紧了,随时爆发巨大的能量。
鹿鸣像被窒住呼吸,漂亮修长的脖颈扬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整个人的意识都随着逼里不断进出的rouxue一起抽离。
这一幕印在父亲的眼里,自己的儿子就像深夜湖面上高昂着头的优雅白天鹅,扇动着翅膀,随时可能展翅飞向月亮。
可他不会允许。
他会亲手把儿子的翅膀折断,让他哪里都去不了,一辈子只能在自己的床上,在这场畸形却令人沉沦的爱欲情事里。
他腾出一只手,痴迷地摸上鹿鸣漂亮的脖子,然后虎口收紧,狠狠卡住。
后知后觉地呼喊尖叫都被扼杀在父亲残忍的掌中,鹿鸣漂亮的脸蛋上还残存着余韵的chao红,嘴唇却渐渐失了颜色。
熟透的sao逼里开始涨水,像雨季里多汁的蜜桃,一股股往外喷着甜美的鲜汁,淅淅沥沥全都被地板接住,或者喷到父亲的大腿上。
“鹿鹿都这么大了,还尿爸爸一身。”男人仍不收手,恶劣笑道。
可这笑容也只停留了一秒,鹿鸣接着就感觉自己被提着腰抱起来,接着天旋地转,跌落柔软的床铺之中。
眼前划过点点光影,他喘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爸爸把床头的一盏壁灯打开了。
男人跨坐在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