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回忆被打断,一具火热身体覆上来。粗大指节卡住他还没变软的ru粒,一下一下缓慢轻捻。
鹿鸣闭了闭眼,脸上写满悲哀。
“这么不愿意跟我做?”父亲拧起眉,撇过他的下巴,视线在他被掐出红痕的脸颊上扫,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sao货!”
宝贝呜咽一声,开口时已经有了哭腔,“爸爸……”
他娇弱地喊,像被折了嫩jing的睡莲,赤身裸体悄悄绽放在黑暗里,“我好累。”
“挨Cao还想偷懒?嗯?”父亲不依不饶,翻身上来压住他的娇小身躯,把一对小nai子都压扁在深色床单上。
胸口全是鲜红牙印,男人尤其爱他一对嫩ru。情难自已时又吸又咬,恨不能把它们揉大出nai。
可怜宝贝哭出声,蹬着脚闹,不让碰,喊疼。
可“狼来了”的故事只能骗爸爸一次,男人咬着牙扇他小屁股,像小时候不听话教训那般,火热大掌落在nai白tun尖。
尖叫变了调,成了性爱前的激烈奏鸣曲,随着“啪啪”响声一起颤抖。
下身花xue也从休眠中苏醒,一抽一抽地抖落甘甜馥郁的sao汁,晶莹饱满的一大滴,把床单染成更深颜色。
“好紧,小逼好紧。”恍惚间被爸爸指jian。大Yinjing吃不下,却可以轻易纳入两根手指,渴望被捅破的sao东西。
嫩rou一下挤上来,热情含吮,生怕不够浪荡,拴不住恩客的心。
屁股上全是红印。被抽得越凶反而越癫狂,小xue疯了一般淌水,被爸爸笑,说鹿鹿的sao汁可以可以淹死人。
粗厚指腹蹭着Yin道软rou,指甲扣弄凸起rou壁,被粗手指jian也渐渐得趣,两条长腿很快绞在一起,生怕下一秒就抽离。
男人撑在他上方,看那张小脸完全被情欲蒙蔽。浓密眼睫像颤抖的蝶翼,细密又柔软,蹭过心底,留下难耐的痒。
光是看着亲生儿子被手指Cao就能硬到发痛,却毫不怀疑自己的怪癖,垂下头去舔他shi蒙蒙一张小脸。
被指jian到高chao也不是第一次,身体抖得像筛糠,四肢大开被爸爸摁在怀里,像只渴水的八爪鱼。
对情事的抗拒很快被抛之脑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扯下刚戴上的新套子,扶着骇人的粗黑鸡巴,抵在自己哗啦啦流水的逼rou洞口,沉声问。
“再说一次,要不要被爸爸Cao?”
无声的沉默便等于默许,他侧着脸蹭在床单上,目光失焦,像被人用坏了然后遗弃的性爱玩具。
可男人偏不如他的愿,非要逼他亲口承认乱lun事实,承认他就是个欠干的yIn娃,没有爸爸的大鸡巴就活不下去。
“爸爸,Cao我。求求你——”他哭到抽噎,才叫出声。
一杆进洞,rou体达到极致满足。嫩xue被不停干,大Yinjing插进花心,顶进子宫。宫口的嫩嘴也在娇嫩的吸着爸爸,上下两张嘴难得统一,这让父亲心情大好。
“宝宝不知道自己多勾人。”弯下腰舔shi他的耳垂。
看他满脸yIn态,脸颊两坨媚俗的红,像抹了地摊上的劣质胭脂,透出一种下贱的艳色。
卑贱的东西,磨一磨就能Cao。sao水日夜流个不停,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变态占有欲让男人脑子发昏,越Cao越不爽。看身下儿子癫得连舌头都收不进小嘴巴,发狠了揉捏他的小屁股,挤压成各种形状。
宝贝被又重又狠的深Cao刺激得越发难耐,不顾廉耻地呻yin,乖顺配合地被父亲摆成各种形状姿势,承受激烈cao干。
“舒服了吗?rou逼吃满了?”父亲熟练cao弄他,神情却愈发Yin鸷。
想起那天在混乱的酒吧包厢里找到人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痴态毕露,连身上压着的男人都不知道是谁,小裤子被褪下一半,被人尽情揉捏触碰。
表面纯情的小婊子,连开苞都不知道是被哪个野男人迷jian。
“这么喜欢被干?被人捅处女膜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爽?”
鹿鸣一声悲鸣,像被猎人狙中的鸟,拖着沉重翅膀从青空坠落地面。
被陌生人开苞是心里永远一道裂口,总会提醒他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被爸爸Cao又如何,左不过是被人穿烂的旧鞋,换个主人撅屁股而已。
眼睛都哭红,分不清是因为鸡巴捅得太深还是血淋淋伤口被撕开,连小腹都一阵阵抽搐。
可爸爸还不放过他,咬着他耳垂嫩rou,一边发狠干他一边逼问做爱细节。
“被野男人开苞爽不爽?那个人有没有干进你子宫?”宝贝身体一紧,白到透明的脚趾狠狠蜷起,抱着男人脖子哭yin,“脏、好脏……”
“不带套干你一整晚,肚子都被射满,脸上全是别人的Jingye——”男人低喘,抱他坐起来插,硕大囊袋拍在yIn逼上,sao水飞溅。
“说不定有性病,万一是艾滋怎么办?”伸手覆上被干得凸起的小肚子,隔着薄薄一层皮感受跳动的鸡巴,故意吓唬他。
“不、不要,会死的!”男孩被插得烂熟,哆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