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峥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甚至连早朝时间都已经过了,这是最近几年里最为放肆的一次。
昨天从下了早朝后就跟薛鄂鬼混,从早到晚,就只简单的吃了一餐午饭,后来几乎都快被累晕了过去,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在醒来,以是第二天早。
他早已经饥肠辘辘,身体也是酸软不已。
年纪大了,竟然连这点床事都吃不消了。想起以前年轻时跟薛鄂的那些荒唐又疯狂的性爱,他不禁摇头感叹。
他果然是老了,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又怀着身孕,沉重而疲乏,他能明显感受到现在自己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
年轻时陪着薛鄂征战天下,当了皇帝以后又被无数沉重繁多的国家大事困在深宫,没时间休息,没时间锻炼,就算他全年无休甚至把每天睡觉的时间压缩至不到五小时他都依然有忙不完的事。
他年轻时受过的暗伤,后来的疏于锻炼,沉重繁忙的国事都压抑着他的身体,过了三十后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开始逐渐下降。
薛鄂的身体一如他的模样一般还好的出奇,差点没把他干晕过去,也不知道这具做了二十多年的身体他怎么还是那么有兴致。
薛鄂早已经起床,他身边的床单摸着都已经没有了温度。
旁边是早以备好的衣服。
他这皇帝当的憋屈,别的王公贵族们穿衣洗漱都有下人伺候,他大多数时候都得亲力亲为,因为他的贴身大太监半路出家,恃宠而骄,很不合格,占有欲还很强,容不得别人亲近他身体。
好在他长这么大也没有体验过那种被别人伺候到四肢不勤的地步,他从小就已经养成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习惯,但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这腰腿酸软的难受,下面的rouxue还未消肿,磨着裤子又疼又痒。
早膳时,罪魁祸首一边殷勤的给覃峥轻轻揉捏着他酸软的腰部肌rou,还一边笑话他。
惹的覃峥没好气的瞪着他。
“陛下以后多跟我练练,争取早日又能如同往日一般,雄风大震,与我大战三百回合。”薛鄂夹起一筷菜讨好般的喂给他,覃峥一口咬住,一边吃还一边恶狠狠的瞪他。
“以后不许在这么胡来。昨天我本来还要召见周党等人安排西南灾害要事,接见霍罗国要使等都被你耽搁了,今天无故没有早朝,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他才不会承认他自己也乐在其中,他这幅身体太敏感了,在床上时,根本就不由他控制。
“是是是!!!陛下教训的是,是我的错!耽搁了陛下的大事,我的不对!”薛鄂的认错态度非常积极。
覃峥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积极认错,死不悔改!”
“可是昨天明明是陛下主动缠着我不停索取,主动摇着屁股掰开yInxue勾引我cao,还叫着好哥哥,好相公之类的,作为臣子,奴才岂敢拒绝,陛下昨天都爽的都哭了,嗓子都快叫哑了呢!”
覃峥羞臊不已,想起自己在床上被玩弄的哭叫求饶,丑态百出,就越发羞愤,他一个肘击狠狠的击向薛鄂的腹部,薛鄂捂着肚子一个闷哼,夸张的倒在几米远的地外:“啊啊!!没想到陛下依旧神勇不减当年,要死要死要死!!”
“油嘴滑舌,目无君上!来人,给我把这乱臣贼子打入大牢!”
“陛下要试一试我的油嘴滑舌吗?”
覃峥:“……”
这就是为什么他俩独处的时候需要撤退宫人的原因。
薛鄂突然靠的很近,覃峥一把将他推开,平复了一下燥热的身体,严词拒绝道:“不行,今天还有很多要事要做!”
“奏折我已经帮你批改完了!”
“需要处理的政务也已经处理好了!”
“关于赈灾方面我已经安排妥当,觐见的来使的时间也已经推后了。”
覃峥楞住,仔细的打量着他。
“你不是素来不过问国事,不干涉政务吗?怎么会这般殷勤?”
“想多跟你亲近一会。”薛鄂抱着他的腰,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耳尖:“陛下,不忙里,要试一试我的‘油嘴滑舌’吗?”
“……”他就知道。
这个老东西在国家稳定后退居后宫就再也不问国事政务,说什么后宫不干政,太监不干政,明明有能力,却就是要做个甩手闲人,看着他累死累活也不帮他分担。
他一向也依他,他不爱做的事情从不勉强他,大不了自己累点苦点也无所谓,这次他这么自觉,他还以为他是回心转意,看他太累可怜他了,结果,果然是他想多了。
“我腰疼……”
“我帮你揉!”
“下面肿了……”
“我给你上药。”
“再给你吹吹?舔舔?”
“……”
他还能说什么。
“哈……薛鄂、呃……”早膳时分的餐桌前,皇帝陛下还在用着早膳,裤子却被拔了干净,双腿大张着,一条舌头如同灵活的黄鳝似的在他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