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峥被他不要脸的话臊的有些面红耳赤,身体却很兴奋,他本身就是一个重欲的人,素了整整三个月,昨天仅仅才做一次,如同隔靴瘙痒似的,让他馋的行。
下体早就已经泥泞不堪,亵裤都已经被yIn水浸shi了,身体空虚的不行。
他迅速脱掉了裤子,用沾shi的手指给自己简单的做了做扩张,撩起上身衣袍扶着薛鄂的阳具就往上坐。
有些粗暴的迫不及待,一插到底,他突然捂着小腹痛呼了一声,脸色发白。
“怎么了?伤到孩子了?”薛鄂赶紧抽出:“我去叫太医!”
“没事,别走!没做好扩张,太紧,太快了,跟孩子没关系,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继续,你躺好,今天我要在上面。”覃峥压在他身上,说着,又摸上了他的阳具。
薛鄂知道他从不在孩子的问题上说谎,放下心来。幽怨道:“原来你就只是把我人体玉势!”
“玉势哪有你这么多话!快点做!”
薛鄂不想干进去又不能插到底的那种畅快:“我要干你后xue。”说完就摸上了他的菊xue,拉起他的手指一起插进去,里面要比花xue紧致很多,也要干涩许多,插了两下也逐渐开始水润。
薛鄂带着他的手指一起在里面抽插开拓,模仿性交,覃峥有些羞耻不自在,偏偏还有人在他耳边调笑的说:“陛下,这像不像我们一起在Cao你?陛下,来摸摸,这里是你的sao心。陛下,手指舒服还是大鸡巴舒服?”
覃峥没有理会他的那些sao话,两人的手指在他xue里插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像是被迫和别人一起侵犯自己。薛鄂对他身体比他自己更加了如指掌,他带着他一起刺激玩弄自己,敏感点被重点关照,xue口中yIn水泛滥,手指插在里面发出滋滋的水声。
情欲上头,覃峥虚坐在薛鄂身上的身体有些摇曳,腿部肌rou紧绷有些发颤,肌rou线条流畅硬朗蕴含力量,他身上冒着密汗,划过,滴落到薛鄂身上。
薛鄂阳具硬的发疼:“可以了,快坐上来。”
他抽出手指,撩起撩起碍事的衣袍,覃峥抓着他的阳具塞对准自己后xue,慢慢的坐了下去。
“哈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
覃峥坐在他身体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在他身体上一上一下的驰骋。他刚刚下朝,身上还穿着未换下的龙袍,五官俊朗,气质威严,身上仿佛还沾染着杀伐过多留下的煞气,这么一个霸气侧漏的帝王,却含着他的阳具,因他而情动,为他而雌伏。
这极大的满足了一个男人的征服欲望。
除了生理上的满足以外,心理上也极为满意。
这具身体,从里到外,都是他亲自打磨调教出来的。他的性格,他的三观,他的人生理想,他的才智武功,他的rou体,他的sao浪,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每一个堪称极品的宝xue,都是由他亲自雕刻打磨调教成他喜欢的模样。
他是他的得意之作。
按照他曾经记忆里的流传千古的始皇帝打造而成,连两个孩子也是按照扶苏扶亥的类型养的。
一切都按照他的安排在运作,唯一的变数是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按照他的计划他不应该在有其他子嗣。
按理说他绝不可能在孕育孩子,可他偏偏怀上了,就像后宫里萧妃一样,在那种极端严防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奇迹般的孕育并诞下子嗣,这很不可思议。
但生活总是充满变数,一些无伤大雅的变数可以增添些许乐趣,他并不介意。薛鄂摸着他的小腹,感受着里面那个健康鲜活的生命。双性身体真是个神奇的体质,更为难得的是他两套生殖器官都发育的很完整。
他很期待,这由覃峥自已创造的生命会是什么样的。
覃峥的手覆盖在薛鄂的手背上,带着罕见的柔情:“薛卿,我们的孩子……”
不是我们的,是你的哦!
覃峥今天格外的热情,憋了三个月,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久了。薛鄂是个重欲的人,和薛鄂在一起的他自然也从一开始就跟着薛鄂过着夜夜笙歌的重欲的生活,他的身体早已习惯被他爱抚。被薛鄂养大的他不像这个时代其他人那么保守,并不觉得雌伏于这个男人是件可耻的事,他忠于自己的欲望,也享受于情欲给他带来的快感。
为了孩子,他憋了三个多月,昨天又只是稍微尝了点腥不仅没过到瘾反而更加饥渴了。
“薛卿、哈、呃啊、薛卿……”覃峥抓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上激烈的上下起伏,喘着粗气,汗水从脸上划过流到下颚,那身象征着帝王身份的龙袍被汗水浸透了后背。修长有力的双腿跪在两边的地上,又快又重的在薛鄂的阳具上律动着,身体却始终虚浮着没有彻底将重量压在对方身上。
肠道紧绞着他的阳具,在每一次抽出时不舍的绞紧,又在每一次进入时自觉放松,rou体已经行成肌rou记忆,比他自己更懂得讨人欢心。
薛鄂舔过他下颚即将滴落的汗水,顺势吻着他的下颚,嘴角,一只手抚摸着他覃峥的后背,他的脊背打的很直,肌rou很紧,重工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