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国的国都非常繁华热闹,大街小巷商铺小摊林立,行人车马络绎不绝,叫卖吆喝声四起,百姓大多面色红润,乞讨者甚是少见。
国家不养闲人,四肢健全却上街乞讨的会被城管抓去做工,国营的工厂、商铺、店子都有大批工作岗位。随着农产业畜牧业生产力大大提高,治安民生方面也投入了比较大的手笔。如今这大覃国,最起码这京城周边这些地界,除非自身问题及少数特殊情况,很少有能饿死之人。走在大街上的老百姓大多Jing气神都不错,甚至已经有很多能穿的起料子上好锦衣,比记忆中当年中原地区最富庶靖国国都更为繁荣昌盛。
道路上的一辆没有特殊标识低调不起眼,做工用料却十分讲究的马车正在大街上不紧不缓的行驶,车内空间很宽大,容纳了两个成年男人还显得空间绰绰有余。
薛鄂开启了半扇车窗,坐在车内悠闲的看着窗外街道上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目光时不时的飘向马车内另一个男人。
旁边的覃皇陛下身下垫着中空的软垫,张着双腿,显的坐立难安,脸色有些莫名的红润。好久没有出宫的他,也惊羡于外面的热闹繁华,但有时候眼神却忽然有些闪躲,迅速转过脸或者是低下头,行驶过程中的马车突然一阵颠簸,他便忍不住急促的喘叫出声。
薛鄂关好车窗,笑着看着他:“陛下如今也太娇弱了,不过是一个玉势怎的就受不了了?我都还没有用那些你以前喜爱的玩具呢!”
覃峥老脸一红,没好气的瞪着他,不过却也没说什么,玉势是他自己选的,比起那些个要人老命的yIn具,一个光滑圆润的玉势可以说是非常普通的器具了。
出宫和做马车也是他自己选的,当薛鄂在他体内塞满了带着软刺的yIn具还打算Cao进他身体时,被逼无奈下的选择。那东西年轻的时候曾经玩过几次,每一次都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堪比酷刑,如今他年纪大了,还怀着身孕,实在不敢在那样被放肆的玩弄。
还好薛鄂下手也有分寸,估计只是想吓唬他,没有真的想要折磨他。
作为放过他的条件,他得继续在翘掉一天的时间,陪他偷跑出宫游玩一天。
想到薛鄂的一改常态,提前帮他处理好了繁多的政务,什么都安排了妥当,他哪里猜不到,这人是早有预谋的想要拉他出宫游玩。
他平日里太过繁忙,基本没有什么休憩的时间,想起最开始他们一起说等平定天下后要去江南看美女,去关外看冰封万里,去塞北看大漠黄沙,去南燕的花街美食,去泰山看会当凌绝顶,去狭河体验川急险峻的游船。
结果都因为繁忙的国事一推在推,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一统天下十五余年,孩子都长大成人,盛世天下都已经开启了,结果和这人以前说好的度假计划一直没有实现。
别说是度假游玩,就连出宫的时间都几乎没有。
他已经不清楚他们上一次出宫是什么时候,五年前,还是七年前,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深知薛鄂这人天性放荡不羁,做事随心随性,不爱被世俗所拘束,结果却因为他被困在朝堂之上,深宫之中,兢兢业业,老老实实的呆了这么多年,说到底,都是他亏欠他的。
他在情事上总是对他一味的纵容无度,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其他可以弥补和拴住这个男人的方法,而且他能给他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薛鄂这人,对权势金钱名声都不敢兴趣,除了他之外,好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东西,有时候,他甚至也分不清薛鄂到底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喜欢他的身子。
薛鄂这人重欲,行事又放肆随心,百无禁忌,没有是非观善恶观,行事全凭自己喜好,兴致来了,有时候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现在这人性子已经收敛了很多,以前年轻时薛鄂经常Jing虫上脑后没少强迫他干的一些荒唐事。
马车里含着玉势都已经不算是事了,换作以前,他可能就直接在闹市里直接上演车震。
仅隔着一帘车门,将他Cao弄的哭喊yIn叫,高chao连连,周围的行人纷纷侧目,任谁都知道里面的情事。有时候他会乘坐标识出一品亲王的标识的华丽马车,大家碍于他的身份不敢做声。偶尔在路上遇到相识的同僚熟人,这坏胚还会故意的打开车窗,一边压着他的头继续做,一边旁若无人的跟人打招呼聊天。旁人也只当他是在当街亵娈,还会恭维的夸他好雅兴,真会玩之类的,有人还会打趣他“厉害”,把他的禁脔Cao的够狠,甚至有人隐晦的提出过一起玩玩,没人猜得到,也没人想的出来这厮干的其实就是当朝天子。
他还喜欢在打猎或者塞马时经常拉着他来场马震,那时候他的马裤好多都是开档的,他会在骑马的时候从后面抱着Cao他,还会在他花xue里塞着yIn具,然后纵马狂奔,那滋味,简直教人欲仙欲死,几乎昏厥。甚至有时候他还会故意纵马从人前经过,吓的他紧张恐惧又不得不在人前强作镇定。
有一年的元宵晚会,他带他偷溜出宫,看花市灯如昼,还把他带到了青楼嫖ji,迷晕了ji女后竟然当着昏迷的ji子Ca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