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总管趁着夜色悄悄来到贺平安院内,他动静小,生怕惊着旁边院内的贺声清。
“二公子,是我,黎总管,”黎总管小声叩着门,做贼似的。
黎总管听到屋内一声低喘,而后便是有人下了床,不疾不徐地朝着他走来,黎总管赶忙后退一步,等着门开开。
贺平安双手大打开门,他穿上了裤子,可衣襟仍旧敞着,即便是雪夜,黎总管仍旧可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和情欲的味道。
“何事?”贺平安抹了把脖颈上的薄汗。
黎总管揣着手,他悄悄凑近贺平安,低声道,“二公子切莫太过放纵啊,这叫人听着不得了,得亏我夜里不叫那帮子人靠近你这院子,不然那动静准是会闹得人人都知道二公子房里有人啊。”
贺平安呼了口气,他的嗓子低沉,现在又带着情欲的磁性,缓缓道,“我知道了。”
“二公子明白就好。”黎总管始终垂着头,“那......我便先下去了。”
“等等,”贺平安叫住黎总管,“叫人烧些水来,我要沐浴。”
黎总管应下。
贺平安合上门,关住外面的寒气,屋里的热将他瞬间裹得满当,他瞧着床上那人也要下地,颤颤巍巍地站不稳。
“你要做什么?”贺平安问。
阿丘扶着床,他的脚落在地上却没看到自己平日穿的鞋,他没有多想,瞧着贺平安的鞋就往里塞自己的脚。
“怎么还偷穿我的鞋?”贺平安走到阿丘身前,捏起他的下巴,“你的癖好令人不解。”
阿丘别开头,复又试着站起来,岂料身子一软,整个人朝着贺平安身上倒去。贺平安将他结实地抱住,“我在问你,你要做什么?衣裳都不穿一件,好生yIn荡。”
“我要沐浴,”阿丘推开贺平安,“脏,我要沐浴。”
“哪里脏?”贺平安抓着人往床上推,他直抵着人挤进床榻嘴里面,“阿丘,哪里脏?”
阿丘手肘挡着贺平安下巴,另一只手推拒着贺平安的胸膛,“哪里都脏。”
“说瞎话,”贺平安顺势低着头含住阿丘手肘,冒着薄汗的皮rou似是更香了,满是阿丘的味道,定是从娘胎里就有的,不然怎会如此噬骨地诱人,“你明明哪里都干净,香坏我了。”
“够了!”阿丘突然抬起头来看自己下身,他盯着那只探入自己后xue的手,气急败坏地就要骂人,“滚出去!”
“你刚才那样喘,分明是不够,”贺平安揉着软得不行,甚至有些发肿的后xue说着不害臊的话,“你这里一直吸我,你一用力说话,它就在吸我,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滚——嗯......”
阿丘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整句话,贺平安就摁着人顶了起来。
“你这里被干得好香,”贺平安抓着阿丘的手,低着头去咬他的ru尖,他的舌尖游转在ru晕,变着法地玩儿着那可怜巴巴的玉珠,“你的屁股好香,你也闻得到罢,腻得人发硬。”
“你闭嘴,”阿丘确实嘴比屁股硬,他那后头现下已然适应了贺平安的尺寸,“哈、你......别......”
“嗯?”贺平安捞着阿丘一条腿压下来,紧贴着阿丘细密地撞着,“别什么?”
“嗯、哈呃、别、别老撞、那儿......”阿丘躲避着贺平安的视线,他的眼睛惶恐不安,双手攥着被褥,指尖红了又白,“别......别......”
虽说俩人头一回阿丘是心不甘情不愿,贺平安几乎是蛮干硬上的,但是贺平安这小子学东西很快,观察力也强,所以他能在短短几回合间摸清让阿丘快活的地方,即使他心里不愿,贺平安也能叫他乐于被自己干屁股。
瞧着阿丘一次又一次射出浊ye,贺平安便清楚自己的能力,即使阿丘再骂,那身体仍旧是爽得抖个不停。
总会叫你上瘾的。
“阿丘......”贺平安拐着弯儿地叫人家的名字,凑近阿丘敏感的耳侧一遍遍烘着热气,占人家便宜,“你又流水了。”
“你这一晚流了好多次,床都给你弄shi了。”贺平安嘴上身下都不松懈,“明儿叫人看见了,我可怎么见人啊,准是会叫人以为是我尿了。”贺平安说着又抚着阿丘的性器开始摸,“可明明不是我尿的。”
阿丘气得直喘气,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下巴高仰着,双眼紧闭着,小腹也不断用力吸着气。
这是逼着自己赶紧射呢。
“你真yIn乱,”贺平安突然直起身来,他拉开阿丘的双腿,掐着他的腰,抬高他的屁股,直直地撞着一处。
“啊!啊啊啊!你、啊!”阿丘被顶得慌不择路,yIn靡不堪,他的性器尖端冒着极少的清ye,随着贺平安的撞击不住地晃动,“停下来,啊啊!你个畜、啊!生,畜生!哈、哈......畜生......”
贺平安死死掐着阿丘的腰顶入最深处,他在里面射过两次,阿丘的屁股兜不住,顺着他那腿rou往下淌,细白的皮rou上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