苕华第二天醒来已经回到了燕喜宫。
李明昭今日还要和太子妃一起面圣,想到太子妃,不知她昨夜是怎么过来的,苕华不由得有些期待和得意。
太极宫内。
李明昭正携了杜苌楚给皇上请安,杜苌楚脸上抹了厚厚的脂粉依旧压不住眼下的青黑。她晕过去以后早上才醒,硬撑着让人为她梳妆打扮,绝不让别人看笑话。
请过安,李明昭去了明德殿处理政务,杜苌楚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身影咬紧了牙关。
他竟然没有什么要对她解释的?
“查清楚是谁了吗?”她恨恨地问。
身旁的宫女是她从娘家带来的心腹绿沃,她恭谨道:“殿下内院的确没有有名分的女人,但有人看见殿下昨晚抱着人回了燕喜宫。”
“燕、喜、宫,难怪......”难怪他不肯把新房设在燕喜宫,她原以为是李明昭看重她,不想是因为藏了别人。
“去燕喜宫!”杜苌楚甩袖而去,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人。
“娘娘三思!”绿沃劝道,“您初来乍到,对东宫还不甚了解,不宜与殿下起冲突。既然殿下未给那人名分,想来要么身份低贱,要么只是随手一玩,无论哪种她都不可能威胁到您的地位。”见太子妃停下脚步,她才接着说:“当务之急,是要修复与殿下的关系。”
“可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杜苌楚声音里带着几分凄色。
“那您就去找殿下问个清楚,您与殿下是夫妻。”绿沃加重了“夫妻”二字。
“你说得对。”杜苌楚深吸一口气,回了紫云阁。
李明昭正在批折子,就有宫人来报:“殿下,太子妃请您去用午膳。”
李明昭笔尖顿了顿,道:“知道了,告诉她,本宫会去的。”
“殿下,奴才听闻昨晚太子妃出过东厢房,太子妃许是伤心了。”王观委婉地提醒他。
李明昭看了他一眼,道:“昨晚是个意外。管好宫里人的嘴,别让苕华被紫云阁扰到。”
王观低头称“是”,心中对苕华的地位又有了新的认识。
李明昭进紫云阁时,杜苌楚已经携一众宫人等在门口。
“见过殿下。”杜苌楚屈膝行礼。
“太子妃不必多礼。”李明昭将她扶了起来。
用过膳,见杜苌楚欲言又止,面含苦色,李明昭才道:“昨夜临时有事,还请太子妃见谅。”
杜苌楚一下攥紧了帕子,临时有事?这算什么解释?如此敷衍,把她当傻子哄吗?
但她还是勉强笑道:“殿下日理万机,苌楚晓得。”
李明昭让人呈上来一些东西,东宫的账簿、库房钥匙等,他说:“日后就有劳太子妃了。”
这是要将东宫内务交于她的意思,有了这些东西,她这个太子妃才能在东宫站稳脚跟。
杜苌楚这才松快了些,起身谢过。
李明昭看着她行礼,神色复杂,他从一开始就很明白哪些是他能给的,哪些从未想过要给。他们可以是盟友却绝不可能是夫妻,就看她能领会几分,只盼她她做个聪明人。
从紫云阁出来回燕喜宫,李明昭恰好撞上在燕喜宫前的小亭里散步的苕华,他看着他走来的方向,明知故问:“殿下这是打哪儿来?”
李明昭杵到他面前:“吃醋了?”
苕华立刻挑眉:“殿下说笑了。”
李明昭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看它渐渐红起来,才附到他耳边说:“杜氏昨晚就在门外,你叫那么大声,她肯定听见了。”
苕华一把推开他,揉了揉耳朵,想到昨晚的事情,怒瞪他一眼,如果不是他非要胡闹,越说不能顶的地方,他顶的越厉害,他怎么会......
苕华脖子以上都红了,他转身就走。
李明昭一把牵住他的手腕,拉进怀里,吻他玉颈道:“欢欢莫恼,本宫下回轻一些。”
苕华推他:“有人在看着。”
李明昭咬他耳朵,手也开始乱摸:“他们不敢看。”
亭外原本就垂着头的宫人们闻言头低的更厉害了。
苕华的衣襟很快被他推开,露出一串串红痕,都是昨晚春情的印记。
李明昭复又吻上去,加重颜色,两个人的呼吸逐渐错乱。
“所有人后退百步,还有,不许任何人打扰。”李明昭对外道,这时他的手已经伸到苕华的裈裤里又捏又揉。
所有宫人闻言后退,给这对欲火焚身的小情儿让了地方。
苕华的tunrou被他的大手如同揪棉花一般肆意揉弄,挤出无数个形状,他不自觉生出一种渴望,xue口发痒,想要被占有,被进入。
但李明昭偏偏手四处点火,就是不肯给他捅到实处。
苕华手伸到李明昭的下身,隔着裤子揉他的阳具,很快感受到它在自己手下越来越硬,耳边李明昭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他忍无可忍地将苕华翻过去,让他手撑着亭柱,随意在xue口揉了揉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