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元678年9月1日,宜出行,宜嫁娶,皇太子大婚。
原本按照规矩大婚新房应设在太子寝殿西厢房,向着东方,铺地重茵,施屏障。
但李明昭说太子妃身份贵重,不应怠慢,燕喜宫寝殿太小,特赐了紫云阁给杜氏。
亲迎那一日,李明昭身着绯色冕服,身骑骏马,自承天门出发,过朱雀门,上神武大道绕半城迎太子妃仪仗。太子妃着褕翟花钗,手执团扇将花容月貌掩于扇后,只依稀可见光洁额头上的花钿色泽昳丽,看得出其主人心情极好。
东宫一早做好了准备迎接女主人,婚礼前一天杜氏娘家人来铺了床,送了嫁妆,据说也是十里红妆,数百箱笼。
紫云阁内殿东厢房。
殿内一应家私都是花梨木新制刚送来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杜苌楚端坐在床榻中央,眼如秋水,面若春花,看着刚与她喝完合卺酒的李明昭。
这个男人坐拥天下,却是她的夫君。
“殿下稍作等候,容苌楚沐浴更衣。”见李明昭一动不动,她害羞道。
李明昭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紫云阁外还挂满了红绸,每隔五米便点了一盏灯笼,一团喜气。
李明昭看着这一切,脑子里却在想毫不相关的东西。
自从赐婚的圣旨颁下后,这半年整个东宫都在为此忙活。他和苕华关系日益融洽,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苕华仿佛毫不在乎这桩婚事,李明昭偶然问起,他还理所当然道:“太子妃总要有人来当,早来晚来有什么区别?我若是介意,殿下难道能让苕华来当太子妃?”
李明昭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竟然觉得未尝不可。
“殿下大喜之日,怎么站在外面?”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你.....”他转过去看着这人,愣住了。
来人身着藕荷色袒领服,下身石榴色的襦裙一直系到胸上,那绯色的纱裙衬得胸前露出的大片雪肤更加白皙,头上挽了云髻,簪着花钗斜坠流苏,额间贴了金箔剪成的凌霄花,一张脸水粉未施却足以令百花失色,特意点过的朱唇藏着皓齿,仿佛等着谁去亲吻。
“不好看吗?”苕华抚了抚耳边的流苏问他。
“好看。”李明昭声音都哑了。
“比之太子妃如何?”苕华故意问。
“本宫眼中只装得下你,不知别人如何。”他已经凑上去想要唐突美人。
苕华微微推开他:“殿下不洞房了吗?”
李明昭眼露疯狂之色,贴着他耳边说:“现在就洞房。”
他一把将苕华拦腰抱起,往屋里走。
“你发什么疯,那是太子妃的寝殿。”苕华看他直奔紫云阁内殿而去,惊叫。
他原本只是想来逗一逗他,要他即使大婚之夜也要惦记着自己,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苕华悔不当初。
李明昭径直将他抱去了西厢房,守在门外的宫人们见原本该洞房的太子抱着另一个女人踏进来都吓了一跳。
“滚。”李明昭吼道。
所有宫人忙推了下去。
他甚至等不到进内殿,直接就把苕华摁在了正房的桌子上,又重又狠的吸他的唇。
“唔”苕华被他激烈的动作搞的喘不过气,只能吱吱呜呜的叫。
固定胸口襦裙的系带被李明昭一把扯开,石榴裙滑到胸下,上身的小衣原本就遮不住什么,这下更是岌岌可危。
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的两只胸被李明昭一把捏起来,竟真的让他捏出两把rou,他像小孩吸nai一样将苕华的ru头嘬的直响。
“啊,殿下,轻一点”苕华被他咬的发疼。
苕华被李明昭一把翻过去,纱裙薅到腰间,裤子撕开,露出浑圆肥腻的屁股,可能全身的rou都长在这一处了。
李明昭随意揉了两把,一时之间找不到润滑的东西,他强行塞进一根手指,就听苕华惨叫一声,菊xue又干又涩,根本不行。
但他并不想忍,没耐心脱自己的衣服,他直接扯开腰带,拉下裤子,掏出兴奋不已的性器,用苕华的屁股夹住,在他的股缝间抽插。
苕华的屁股又软又嫩,李明昭像是被上好的丝绸包裹着,别有一番快活滋味。他把他两腿也并在一起,从屁股一直插到腿间,都快把那附近脆弱的肌肤磨破了,很快就射了出来。
苕华的下身被腥白的ye体糊个遍,李明昭就着Jingye拓开菊xue,迫不及待插了进去。
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李明昭是爽的,苕华是疼的。
他扯着苕华的tunrou,重重抽插了起来,每每插到深处都要向上顶一下,听到苕华弓身yIn叫再抽出去。
苕华趴在桌子上,珠钗随着晃动掉了下来,青丝散开一泻而下,掩住他光洁的背,却显得更加诱人。
他被Cao得爽了,甬道里也越来越shi滑,李明昭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刮过他快活的一点,欲望让他肆意浪叫起来:“就是那里,殿下再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