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也没有试成衣服,但宗谧还是让把那件皱巴巴的衣服包了起来,顺带挑了几根领结,走到柜台结账的时候,郁阮紧张地夹起屁股企图掩盖身体里传来的震鸣,店员们都面色如常,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听到,或是知趣地选择闭嘴。
跳蛋还在折磨着肠壁,它们随着每一次步伐翻搅,郁阮无力地靠在宗谧怀里被半抱着朝外走,他轻微而急促地喘息,看周围没人时可怜地哀求哥哥放过自己。
“...哥哥,好难受...哈...哥哥帮软软拿出来好不好...”
郁阮似乎意识不到自己的娇声媚态是一种怎样的挑拨,他黏乎乎地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小脸上是不正常的酡红,隐约有水渍在两靥闪烁。
宗谧眼色暗了暗,屈起指节抹掉他的泪水,动作温柔又体贴。
“好,哥哥帮软软取出来。”
郁阮以为宗谧会带他去厕所,却径直来到了一家餐厅。
他们坐在角落的卡座,跟外面用一层轻薄的竹帘隔开,餐厅里的灯光晦暗不明,宗谧在等到菜齐后礼貌地提醒服务员,直到用餐结束都不需要任何服务,意思是不要打扰。
“软软,把裤子脱了。”等服务员走远后,宗谧柔声命令他。
郁阮温顺地服从,抽泣着把裤子往下褪,在露出半截屁股的时候怯懦地望向宗谧,似乎在询问这样可不可以。
宗谧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掰开两瓣routun,直接用两指朝shi润蠕动的xue口捅了进去,郁阮痛苦地向前倾来躲避,却又被按着腰强行吞纳。
他背对着宗谧,上身颤抖地伏在桌上,银质的筷子因为抖动与瓷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跟后xue翕合的啪嗒水声交相奏鸣。
明明可以牵着小绳拖出来,宗谧却偏要用手指去够,仿佛故意在给郁阮惩罚一样,次次跟擦过跳蛋撞上他的敏感点,在过去的调教中宗谧把他的身体摸得一清二楚,一个屈指一次刮擦就能把郁阮刺激得呜哇乱叫。
直到把郁阮玩得两腿抽搐,宗谧才地把跳蛋取出来,他拿一张餐巾纸包裹住那两个被肠ye弄得shi哒哒的玩具,去卫生间丢进了垃圾桶,回来的时候郁软还瘫在座位的角落里,裤子挂在腿根把两团软红的rou挤得高高翘起,没有宗谧的命令他不敢擅自提起来。
他像个无法自理的婴儿被哥哥一勺一勺喂着吃完了饭,惊恐地发现宗谧看着他的眼神不知何时带上了暧昧和侵略,那是性爱的前奏,他毫不怀疑宗谧会在这里Cao他,事实上宗谧在性事上从来缺乏羞耻心,郁阮一直觉得,如果可以,宗谧一点儿也不介意在众目睽睽下跟他媾和。
“别在这里,哥哥…我会走不动路的,我们回家吧,求求你哥哥,求求你了…”
宗谧神色倨傲地看着他,似乎因为郁阮的拒绝有些不满意,下一秒却又笑了起来,同意了郁阮的请求。
“好,回家再Cao软软。”
郁阮被宗谧扔进床里,松软的床单向下陷了一个小坑。
“去浴室换衣服。”
郁阮闻言忙爬起来进到浴室,放衣服的架子上挂着校服样式的套装,抖开一看却发现是女式的,小号的水手服上衫,和藏青色的百褶裙。
上衣合身地贴在郁阮的身体上,白皙滑腻的胳膊从袖口伸出来,刚到肚脐的衣摆下面接着细弱的腰线,裙子就更短了,刚刚遮到大腿根,雪白的tunrou随着裙摆的摇动若隐若现。
他跪在宗谧脚边,柔顺地抬头用汪着水的眼睛望向自己的哥哥,从这个角度看,他尖俏的下巴微抬牵引出Jing致的下颌线,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承载不住眼泪,没Jing神地下垂。
宗谧跷着腿用脚尖抬高他的下巴,郁阮乖巧地顺从,塌下腰调整自己的跪姿,分开两腿,像一只乞求交合的小兽。
“软软,穿这么sao是想要哥哥Cao你吗?”
分明是他自己的要求,却反而成了辱骂郁阮的理由。
“是…呜呜软软想要哥哥…”似乎为了使这句话更可信,郁阮甚至摇了摇屁股,仿佛小狗在摇尾乞怜。
“小sao货。”宗谧笑骂,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些东西,绕到郁阮身后。
郁阮感觉到哥哥把自己的两个脚踝绑在了分腿器上,这样可以防止他在性爱的过程中因为过度的刺激合上双腿,接着两只手也被拉过去跟脚腕锁在了一起,发出咯哒一声脆响,这样的姿势迫使他不得不抬高屁股,小脸贴在地上被挤压得变形。
裙子被掀开,两瓣软rou中间媚红的小洞因为害怕而缩紧,从这个姿势可以看到,柔嫩的大腿根部有一个显眼的朱红色纹身,纹着一个笔走龙蛇的宗字。
就像是旧时代奴隶身上烙下的奴隶主刻印,昭示着身体与灵魂的完全从属关系。
一根冰凉的棍状物贴了上来,郁阮从触觉判断出那是一根树脂棍,他可以立即在脑海中想象出这根黑色的软棍,并回忆起它抽在身上时撕裂般的疼痛,在宗谧所有用来责打他的工具里是最重的一种。
树脂棍没有立即落在身上,只是在润shi的tun缝有耐心地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