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将这人逼得丢盔弃甲,理智全无,不知第几次于登顶之时昏了过去。
青珩缓缓退了出来,尚未发泄过的欲望仍然Jing神抖擞。可他并不在意。施了一个清洁咒将二人打理干净,便捡起衣袍一件一件穿戴整齐。
手中化出一条白绫,心念一动,白绫变短变宽,最终化为一条丈长方巾,将之盖到了云瀿遍布红痕的裸躯之上。
隔着洁白薄巾将这人身躯抚摩一遍,手掌之下美好的触感令青珩眸色又深。
囚了这人与之日日欢爱已经月余,一次次将那人逼到失智的边缘,逼到濒临崩溃的极处,而他自己却始终未曾有过一回释放。
——不满足,无论如何都不能满足。只要一思及那人心中驻留着谁人的身影,想要毁灭一切的暴戻之气便生生盖过了情欲。
缓缓松开揪住一角白绫的手,青珩摸了摸那人shi红眼角,眼中一片晦暗:“不要让我等得太久,不然……”
他真的不知道他会不会也有失控的一天。
将洞天灵宝收入掌心,青珩便出了水溶洞。举目四望,随意选了一个方向便举步离开。
虽则不欲那人此时知晓好友罹难之事,青珩自己却不得不关心。
又思及离开宗门之时曾受人所托,青珩心忖,或许他也该去寻那引魂木,看看是否能召回阮惊梦的魂灵,与之对话一二。
修士逆天而行,从筑基之始便失去轮回的资格,如若身殒,除非修出元神可出窍遁离自保,日后或夺舍或转为鬼修,否则皆只有魂飞魄散一途。
而引魂木却可将分散于天地间的魂灵Jing魄暂时聚拢片刻,便给了生人话别之机。
青珩在东君山转了三日,方才在一处山谷之中寻到了那一株传闻中名为“迷魂引”的灵树。
青珩到时,只见灵树之下盘腿坐着一名身着红衣的纤秀少年。
那少年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生得唇红齿白,气质出尘不似凡人,此时正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感应到有人近身,便倏然睁开了双眼,却在看清了来人之后戒备之色顿消。
红衣少年起身向青珩行礼,语气平板道:“原来是青珩师兄。”
青珩方才认出,眼前这少年竟是解了覆眼白巾,换下了白色道袍的炎灵。凤炎草化形,一双眼眸之中果真似有火焰跃动,火Jing之气溢射,与之对视片刻便觉眩目。
青珩错开眼,看向此人身前地上一截青枝,正是那引魂木。只见青枝末端隐有烧痕,看来是他扰了对方施展引魂之术了。
炎灵摸出一段白巾,将双眼覆上,方才继续对青珩道:“冲撞了青珩师兄,还望师兄勿要怪罪。”
青珩道了一声“无妨”,见那人将一身红衣化作白袍,重新变回他所熟悉的那副模样,便接着道:“倒是我打断你施法了。不知师弟在为何人作法?”
炎灵道:“是为霜泠雪沄。我见师兄迟迟未归,便等不及自己出来了。没想到这么巧,正好遇上了师兄。”
青珩也曾为霜泠雪沄失踪之事隐生疑窦,只以为或许是被师尊安排了什么差事。不成想,眼前炎灵之举,竟似认定这二人已遭遇不测?可这二人身为春芜君门童,又有何人敢出手行凶?除非二人出事,并非是在玄微宗。
可这也着实奇怪——这二人若果真遭祸,师尊又岂会毫无感知?既有感知,又怎会不予追究?
青珩思及师尊洞府内那一盆木极草,原是那九转神荇草的阳形态,又想到茯芷岛那面具人正可于Yin阳两态之间来去自如,心说难道便是此人害了霜泠雪沄两位小师弟?
师尊知道这木极草实乃九转神荇烈阳草么?如若知情,岂不说明师尊与这面具人关系匪浅!?那上一世,师尊将这烈阳草送给自己……
青珩愈想愈是心惊。前世他闭关冲击化神之时,这盆烈阳草便摆在洞天之中!难道他所以为的心魔并非心魔,而是被那经Yin阳通道而来,化作师尊模样的面具人所暗算!
而他曾经所以为的神交也并非神交,恐怕根本就是被那人吞噬!吞魂噬魄,意为夺舍!
是了,阮惊梦曾言此人等不及修成九转神体,急需rou身,想必正是因此,看中了他前世那一具天水灵根的rou身!
这么看来,师尊必定不知这木极草的真实来历,否则决不会将这凶物养在身边。前世亦更不会将之当作赠礼送给自己。
师尊此时应在闭关,若这面具人夺舍之心不改,趁师尊不备偷袭……
青珩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急欲赶回宗门面见师尊。
青珩匆匆折下一截“迷魂引”的枝叶,收入储物戒中,转而对炎灵道:“若霜泠雪沄两位小师弟果真已经遇害,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谁。此时只怕师尊亦有危险,我这便要赶回去。师弟是要与我一起,还是?”
炎灵竟并未追问凶手为谁,只是点头道:“我与师兄一起。”
青珩便御起长幽剑,提了炎灵在身前,不顾东君山禁制反噬,运起灵力便疾冲而去。
才升至半空,便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