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滚……”应怀卿仰起脖颈,极力压抑着欲出口的呻yin,双手勉力去推伏在他身下的脑袋。
阮惊梦口中含吮不休,抬眼去看那人表情,随时调整着口中动作轻重缓急,当感受到那人推拒的双手逐渐转变为按压,心中重石便落了地。
“嗯……哈!……”
应怀卿已然被药性所迷,神智全失,沉溺于情欲与快感之中,仰面喘息,愈来愈难耐呻yin。
“舅舅……”阮惊梦握住那人的阳物,起身缓缓坐了下去,抬起头,眼中似有泪意浮动,“只此一次,别怪我,更别讨厌我……”
应怀卿抬起眼,视线迷离中似看到一张魂牵梦萦的脸,而这张脸的主人居然正坐在他的身上与他下体相连,起起伏伏间那表情似痛楚又似欢愉,是他连做梦都无法想象的画面。
双眼中嗜血光芒闪动,应怀卿猛地坐起身,一掌将阮惊梦推得仰倒,整个人跟着扑了上去,对着他的嘴角又啃又咬。
“啊,舅舅!”阮惊梦吃痛,身体却兴奋得发抖。他根本不曾指望过这人会与他接吻,欣喜地张开嘴接纳着这人的唇舌入侵,引导着对方与之绞缠起来。全然忘了去探究,身上被药性所迷的这人何以突然有了推倒他的力量。
这个人原来根本不懂接吻。
能得此人一吻,阮惊梦已觉此生无撼。感受着那人唇舌间的缠绵之意,与下方身体之中来自于那人的疯狂律动,心中被欢喜情绪充满,化为两行清泪逐渐从眼角滑落。
应怀卿尝到一丝咸涩,凶狠至极的冲撞之势顿时一缓。捧起身下人的脸,轻轻舔过对方的眼睛,身下的动作也随之温柔了起来。
阮惊梦只见那人望着自己的目光流露出从所未有的深情与依恋,忽然扬眉一笑:“哥哥不怕,我轻一点好么。”
阮惊梦:“……”
世间极乐与极痛便在这一瞬间巅倒转换。
阮惊梦勾住那人的脖子,双腿紧紧盘住那人的腰,在那人耳边蛊惑道:“不要轻,要重。来吧,越重越好……”说着伸出舌尖舔过那人的耳廓,又舔向耳孔之中,引得身上那人身体一阵抖动。
应怀卿红眸一暗,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喘,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扣住身下这人的腰tun,便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起来。
“呃、呃啊……啊!啊……”
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与激烈的摩擦让rou体的快感陡然飙升,无法抑制的短促惊叫不断从阮惊梦喉间一声声漏出。
当快感堆积到再也不能承受的顶点,阮惊梦元阳喷泄的同时身下后xue一阵阵剧烈收缩,裹得那人拉长了一声闷哼,狠狠冲撞了十数下,最后便也伏在他身上不动了。
阮惊梦搂住了身上这人,喘息不已。这人魂体之身,原本并不可能因药而动情欲。只是他在那粒合欢散之中混入了几滴他的Jing血,便让这个人短暂地拥有了rou欲之身,且与他的欲念有了联结。故而阮惊梦动了情欲,这人便也随之有了相同反应。
如今终于得到了这个人,阮惊梦心愿已了。趁着此人rou欲之身未散,且二人欲念仍然相连,此时献舍最是安全无虞。
阮惊梦扶起那人埋在他颈侧的脑袋,欲与他紫府相贴施展献舍功法,忽然,只见原本似累极陷入安睡的这人,倏然睁开了眼眸,二人视线撞在一处,阮惊梦不禁一惊!
只见这人红眸之中似有异光流动,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半分被药性控制的模样。
——这药该是能维持至少两个时辰的药效才对,眼下才过去半个时辰,这人居然便已清醒了过来?
若在此人清醒之际发动功法,只怕这人稍有抵触便会献舍失败,届时两败俱伤,如何是好!
阮惊梦生生顿住了运功之势,怔然与身上之人对望,心中飞速思考着应对之策。
应怀卿一只手撑着阮惊梦的胸口,抬起头,一缕发丝垂落扫过身下之人的脸颊,令对方忍不住眯了眯眼,眼神一瞬间陷入迷离。
“呵!”应怀卿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笑,手下忽然用力,五指成爪插入身下这人胸腔之中,将那人一颗鲜活跃动的心脏紧紧攥在指掌之中然后往外一拽!
“唔!”阮惊梦痛呼一声,迷茫地望着身上那人血淋淋托着他心脏的手,目光渐渐变得惊骇恐惧。
“献舍?”应怀卿“嗬嗬”Yin笑不已,红眸幽暗,妖邪之气四溢,“就凭你,也配!?”
说着手中用力一捏,眼前血浆rou沫飞溅。
“啊——”阮惊梦痛叫出声,神情凄厉至极,“娘亲!不要——”
慕容佩珍在他身上曾施下的母子连心锁,将这致命的伤害转移到了她的身上。随着应怀卿方才那一捏,阮惊梦刹时再也感应不到母子间的联系……
“哦?母子连心锁?”应怀卿微微一顿,随之便将那一只鲜血淋漓的手掌压向那人的咽喉,缓缓用力,望着身下之人垂首而笑的模样简直与邪魔无异,“人修就是麻烦……我倒要看看,你这身上究竟有几道护身符?”
阮惊梦死死抓住扣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