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离开了筵席,这后殿里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这些大臣喝了壮阳的鹿血酒,又抓着陆羌悬吊在半空中的身子侵犯几轮,终究是年过半百的人,没了Jing力,整了整衣物坐下歇息。
袁总管见这些大臣都有些意兴阑珊,便吩咐小厮去取东西,自个儿给大臣们都斟了酒道:“这才哪跟哪儿呢,大人们且坐好,还有的看。”
赵秉德看着闭着双眼奄奄一息的陆羌道:“这……不会出人命吧?”
“这奴畜命贱的很,平日里丢到那军营去,第二天还能推磨做活,现在装死倒装的像,且看小的给他清醒清醒。”袁总管回禀道。
陆羌意识朦胧地听着他们对话,听到军营两次,想及在军营里的百般凌辱,喉头一甜,吐出一大口血来。
这些日子经常吐血,陆羌自觉身体的根本已经彻底损毁,食水也日益吃不进去了,恐怕时日无多了。
终于能摆脱这无间地狱了吗?只是死前,想必是见不到母亲一面了,甚是可惜。
袁总管派去的小厮拿了个布包回来了,袁总管打开呈给众人,原来是一大包剁碎的辣椒,在烛火下看起来一片血红。
袁总管让两个小厮拉开陆羌双腿,露出身下鲜血淋漓、满是污浊的后xue,拿了辣椒末往里头塞去。
几乎是同一瞬间,陆羌猛地绷直了身体,双眼瞪的巨大,浑身不住的挣扎,却被小厮紧紧抓住双腿,动弹不得,疯了一般地抽搐颤抖着,垂落的黑发剧烈的甩动,带着身上的血水到处飞溅。嘴里的底裤一直堵到喉咙深处,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胸口强烈起伏地呼吸着,眼看着连气都快上不来了。袁总管却熟视无睹,手上毫不停顿的把一大包辣椒末都塞了进去,接着捆住陆羌双腿,辣椒末被紧紧夹在体内,不停地给予他下半身犹如烈焰灼烧般地痛楚,鲜血不断顺着他的股间和腿缝留下。他无助地扭动着身体,一时间后殿里全是铁链摇晃的声响。
几个大臣从未见过这般血腥的画面,心中有隐隐的恐惧感,却移不开自己的目光,注视着少年浴血的瘦弱身躯在半空中不住的挣扎,身子弓起又放下,双腿被绳子紧缚地扭动着,竟然感受到一种特殊的美感。
他人的视觉盛宴,却是陆羌无间的痛苦,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身下的灼烧与剧痛哪怕一丁点,手腕被铁链磨的血rou模糊,露出了森森白骨,意识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界。
一瞬间脑海里浮出许多往事,有春日诗会,曲水流觞,也有策马扬鞭驰骋的回忆,这些属于六公子的往事一一想起又一一破碎,与六公子的身份一般渐行渐远,只留下一具残破的贱奴的身体。
可笑自己从小学的是诗书礼节,到最后却沦为这世间最不要脸面的下贱奴隶。
陆羌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清泪,没有人注意到。
过了很久,陆羌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解下来了,像个被玩坏的布偶一般被丢在地上,不变的是周围充满情欲的眼光依旧在他身体上黏腻的游走。
他的意识好像和那具饱受折磨的rou身分离一般,漂浮在屋顶冷冷地看着地上的自己,那双腿还在不自觉的抽搐扭动,满脸汗水与泪水,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这炼狱。
陆羌恍然想起自己十五岁时,也常常在这里的席上,与大儒翰林谈话对答如流,引得父亲拍手叫好。王府子孙兴旺,人人都要拔尖去引齐王的注意,那时他最开心的事情不过就是父亲看重自己。
年少气盛,终究是过去的一场梦幻泡影,如今只剩一副残躯苟延残喘。
身上被泼了一大盆浓盐水后,陆羌的意识才逐渐回到身体里。刺痛感腐蚀着他身上每个伤口,袁总管一直在他嘴里塞着的布团,陆羌的嘴被撑开太久,半张着合不上。
“六公子下面的东西放着想必不好受吧。”
袁总管明知故问道。
陆羌抬起失神的双眼看着他,袁总管接着道:“这样吧,你用嘴把各位大人伺候好了,我便帮你取了出来。“
陆羌在心中苦笑起来,袁总管太熟悉自己了,永远都能找到办法,将自己最后一点点自尊剥夺。
几位大臣均是盘腿坐着,陆羌双腿双手都被牢牢缚住,走不了路,只能微微弯起膝盖,忍着下身的剧痛,跪行到其中一位大臣面前,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俯下身子,用嘴叼着他的中衣掀开,露出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
陆羌深吸一口气,低头俯下身子,将那根巨物含入嘴中,一路捅到喉头深处。他强忍住恶心,开始用舌头套弄。
大臣一脸享受,却有些惊讶于陆羌技巧之娴熟。
袁总管看出他脸上的惊讶之色,得意的介绍道:“这是足足练了两个月才练出的本事,几十个家丁轮番伺候过去,练不好就是一顿打,这没骨气的东西,打怕了,就日夜找人练习,到最后放根木棒到他嘴里,他都能侍奉起那根木棒来。”
没人注意到,陆羌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为什么还要再谈论这些,谈论自己一步步从人堕落为奴畜的往事?
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