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傍晚,陆羌正在家丁的驱使下推着磨。立夏刚过,陆羌身上只在腰间围了块破布,露出伤痕累累的上半身,后xue一如既往地插着一根木棍,他颈间铁环上带着一根铁链,此刻正系在石磨的把手上,陆羌推着磨,身上的铁镣铮铮作响,家丁时不时补上几鞭子,催他快些。汗水淌过皮开rou绽的后背,引起一阵阵刺痛。
袁总管领了王爷的吩咐,带了几个用惯了的小厮,来磨坊寻陆羌。
他示意让陆羌停下,陆羌见到他,条件反射的垂头跪下,等候发落。
“六公子,府上来了贵客,王爷传六公子去会客呢。“袁总管故作恭敬道。
陆羌还未贬为奴籍时,也常听得这话,只不过那时是被召去清谈,或是赏画论诗,来往府上的宾客不少都是他崇敬的大儒,或是朝中有为的官员。为奴后,陆羌才见到这些人的另一面。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再想这些前尘往事都是无益。陆羌顺从的解下腰间围着的破布,一丝不挂的跪好。从前他也会羞耻,如今次数多了,他对赤裸身体也不再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在人前解衣有如吃饭喝水般自在。
几个家丁立即上前, 拽着系在他脖间的铁链,把他往外拖拽。磨坊门外放了一个Jing钢铁笼,此刻笼门大敞,笼子底部高高竖立着一根成年男人手臂粗细,九寸长的粗木棒,表面粗糙。
陆羌看到那根木棒的瞬间就知道了它的用途,害怕地咬紧了嘴唇。这么粗大的东西,就算塞的进去,也会无比的痛苦。但他并不敢出言恳求,他知道这是徒劳,只能配合着家丁,把那根要命的木棒往身体里面顶。家丁却并不客气,按着陆羌的身子直往下压,陆羌只觉得自己下半身有如被劈开一般剧痛,疼的眼眶shi润。
那根木棒终于全数没入体内时,已经过去了一炷香时间,家丁都累的汗流满面,把陆羌在笼子里捆好,灌入了强力的催情药,在笼子上盖上一块红锦布,抬上马车,往后殿驶去。
后殿中,王爷与礼部几位官员,已经摆好筵席等候多时。
已经是深夜,王爷与礼部官员已经吃过一轮酒,转到这后殿里又摆了第二席,呈上的菜品也变得以壮阳滋补为主。席间各人之间的交谈并不多,心猿意马,等着最后的主菜。
装着陆羌的囚笼被抬进来,袁总管行了礼,把盖住囚笼的红布掀开,席上众人均目不转睛盯着囚笼。
囚笼中,陆羌被捆绑成跪姿,双腿大张,丝毫动弹不得,浑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一览无遗。被灌了春药的他,即便并不想,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木棒上不停的抽插,只为了在撕裂般的剧痛中追求一丝丝的快感。他从心底里厌恶这样的自己,可哪怕是在人前,他也完全不停下,反倒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嘴被堵了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低声的呜咽。
马车一路上颠簸,陆羌已经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双腿都在打颤。
那几位年近半百的礼部官员贪婪地看着陆羌赤裸的身体,与女色的娇柔鲜妍不同,陆羌清瘦修长的身躯又是另一种风情,常年的劳作让他的肌rou曲线近乎完美,病态苍白的皮肤此刻挂了薄薄一层绯红与薄汗,带着未愈的鞭伤,漆黑的瞳仁写满无助,依稀能看见泪花。
“不要脸的下贱东西!”袁总管打开笼子,解开陆羌的手脚,猛地把他从那根木棒上拉起。而木棒此刻已经被染的血迹斑斑,陆羌的身下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血,后xue翻出一小截鲜红的肠rou。陆羌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tun部,这是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才习惯并会下意识摆出的动作。袁总管掰开他的tunrou,后xue已经扩张到和木棒一般宽,正在有规律的收缩着。
礼部尚书看着木棒的大小,啧啧称奇,问道:“这根木头刚刚就一直在里头?”
袁总管笑着答道:“一路上就放在那里头过来的。”
一直低着头的陆羌听到礼部尚书的问话,觉得声音很是熟悉,抬眼偷偷望去,便认出这是当年为他开过蒙的恩师赵秉德。当年赵秉德在王府家塾为他们兄弟几个开蒙,常常夸赞陆羌的资质过人。那时陆羌不过八岁,听了这话便能开心一天。
他不知道赵秉德还记不记得他,可心里还是涌现一阵阵的哀伤。陆羌深知,记得自己作为六公子的往事,不过是徒增现在的痛苦,却还是忍不住去追忆。
只不过赵秉德出现在这里,让他对世间最后一丝希冀都彻底崩塌。童年景仰的恩师,也有如此不堪的一面,他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什么可以留恋。
几位礼部大臣初次见识此等场面,都不免有些拘谨,尽管心中早已按耐不住,却还静坐着,不时挟一筷子菜吃,却也是吃的没滋没味。
袁总管见状,决定自己先动手,给这些端着的大人开开眼。
他命令家丁带进一箱刑具,把陆羌吊在后殿正中央,自己亲自Cao起带着倒刺的鞭子,鞭打着陆羌的后背。这种程度的疼痛,陆羌是受惯了的,皱皱眉咬咬牙便挺了过去。
宾客看着每一鞭落下时陆羌身体的抽搐,与逐渐布满血痕的后背,却逐渐情欲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