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忆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yIn荡,很羞耻的梦。
以至于他醒过来,看见端坐一旁,正在抚琴的顾澄空,会觉得十分之……愧疚。
他自然是想过要压着顾澄空,让他又哭又叫,最后在自己怀里软成一滩泥,被cao得服服帖帖。但是……抬着屁股骑着cao?让对方求着插进去?这些春宫图里都没有出现过的场景,自己到底是有多禽兽,才能梦到这种情形。
顾澄空听见从忆起身,停了动作,转过身来,仍是一身青衫,谦谦如玉,道:“从忆,你醒了。刚才见你睡得不太安稳,特地奏了一曲“如月yin”,最有清心助眠的功效。”
从忆见着顾澄空端方神态,却总想起此人在梦中,压在自己身上时那情色满满的脸,那yIn荡露骨的挑逗之词,一时竟忘了接话。
正此时,琴室的门被人叩响,冉开阳在门外道:“侯爷,有急事。”。
许从忆心知,必是十分紧迫的要务,否则冉开阳不会在此时前来打扰,立刻从榻上跳起,命冉开阳详细说来。
原来是Jing兵队接到急报,城南的莫愁巷有人突然化作了妖怪,还撕裂了两个人。
许从忆脸色一变,当即就回身对顾澄空抱歉一笑,命冉开阳护送顾先生回家,自己取了斩妖剑披了盔甲,领着Jing兵队,纵马朝莫愁巷奔去。
这边许从忆匆匆离去,那边顾澄空反倒不急不忙的又抚了首曲子,只是那琴音,没有半点平日那种温婉悠扬之感,反倒如泉水般叮咚活泼,欢快之意尽显。
待顾澄空奏完,冉开阳道:“怎样?”
顾澄空道:“可惜。那傻鸟,白白和小侯爷交合了多次,可惜那Jing气都被用作疗伤了。小侯爷体内,竟没剩下几分Jing气。”
顾澄空嘴上说着可惜,脸上却是笑意盈盈,甚为满意的样子。
冉开阳点点头,道:“果然。”
顾澄空站起身,有些同情的看着冉开阳,拍拍他的肩膀,道:“时候还不到,你再忍忍吧。”
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冉开阳,脸上闪过不豫之色,向后退了一步,道:“放心。时候未到而已。”
从忆从正南侯侯府穿到莫愁巷,约莫用了一盏茶的时间。
此时天仍未黑,还没有开始宵禁,能看见巷口聚了些胆大的青年人,似是在探头探脑的看热闹。
从忆皱皱眉头,对身后的Jing兵道:“速速驱散人群。”同时直接策马冲了进去。
此时雨已经停了。泥泞的地上,躺着两具尸体。
一具尸体,依稀能看出生前是名男子,已经被从头撕成了两半,伤口干净利落,绝非人力所能为。另一具尸体,则是一名青年女子,衣衫凌乱,胸口扎了把剪刀,鲜血浸透了上衣。
在那女子身边,跪着一座庞然大物,形似猿猴,头顶雪白,正对着女子尸体哀嚎,其音色之惨烈,让人闻之心惊。
更让人恐惧的,是那猿猴状妖物的两掌两脚,皆是鲜红色,不知是否为鲜血所染。那物一边哭嚎,一边双掌击地,掌下那青石板路上,已有道道裂痕。
从忆不动声色的看了片刻,不顾身后Jing兵阻拦,翻身下马,一手持剑,一手拎网,朝那妖物走去。
那妖物见了从忆,丝毫不躲,反而仰起头颅,朝从忆比比自己的脖子,似乎是在请从忆一剑结果了自己。
从忆并不动作,沉声道:“你杀了几个人?”
妖物愣了下,似乎没想到这位捉妖师居然会同自己对话,半响才比出一个手指。
从忆又问:“你杀的,应是那男子?那女子显然不是妖物所杀。”
妖物点点头。
从忆虽已有了猜测,仍问道:“你为何要杀那男子?”
那妖物听到此问,似又发了狂,仰天长啸,同时以掌捶胸,形容可怖。
身后的Jing兵见了,纷纷搭箭上弓,随时准备击杀这发狂妖物。
从忆却举起手,比了个“暂缓勿动”的手势,同时问道:“你可是,要为那女子报仇?”
妖物听了,停了啸嚎,转为放声大哭。那和人有些许相似的猿类脸庞上,露出了极其哀痛的表情。
从忆叹口气,道:“不管是何原因,现下你杀了人,我必不能就此饶过你。”停了停,又道:“你是妖物,《大梁律》管不了你,但我也不会滥杀。我现下带你去个地方,你是该死,还是能活,自然会有人来做裁断。”语罢,即用手中未出鞘的斩妖剑敲打妖物后颈,又将那捕妖网一抛,将个晕过去的妖物装在了网中。
许从忆这才转身对Jing兵队道:“拿黑布罩了,往鸣鹤堂运去。”
Jing兵当即听令,熟练Cao作起来。
鸣鹤堂,正是鹤先生鹤明焰的府邸。
大梁朝虽一直有着皇族捉妖师,但捉妖师只是血脉特殊,并非天生神力。早些年,常有捉妖师不敌妖物,反被妖物所杀的情况。
损失惨重的皇室痛定思痛,决心在民间重金寻访能人异士。渐渐的,也的确网罗了一些奇人。这些人或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