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忆是被人活活cao醒的。
他隐隐听见有人在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时而婉转时而急切,夹杂着各色浪话,爽得不行的样子。
“这是谁家小倌?如此浪荡?”从忆模糊想着。
然而,再听下去,这似乎是自己的声音?
从忆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被人压在身下,一根紫红阳物正在自己股间进进出出,带出阵阵yIn水,激起道道白沫。
从忆睁大眼,长大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那人——那不是顾澄空,还能是谁?这平日动辄害羞低头的顾先生,这让人见之忘俗不敢唐突的凡间仙子,现下扶着自己两条腿,眉头紧蹙,鼻翼微张,朱唇轻启,下身狂动,显然是一个cao得起了兴的模样。
顾澄空连衣服都没脱,只是不知何时将那朴素的青衫换成了月白底冰蓝水纹宽袖长衫,上襟微敞,白皙胸口若隐若现,透着股诱人的粉红。
见从忆双目圆睁,仿佛清醒了,顾澄空停下动作,抿抿嘴唇,轻声道:“从忆,你还在梦中呢。”
接着,顾澄空附到从忆耳边,道:“从忆,你看这周围,可不是在梦中么?”
从忆分出Jing神,环顾一番,发现自己与澄空虽在床榻之上,但周围雾气缭绕,什么都看不分明。
从忆这才有些释然,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了些,道:“果然,果然只是梦啊。”他不是没做过春梦,只是这次的春梦,未免太真实了些。
从忆一面收缩着后xue,感受着那根粗硬坚挺的阳物,一面不自觉的yin哦出声,道:“可为何,这次没有梦见我cao你?”
顾澄空憋着笑,胡诌道:“想必是从忆怜惜我,生怕我被你的大鸡巴捅坏了,所以在梦里,就颠倒了过来。你平日想怎么cao我,在梦里我就会怎么cao你。”
顾澄空一面说,一面抚弄起从忆那根摇摇晃晃的rou棒来。
顾澄空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从忆真有些信了,道:“唔……原是呢。上次确实梦到,澄空被我cao得直流泪,可让我心疼坏了。”
顾澄空这下真的没忍住,笑出声来,倒在从忆身上,伸出舌头去舔从忆的耳垂,同时用手轻轻兜住从忆的囊袋,把玩抚弄起来。
被这么挑逗一番,从忆已是兴头大盛,不住往上送腰,让自己rou棒在顾澄空的小腹上蹭个不停。可隔着衣服蹭几下,哪够解火。从忆有些难耐了,不由自主抬起一条腿,把脚跟搁到顾澄空屁股上,来回摩擦着,似乎在督促人家赶紧开动。
顾澄空双手环搂着从忆的肩,下身缓缓抽动几下,饶有兴味的问道:“你之前,都想怎么cao我来着?是这么压着干么?”
许从忆随着那几下抽动,已是觉得下腹一股燥热,后xue一阵麻痒,恨不得顾澄空的大鸡巴立刻在里面狂搅乱动一番,竟也没听出顾澄空这话有什么不对,只喃喃道:“嗯……想过这么压着你干……我看着你的脸,让你的腿缠着我,我……我的大鸡巴把你的xue干得噗噗响……”
顾澄空听了,把许从忆的两腿往自己腰后一盘,下身猛然发力,一阵狂cao,果然是干得噗噗作响,啧啧有声。
许从忆“啊”了一声,手顺势绕到顾澄空的颈后。如此一来,他双臂双腿都挂在了顾澄空身上,整个人就跟长在顾澄空身上似的,随着这人的耸动而起起伏伏,前扭后挪。
这么抱做一处扭磨一番,许从忆觉得自己腰部以下全都瘫软了,只有后xue敏感非常,追着顾澄空的鸡巴咬个不停,既想让那根大鸡巴多在里面停留一番,最好能死死压住sao心,压得那片软rou服服帖帖;又想让这硬挺凶器多抽插几次,在那饥渴不已的后xuerou壁上反复摩擦,才能缓解那难以忍耐的麻痒。
“啊……那里……那里……哈,对,cao那里,别动……哈,啊,好舒服……哈……啊……再多动动,用力……快,再快……”被这矛盾的欲望充斥着,许从忆也不知道到底要怎样才更好,只能胡乱浪叫着,忽而要澄空顶着自己的sao心不做动弹,忽而要澄空大力抽插,狠命挞伐。
澄空顺着从忆的心思,忽快忽慢,忽轻忽重的cao弄一番后,从忆已快要化成一滩水,本来还能发力的手和腿,也软绵绵的挂在澄空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澄空看着身下这人,只见他两眼雾气迷茫,鲜红小舌不住舔唇,紧致细腰时时颤动,而那根很Jing神的rou棒,已在自己小腹来回蹭了多时,前端清ye流的一塌糊涂,早把那月白衣袍沾shi一片。
澄空心道:这怕是憋不住了,现下时机也不够把他给cao开,不如此番先让他泄了,好好爽一次,以后再来慢慢吃个通透。
这么想着,澄空便改了cao法,不再随着从忆的指示乱动,而是立起身子,按着从忆的肩头,挺着腰杆,只抵住那最销魂一处不住撞击。
“啊……好爽……快,快……啊,怎么会……哈……”这么撞了不过数下,从忆已是眼角带泪,嘴角口涎溢出。从忆没想到,被顶着sao心狠cao会舒爽至此,他原本以为已经到了顶的快感,竟又被生生拔高了一截。
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