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设计师,我就送你到这儿了,你好好休息,明天见。”
甲方一直把阮伶送到酒店大厅才停下脚步,堆笑目送阮伶上了电梯。
到房间的短短一段路,阮伶扯了许多次领带,脖颈上的紧束感终于消失。他深深吐出了口气,对一晚上的应酬感到疲惫。
阮伶和席以铖的时间安排真的不巧,席以铖从外地回来的前一天,阮伶被工作室安排去出差。偏偏这项工作他推不掉,共事的几位设计师中,只有他出差的活干得最少。
宴会洽谈,免不了要喝酒。阮伶被灌了几杯,醉了五分。
刷开房门,他终于能脱下紧紧裹住身体的西装。从背后看,高挑的男人腰肢很细,tun部圆翘,黑色外套被褪下挂在衣架上。他只穿一件薄薄的白衬衣了,皮带缚得纤腰不盈一握。
男人继续脱衣服,“喀哒”一声皮带解下,裤管逶迤在地。衬衣衣摆散下来,暧昧遮盖住大腿根。
他慢条斯理地弯腰,把黑西裤也捡起来。动作间流利的腿部线条舒展起伏,私密的腰窝下欲露不露。
阮伶就穿一件衬衣,赤脚走进浴室。把水温调得偏凉,花洒淋到背上时,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脱下衣服,像脱下所有强撑的正式仪态,和甲方侃侃而谈的阮设计师消失不见,阮伶亟需寻欢作乐。
shi漉漉的指尖掀起衣摆,触到微隆的胸口。为了方便工作,裹胸严严实实地缠了好几圈,可仍然盖不住ru尖樱红的颜色。
“嗯……”阮伶呻yin着,慢慢把裹胸解了,皱巴巴的布料再得不到一个眼神,扔挂在浴缸边缘。
阮伶有想给席以铖打电话的冲动,想听到男人的声音和喘息。
可他虽然馋,却没有那个胆量。男人得不到他的时候,会想方设法为难他。上次打电话的时候,席以铖竟然叫他捧着自己的ru儿吸。
淋浴缓解不了欲望,阮伶摸了会胸ru,只把软白的两团揉的高耸发胀,大概又要出nai了……
小美人一丝不挂地出了浴室,随着走动漂亮的nai子上下发颤,水珠滚倒脚腕上再沾shi地板。
欲望难纾的阮伶从行李箱里翻出一根假阳势。东西很粗,阮伶用shi哒哒的手指勉强握着。莹白指尖和乌玉颜色相差很大,更加了一分妖艳色情。
阮伶想起这根东西的来历。本是席以铖买来吓唬他用的,每当阮伶床上不听话时就威胁把乌玉假阳插进他小逼里去。
东西的尺寸看上去确实吓人。特别席以铖还告诉他,乌玉在热水里泡过后能源源不断发热,像块烙石一样不断烫着私处,仿佛真有男人插在里面一般。
阮伶羞红着脸,把假阳在热水里放了会,果然再拿时被烫得一惊。他抬tun坐在桌子上,曲着小腿,足心踩上稍矮一点的椅子。
这个姿势下腿心打开,阮伶低头看了眼,只见娇嫩的花核从缝里鼓出,没被使用时也是圆圆的一个,可见他轻佻浪荡。
粉色花缝里已经很shi了,阮伶用两根手指在外面揉弄几下,就有透明花露顺着指腹流出。阮伶便没再多犹豫,慢慢将粗大头部推进流水不止的小口。
“嗯……老公慢些,弄得我好胀好疼……”阮伶摆着腰,竟真像配合jianyIn一样配合那根死物。
“烫坏我了,老公饶了小狗吧,小逼要被烫化了啊……”
假阳质地太硬,又粗,凶悍地把花径里的褶皱都抻平了,无一遗漏地抵住所有敏感点。简直要命!
阮伶一手推入玉势,另一只手粗暴地揪住nai尖,他全然动情了,shi漉漉的眼睑下一片chao红,张着小嘴儿,一副渴望高chao的神态。
nai头被揉得荔枝一样晶莹水红,仿佛随时要涨破了皮,流出甜腻果rou和汁水。不久,便有白色nai水溢出,淌得阮伶全身都是nai乎乎的味儿。
他只能夹着玉势爬下桌,找到一只杯子,再伏在桌沿上挤nai水。男人们在欢爱时把nai汁嘴对嘴喂过他,但阮伶并不觉得味道多好,可男人们喜欢,所以他一直没有掐断nai水。
黑色玉势推了一半就进不去了,滚烫的头部恰顶在花心,戳的小胞宫连连往外泄水。阮伶怕疼,到这种程度就觉得满足了,于是握住外面一截,变换着角度顶弄敏感点。
“砰砰砰——”当阮伶哆嗦着腿快高chao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
“请问是谁?”
一道很低沉的男声很快答:“送餐。”
阮伶没有点过餐,说:“嗯……我没有叫餐,是不是你们弄错了呀。”
他音调娇娇软软,shi漉漉的尾声辗转勾魂儿,凡是听过他叫床声的男人,都想好好把他按在胯下Cao一Cao。
男人一顿,再开口时嗓子更哑:“没搞错,是有人特意帮你叫的。你还是开门看一下。”
可能是甲方帮他叫的宵夜?
阮伶边猜测边慌张地去扯架子上的衣服,囫囵把西裤穿了。上半身更加潦草,裹胸丢在浴室,衬衫已经shi了,于是便只穿外套。扣子全扣紧后胸口还是有起伏,但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