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高热的唇齿间推拉来去。
席以铖尝到了阮伶嘴里酒的味道,在阮伶鼻梁咬了一口问:“喝酒了?”
“一点点,没醉。”
阮伶瞳仁里泛着醉与欲,坦荡看着男人,张口要男人弄后面。
席以铖手指伸到后穴口附近柔柔按压着,那处保养得宜,花蕊心似得嫩。伸两截指骨进去,柔韧内壁讨好般夹弄,动情中,湿滑的肠液淋漓裹着男人手指。
他知道阮伶这是准备好了,放出粗大的物什,故意慢吞吞地碾进去。过度的缓慢让阮伶尖叫出声,皮肉交合的爽利折磨地他欲仙欲死。
席以铖一整个地侵占进去,顶入极深的地方。阮伶意乱情迷,捂住发胀的小腹娇声讨饶,让老公等等再动。
今晚,席以铖完全对小妻子言听计从了。情事上所有逼人的花招都没用,只一波一波地给阮伶快感。坚硬火热的菇头对准最敏感那点,时重时轻地碾磨,阮伶仿佛溺在无边海水里,只有席以铖这一处栖息之地,还带着他飘来荡去。
他舒服极了,叫声也越来越放得开。“老公”“哥哥”“主人”地乱叫,还时不时伸着小舌头舔男人的耳朵。
席锦尘这一次洗澡的时间格外长,他还没在阮伶身上发泄出来,下身胀得发疼,冲了许久的凉水澡才变得半软。
待到他推门而出,看到的竟是阮伶和席以铖在床上热火朝天。
爸爸面对他的那点小脾气跑的无影无踪,对着席以铖千依百顺地乖,骑坐在席以铖胯骨上,扭腰摆臀,讨好地用后穴套弄巨物。
“小驴崽子出来了。”席以铖看见了儿子,对阮伶说。
阮伶眨了眨微肿的眼皮儿,害怕地不敢出声了,弯腰趴在男人的胸口,连脸色都白了三分。
见状,席以铖一把将美人抱起,道:“别委屈着了,要是真生气就和这小崽子断了,有他没他有什么要紧,也值得你伤心一回。”
席以铖这几年对席锦尘睁只眼闭只眼。但绝对不能容忍席锦尘把阮伶惹伤心。
席锦尘看着身量娇小的美人被抱在怀里,白嫩滑腻的股间还紧紧嘬着男人的大肉棒。阮伶被抱着操弄,一时哽咽着说不出来话。
席锦尘脸色也不好,锋俊的面孔上含着不甘与懊丧。
“都不说话?”席以铖朝年轻的儿子说,“那好,我便当你们今天断了关系,以后你再碰阮伶一次,我就打断你的腿。”
气氛僵硬,席锦尘拿了桌子上的车钥匙,竟是准备走了。阮伶咬着嘴唇,鼻梁一酸,又淌了两道眼泪出来。
那双美目肿的像桃核,蓄满盈盈秋水,席锦尘经过他跟前的时候,阮伶失落地转过头去。
他没想过今晚和阿锦会闹成这个样子,阮伶懊丧地觉得,留得住一时也留不住一世,不如随阿锦去吧,若和阿锦纠缠的日子久了……说不定以后自己会成了他的拖累。
可席锦尘竟停了下来,捏住阮伶的后颈,不由分说让人转过头来,含住还在啜泣的粉唇。
阮伶长睫挂着泪珠儿,一眨不眨看着眼前的男人,席锦尘吻得细致缠绵,直快叫阮伶断了气。
一吻结束,席锦尘用手指按了按美人肿起的唇峰,自责叹道:“我怎么舍得走,我用一辈子爱护你还来不及。”
——
席以铖哼了声,似乎很遗憾席锦尘没就此走人。
但顾念小妻子的感情,席以铖不得不慷慨大方。阮伶被翻了个身,被老公分开腿朝外抱着,后穴里长而上翘的鸡巴因此重重碾过每一寸软肉,阮伶哆嗦着由花穴泄出一股水来。高潮未褪,席锦尘伸手抓着花核揉弄。
小花籽敏感得不行,掐玩三下两下阮伶又蹬着腿要泄了,“阿锦饶了我吧,别摸那儿,插进来……直接插进爸爸小穴里来……”
席以铖也向席锦尘使了个眼色。
后穴里含着那般粗的东西已经很勉强,阿锦从前面插入时阮伶更是不住抽气,身体仿佛随时会被从中间撕裂开,但是被两个喜欢的男人同时填满的感觉……好满足。
待到席锦尘完全没入,三个人皆是大汗淋漓。两个男人一对眼神,开始有节奏抽动。往往是一个退出时另一位猛力贯入。
阮伶双目失焦,只知顺从地被席以铖吸入小舌,搅在嘴巴里黏黏腻腻接吻。席锦尘则解开睡衣放出一对白软浑圆的奶子,樱粉色的乳晕上奶尖大如花生米。鼓胀胀挺着,一看就是被男人疼爱多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陷进奶晕里去。
席锦尘含着奶尖吸吮,甜腻奶汁溅了满口。可阮伶才在杯子里挤了一遭奶,现下没一会儿就被男人喝光。
“没有了呜呜不要再吸了,阿锦吸得爸爸好痛……”席锦尘不情愿地把奶粒吐出来,见嫣红的奶孔有针尖粗细,确实是吸不出什么来了。
阮伶其实很畏惧和两个男人同时欢好,因为谁也不让谁,一晚上贪欢下来阮伶会几天不能下床。
就像眼下,父子两人都想堵进阮伶娇嫩的子宫里射精。英俊的男人红了眼睛,飞快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