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宽敞的越野车在基地大门外停下,副驾驶室里的军官先推门而出,看他胸前的勋章职位不低,不知什么人能劳动他悉心伺候。
后车厢的门被军官拉开,炙热灼白的阳光底下,一只纤细白皙的脚踝最先暴露出来,黑带缠绕的高跟鞋踩在地上。
路过的士兵皆看痴了,军事基地偏远无比,环境恶劣,一年里大半时间刮大风,飞沙走石尘土扑面,他们哪里见到过……这样水做的般的小姐。
帝国的年轻士兵凑在一起小声嘀嘀咕咕讨论:“哎,她是谁?”
有知道消息的回:“席少将的女朋友,快收敛点眼神吧,不怕少将看到了收拾你!”
“席少将刚打过胜仗,他女友就来看他了,这难道是上面给的奖励?”
“谁知道呢。”有人盯着那抹白色的、晃动婀娜的背影,问,“你们看到她正脸了么?”
“没敢看,但显而易见得身材特别辣。”
阮伶走得仔细,生怕鞋跟卡在石砖缝隙里,纯白色裙子将将盖过大腿,侧边开叉,每走一步腰tun摆动,细嫩皮rou从裙底坦出,仿佛要把下面的艳光全部透了去。
可阮伶没心思注意自己的姿态,只想快些找到席锦尘。送他来的军官告诉他了少将办公室的地址,但基地实在太大,阮伶拐进一栋楼里,逐个看着房间铭牌。
一只手突然伸出,不由分说揽过阮伶的腰,把人掳进某个房间。“别动,先让我摸摸,想我没有?”
阮伶被掐着腰,背对着那人挤在冰冷的墙上,两道身躯紧得没有缝隙,粗鲁的大掌钻进裙摆,往上探。
“唔唔……”嘴巴被捂着不能出声,阮伶泄愤地去咬那人虎口。
男人笑几声,“就这点反抗的劲儿,要是真的被别人绑了,只能张着腿被干。”
阮伶气红了脸,嘴被放开后,嗔骂:“混蛋席锦尘,”但男人探进裙底的手用了用力,立马叫阮伶声音变了调子,细弱地喟叹,“啊……”
美人撑不住身子,抖着小腿要往地上倒。席锦尘及时扶住了,钻进花道里的两根手指趁机顶得更深。
阮伶的身体敏感热情,他只在腿心粗糙揉了几下便流水不止,私密处的肌肤嫩豆腐般吮吸他,整个房间弥漫淡淡腥甜气。
“看来爸爸很想我,这儿都馋的不行了。”
阮伶被两根修长手指威胁般地浅浅抽插,又是害怕又是兴奋,肩胛颤抖,腰往上抬,想离开作恶的手掌。
他最近确实旷了挺久,席以铖到外省出差,儿子在军队分身乏术。他在工作结束后会很想要,不敢拿玩具自渎,只是洗完澡后光裸着躺在床上,双腿夹紧深灰色棉被,脑海中浮现他被丈夫儿子干得高chao不断的场景。
娇嫩的花唇在被褥上来回蹭动,阮伶羞耻地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敢大动作,故而到不了chao吹的顶峰。粘腻汁水不断从粉色孔洞涌出,把被子染成深黑。家中保姆很惊奇,为什么脏衣篓里频繁出现被套。
席锦尘注意到爸爸在晃神:“在想什么?难不成在家渴狠了,随便找了些男人求cao?”
“没有,我才……没有。”
席锦尘手上用劲,把裙子从开叉处撕开,丰腴tunrou嫩桃般高耸,rou缝chaoshi高热,水红色Yin蒂浪荡地凸起出花唇。
房门还未关严,露出的一条缝能让人从走廊窥见室内春色。阮伶被粗大性器cao进来时,牙齿咬住手指,喉咙里的浪声yIn叫生生止住,只剩破碎混乱的呜呜声,像刚诞生尚不能站立的小兽。
席锦尘宛如第一次尝试性事,急切粗鲁,凶狠地不行,完全不讲究技巧,只是尽深尽力地顶。每入一下都深得可怖。
西北地区的阳光炙烫金黄,打在人身上像燃了一层火,阮伶被蒙在蜜糖色的光晕里,眼前的墙面上浮现两人交叠混乱的影像。
席锦尘一副浑然不顾忌的样子,在阮伶颈后的粉白皮肤上吮出连片的红。他心里憋着气,虽说已经完全吃透了爸爸的身子,但总觉得阮伶偏心,偏心他那古板强势的父亲。
他重回军营的这段时间,阮伶一通电话、一条讯息都没有给他传过。如果不是他有了新军功向上面提要求,和阮伶再见面的日子恐怕遥遥无期。
“你怎么不联系我,你之前说喜欢我的话都是哄我的,恨不得我永远不回去。”
“不是的。”
“爸爸能对任何人示好扮乖,你这么美,谁会拒绝你。既使没有我,也会有别人上你。”
席锦尘的唇舌仿若岩浆,含着阮伶薄而软的耳廓。后入姿势,Yinjing自下而上深顶,把阮伶平坦白皙的小腹顶得隆起。
阮伶被干得晕眩,阳光干涩的味道,汗水的黏shi,混着席锦尘衣服上琥珀玫瑰的香,席卷了他让他只能做简单思考。
他急急地喘息:“阿锦,我有点疼。”
是阮伶在床上惯常求饶的话,但这次他却是真痛了。完全没有扩张就被cao得凶狠,粗大的柱身每凿一次,蔷薇色花唇都颤抖收缩,含不住的水ye缓缓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