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席以铖是被细微的呻yin声吵醒的,一睁眼就看见阮伶缩在床尾。阮伶双手剥开软嫩的xue口,颤抖着勾出Yin蒂环,三跟手指捏住shi滑的rou头,揉捻按压,竟是在自渎!
红肿的Yin蒂被他揉出咕叽声,吸盘一般黏在指腹上,软烂如熟透的樱桃。花xue的yIn水淌在rou头上,阮伶借着这点润滑,朝那一团红rou挤压搓捏。胸膛起伏,呵出婉转的yin叫,美人粉白的脚趾蜷曲,腰身后仰,马上就要高chao。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阮伶昏沉地索取更多,幻想着是席以铖正在cao弄自己的Yin蒂。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冷冷的询问。
即将攀上的高chao戛然而止。
阮伶羞得不敢回头,第一个念头是怕受到惩罚,他踉踉跄跄地下床,触地的那一刻双腿发软,腰肢往前一倾,失去了平衡。
从席以铖的角度,看到的就是美人趴跪在地毯上,Jing致的腰窝旁留着鲜红的指痕,肥tun翘起,两口胭脂般的xue眼正对着他。
“sao货。”席以铖拉起阮伶的一只脚腕,把人扛回了床上。
约定好的出发时间已经到了,司机在席家门口等了一刻钟也没有见先生出来。司机觉得奇怪,席先生这么一个守时的人,到底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主卧里,阮伶半披着丝绸睡袍,白腻的肌肤汗涔涔的,被男人一次一次贯穿。狰狞的gui头破开shi红的xue眼,已经在小子宫里射了两回Jing。卵囊打在不堪蹂躏的花户上,让两瓣肥嫩的花唇倒剥,一截嫩红的rou头从其中鼓出,被银环穿刺而过。
阮伶全身都是融化般的酸楚,他跨坐在席以铖结实的大腿上,脱力的手腕去撑身下人的腰腹,被插得只知道求饶:“老公......老公我错了......”
“错哪儿了?”席以铖猛地往上一挺,火热的利器进的极深,似乎要把小子宫cao成鸡巴套子。
“呜呜呜。”阮伶的泣音支离破碎,抿着shi润的唇珠道,“saoYin蒂只能老公摸,我,我不能摸。”
“今天为什么自慰?”
“因为......因为那里涨得难受,老公没有醒,也没有鸡巴止痒......”
被哄着说出这段话,阮伶羞耻得哭了出来。
席以铖的性器从子宫退出,专心攻占宫口那圈shi滑肥软的贝rou。那处的xuerou层层堆叠,汁水丰沛,咂吮着gui头绝不松口,是阮伶极为敏感的一处地方。
果然,狠顶几下后阮伶就颤抖不已,宫口疯狂翕张,显然是要chao喷。
但席以铖在这时停下了动作。
“不要不要——”阮伶水蛇一般扭动腰肢,shi哒哒的花唇在席以铖胯间蹭动,想要在冰冷的惩罚中窃取一丝高chao,“让我射......求求......”
他今天的高chao已经不知道被打断了多少次。席以铖有意让他尝苦头,每每在他最爽快的时候停止动作。
“发sao的狐狸Jing没权利要求这些。”
席以铖火热的Yinjing复又捅了进去,在柔顺的宫口里射了腥浓的Jing水。
司机又等了近一个小时,终于看见席先生和小少爷出来了。今天的小少爷格外漂亮,穿着宫廷风的衬衣,唇红齿白,眼睛里仿佛含了一泓灵动的秋水。
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替主人家打开车门,升起挡板,本本分分做自己的事情。
汽车向游乐场驶去,车身每晃荡一下,阮伶脸上的chao红就更重一分:yIn水......yIn水要弄shi裤子了。
在阮伶米白的衬衣下,是连体的束身情趣内衣。两条黑色细绳从肩头扯下,连接住nairou前稀薄的布料,nai罩只能兜住阮伶一半的nai子,勉强盖住ru头,上一半的酥胸都裸在外面,挤出深邃的ru沟。
腰肢也被束紧,相连的珍珠内裤勒住腿心。七八颗滚圆的珍珠卡在花xue,会Yin和后xue,被谄媚的xue口吞进去大半,。
挺翘的Yin蒂头恰好被珠链和花户挤在中间,shi红的rou头被压扁,像被挑在一道绷紧的弦上,又痛又爽,却不上不下。
黑丝袜套过粉嫩的脚趾,直到大腿根部,通过几条黑皮带同内裤连结。
不必脱下美人的袜子,只需抱着肥腻的tun瓣往肥嫩的rou眼里一捅,就能插得爽利。
这样一身装扮足以使每个男人Jing血沸腾,但偏偏被丝绸衬衫盖住。衬衫宽大,胸前又有层叠的荷叶褶,一眼看上去,根本看不出里面包裹着的一双大nai。
目的地到了,阮伶被席以铖扶下了车,眼尾泛红,腿弯打颤。席以铖走得要快些,拉着阮伶的手腕,逼得阮伶的嫩xue被珍珠磨蹭,火辣的痛感和爽快同时上涌。
他已经根本无暇注意周围的环境了,也没有看到这里的游乐设施上坐的并不是甜蜜的情侣,而是匍匐在地的奴隶,和脚踩在他们身上的主人。
席以铖带他去到游乐场中心的俱乐部里,刚一进门,阮伶就被浓郁的酒味呛了鼻子。
“咳咳,这是哪儿啊?”他低声问。
四周灯光很暗,人们仿佛在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