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晨,时间刚过七点半,厨房里就响起了煎蛋的滋滋声。席以铖头发微乱,眉眼间带着刚睡醒的困倦,他拿着锅铲,认真给焦黄的煎蛋翻面。
哒哒哒,客厅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人扒着门沿探进了毛茸茸的脑袋。
阮伶眼尾勾着缱绻的红,打了个小哈欠:“为什么我起床的时候,你总是不在身边。”
“我不起来做饭,谁来喂你这个小懒猪啊。”
看见席以铖朝自己招手,阮伶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跑过去,道:“我以前没见你做过饭......”
席以铖关了火,揽过阮伶亲了一口:“都是最近才学会的,不能让老婆饿肚子,对不对?”
阮伶踮起脚来回吻:“老公,早上好~”这是席以铖给立的一个规矩,每天的早安吻是不能少的。
他们用了同一款的牙膏,唇舌勾缠间,尝到了彼此嘴里的薄荷香。
席以铖晨勃刚消,这会儿被小妖Jing主动的投怀送抱勾得心旌摇曳,他咬着阮伶的下唇道:“宝贝要在厨房帮忙吗?”
阮伶懵懂地点了点头,看见席以铖又拿了一条围裙。这个围裙是粉色的,上面印满了卡通小人。“有点幼稚。”阮伶嫌弃地撇撇嘴。
“我帮你穿。”席以铖让他转过去,双眼贪婪地打量阮伶细直的腿,大腿根被遮在了衬衫衣料里,丰腴的tunrou把衬衫顶起弧度,紧接着是盈盈一握的腰和高耸的ru房。
席以铖没有直接给阮伶穿围裙,而是手指伸到阮伶胸前,慢慢解起了纽扣。“干,干嘛。”阮伶警惕地护住自己的衣服。
他整个人被高大的男人拥在怀里,男人从身后含住他的耳垂,yIn靡地舔抵那寸敏感的皮肤:“脱光了穿围裙给我看,好不好?”
明媚的光线照进宅院,空气通透地能看见每一粒飘荡的微尘。餐桌上还是空荡荡,两位主人在厨房已经厮磨许久。
料理台前,身材完美的美人紧紧扶着大理石台面,身子一耸一耸,水意盈盈的眸尾被逼出一滴泪。
“老公,我腿软......要,要掉下去了......”
青筋盘绕的巨龙正在美人的后xue里作乱,柱身翻搅肠rou,最脆弱的腺体被重重捣弄。汁水四溅,晶莹的肠ye把美人的腿根沾得一塌糊涂。
“乖,再等等,马上就好。”
阮伶低泣一声:“骗人......”这个男人不守约定,明明半个小时前就这么说了。
“嘶,”男人感受到了阮伶的肠rou在故意绞紧,“小sao货,还会主动要Jing水吃了。”他往阮伶的tun尖拍了一掌,“放得松些。”
围裙两根绳带在白嫩的颈后系紧,粉色的布料勉强兜住浑圆的ru房,在腰肢处又收紧,下摆被阮伶挺起的性器顶出一块。粗糙的布料磨蹭熟李般的gui头,让阮伶又痛又爽。
席以铖按在阮伶腰间的手往上探,揉弄软弹的rurou,直把一对大白兔从半遮半掩的围裙中揉了出来。ru尖嫣红shi润,足有蜜枣大小,被两根手指轻拢慢捻,似乎马上就要涨破。
“啊哈......要吸nai子,吸nai子......”ru头被银环箍了一夜,里面蓄满了nai水,肥硕的nai子酸麻不已,手感上也硬了不少。
席以铖最爱rurou软中带硬的触感,两只大掌覆盖其上,搓圆搓扁,变本加厉地亵玩。红通通的ru晕从指缝溢出,nairou被掐成了葫芦似的两半。
“nai子真漂亮,要是再这么涨下去,以后连nai罩都穿不上了。”席以铖把性器Cao到最深,“那时候你就光着身子在家,涨nai了就捧着saorou让老公给你吸。”
露骨的话让阮伶浑身战栗,他剧烈颤动几下,竟是在言语的jian辱中高chao了。
肠ye喷涌而出,就连没有被照顾到的花心也吐了水,整个厨房里都是性事的浓重气息。
席以铖让阮伶转过身,抱他坐在料理台上,大敞的腿间,两朵盛放的蕊花正冲着他。“阮阮不是要帮忙吗,做一碗草莓冰沙好不好?”
没等阮伶反应过来,席以铖就从冰箱里拿出冰过的草莓。草莓个头很大,刚好成熟的颜色,饱满的粉和红。
这是阮伶最喜欢的水果,只是下一刻,就被塞进了shi漉漉的花xue里。高热的xuerou乍然碰上冰冷的硬物,无所适从地收缩起来,尽力把草莓往外推。
“凉,太凉了......”阮伶吓得直摇头,“别进去,里面脏。”
“不脏。阮阮哪里都是最好的。”席以铖用修长的中指把草莓完全顶入,草莓尖甚至碰到了紧闭的宫口。
宫口的嫩rou受了刺激,以为要像平常一样柔顺地张开迎纳巨物。那里开了个小缝,嘬吸,肥沃多褶的rou道也把草莓往里推,两厢努力下,草莓竟有一半被含进了宫腔,剩下较大的部分卡住宫口,让娇嫩的部位再也不能闭合。
阮伶爽得蜷起脚趾:“呜,它要进去了,进去就出不来了......”
“宝贝这么棒,肯定能把它吐出来。”
席以铖一颗一颗往里面塞,直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