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伶双颊酡红,娇嫩的唇瓣微启,发出缠绵的求欢:“啊哈,发大水了......浪逼要被插,老公你进来,把我cao松......”
高耸的ru房抵在席以铖的胸膛上磨蹭,两颗肥硬的nai粒吐出ru汁,把轻薄的衬衫濡shi了两团。阮伶处在情chao的巨浪中,但仍然记得老公说过不能自慰。他又急又馋,只能拉着席以铖的手放在圆鼓鼓的ru晕上:“摸摸nai子,啊——我要痒死了——”
顾不得周围还有别的人了,阮伶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奴隶,像一个软软甜甜的桃子,粉嫩甜美,咬一口,便迸溅出甜腻的汁水来。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被人抱起,席以铖的声音在头顶传来:“陆非尘,帮我找个干净点的房间。”
席以铖抱着阮伶来到一个套房里,怀里的人八爪鱼似的缠着他不撒手。阮伶被托着tunrou抱起,脸埋在席以铖颈侧,舌尖去舔吻男人滑动的喉结,绒密的发丝扫在男人的下颌。
席以铖被撩地下身发胀,他把阮伶放在床上,拉着阮伶的衣料一扯,布帛撕裂声里,美人姣好白腻的身体也袒露在眼前。
紧身的连体蕾丝内衣还束在身上,只是嫣红的ru首从布料边缘挤出,不知廉耻地硬挺着。发情的小xue把珍珠吮得水光发亮,Yin蒂完全勃起了,翘如手指,从珍珠内裤中探出头。
“插进来呀,老公,两个xue都要!”阮伶咿咿呀呀地叫唤,双腿张开,手指伸到下面,捏着肥嫩的小Yin唇,掰开自己的馒头逼。
“sao婊子,一天没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席以铖拉开裤链,骇人的巨龙立刻弹了出来。他并没有着急进入,而是捏着性器的根部,用粗硕火热的jing身去抽阮伶的水逼。
“啊啊啊啊——别打了——逼要烂了咿呀......”
“就是要把你的sao逼打烂,让你成天发情,挺着nai子勾男人!”
狰狞的巨物把花唇打得东倒西歪,宛如暴风雨中shi漉漉的玫瑰瓣,可怜极了。Yin蒂也没能躲过,被马眼嘬吸,强烈的吸力仿佛要把其中的硬籽都嘬出去,快感传遍了阮伶的全身。
“高chao了,喷了——喷了——”阮伶双目翻白,腰肢往上拱,花心喷出晶莹黏腻的汁水,把两人的下体都淋地一塌糊涂。
就是在此时,坚硬的伞状gui头捅开xue口,炙热的鸡巴一贯到底!
“好爽!老公插进来了,好厉害,都满了......”
他确实被填满了,花xue里每一个皱褶都被抻开,谄媚地裹住进犯的凶器。饶是如此,席以铖的鸡巴还是有一截留在外头。
席以铖并不满足,他抱着阮伶翻身,自己躺下,让阮伶骑乘在上面。“啊呀......顶到了......”姿势一变动,屌头就抵到了柔嫩的宫颈,如猛兽般蛰伏。
“乖,放松点,慢慢坐下来。”席以铖把美人往上颠了颠,惹出了一阵融化般的呻yin。
阮伶身体前倾,细嫩的小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颤抖着,喘息着,把自己从半跪调整成坐姿,献祭般地,彻底做了下去。
宫口软rou被粗暴地挑开,蜜汁汩汩外流,火热的rou棍在娇嫩的子宫内翻搅,卵蛋啪得打在xue口!
“唔啊......”阮伶仰着颈子战栗,“好麻,胀死了......”
但强劲的药力马上又袭来,阮伶嫌弃那大棒子不能自己动,便抬高屁股,扭动腰肢,用花xue吞吃鸡巴,急不可耐地耸动起来。
还没脱下的珍珠内裤卡在花唇一侧,勒得阮伶又爽又痛。前端的Yinjing早已勃起,几滴性ye从尿道棒中溢出,原本rou粉色的gui头胀得红通通,可爱极了。
席以铖伸出手,去抚弄阮伶脆弱的Yinjing。手指在马眼处打着旋,把黏糊的前列腺ye揉开,然后握住圆润的gui头,轻柔抚弄。
“舒服吗?”席以铖边套弄小rou棒边问。
阮伶还在不知疲倦地颠簸,硕大的性器撑开小xue,直把肚皮都顶出一块。他们的下体深深连结,阮伶转着圈扭动胯部,让硬烫的性器碾过每一处发sao的xuerou。
他已经被cao成了充气娃娃,但依然对更多的快感予取予求。
“舒服......老公揉的我好舒服。好想射......”黑发粘在阮伶的腮边,衬得他好像夜里放浪的Jing魅。
“射什么?射Jing?还是射尿?”席以铖给阮伶抚慰鸡巴的手一缩,感受着性器的突突跳动。
那里最是经不起蹂躏,阮伶大叫着chao喷,迷乱道:“尿,我要射尿,射尿好爽!”
明明是白天,房间里的帘幔却被拉的严严实实,细微的阳光穿过遮挡物,窥伺到了白日宣yIn的靡丽景色,还有婉转勾人的轻啼。
“再重点......就是那里。啊哈——不行,太用力了......”
高大健硕的男人坐在床上,怀里抱着娇娇小小的美人。美人腰肢细窄,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折断。偏偏两颗nai球浑圆巨硕,随着颠弄晃晃荡荡,荡出白腻的水波。tunrou也是柔软丰腴,在腰肢下耸出漂亮的弧度,蜜桃般粉嫩,tun缝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