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怎么了?”
毛非伸出舌尖去舔庄周的脖子,舔湿了,轻吹一口气,直白地哼哼:“发情了,你戴眼镜好好看,我好喜欢,就发情了。”
说着又去含住庄周的耳垂诱惑道:“老公,想要你干我。”
真是热情得史无前例。
庄周几乎立刻就硬了,隔着居家服顶在毛非的大腿根上,他喉结滚动,抬起手轻轻抓住毛非脑后的头发,迫使他微仰着头。
两人对望,庄周唇边勾着一点笑,有点坏,更性感了:“非非,色诱?”
毛非捉在他的衣襟上,奋力地扭动屁股去蹭那根炙热勃勃的性器,他张张口,大胆也是前所未有,他漏出一点柔软湿润的舌尖舔在唇角,说:“你亲亲我,我就色诱你。”
如果人能有尾巴,此时此刻该是有两条尾巴也纠缠到一起去,就像唇舌,互相勾引,极尽所能地侵略、接纳对方。
毛非被吻得动情,腰也扭不动了,胸口直往庄周怀里贴,他用鼻音嘤咛几声祈求中场歇息,热烫的脸蛋贴一贴,在激情来临之前再享受片刻温馨。
毛非用一把被亲软的嗓子小声说:“哥哥,你还记得吗?我曾经特意给你买过一件冰丝小裙子。”
庄周一愣,随后一巴掌就招呼到那团不规矩的屁股肉上:“怪不得呢。”
热情和大胆,原来是在为坏心眼儿铺垫。
毛非闭着眼连笑带撒娇地使劲儿同他蹭脸颊:“求你了,你当初就答应过我的,一直还没兑现呢。”
又贴心地换位思考,庄周这么大只,线条遒劲且漂亮,要是他,他也羞于把自己塞进一件吊带裙里。
于是颇为公平地再添砝码:“我不叫你一个人穿,我陪你穿,好不?”
说完又亲,主动将两瓣红润的唇送上,想吮想咬,全都由他。
庄周宠溺无边,笑叹道:“好。”
毛非乐颠地先跑走了,指挥庄周先在书房里等一等,等听到召唤再去卧室。
可惜衣柜翻遍都没找到那件红色的冰丝小裙子,毛非嘀咕“奇了怪”,又往衣帽间里跑,这回在一格抽屉里找到了。
除了吊带裙,他还翻出那件曾穿过一回的红肚兜儿,意外之喜是,配套裙子送的黑色长筒丝袜也叫他翻到了。
于是毛非换装上阵,扒在衣帽间的门框上喊:“老公,我好了!”
庄周从书房出来,一边走一边解衣扣,看到毛非时呼吸一顿,细细的黑色带子系在脖颈上,侧着抱在门框上的,看不见前面绣的喜鹊打架,只能看见一片薄薄的红色布料又引着两条黑色细绳圈在那段纤细的腰肢上,再往下,圆滚挺翘的白团子,以及被黑丝包裹的长腿正不安分地蜷着乱蹭。
又纯又浪。
毛非顶着要烧着的脸蛋害羞:“哥哥。”
庄周把上衣随手丢在了地上。
他走过来,毛非还以为会被抱起来,却没有,反而被握着肩膀往旁边挪了一步,紧紧地被压在了衣柜上。
后背贴在一片热烫的胸膛上,有一只手沿着肩头慢慢往下摩挲,到腰,有伤,只轻轻地揉了一把,就一下子握到了被挤压着的屁股肉上。
庄周叼住毛非晕红的耳朵尖,声都哑了:“色诱的本领真不小。”
说着手再一点点按着细腻的皮肤往下,指尖勾进了丝袜里,沿着边缘滑动,毛非又怕又期待,脸蛋偏着贴在衣柜上,红唇嘟起,发出诱人欺负的呻吟。
双腿之间被卡进了一条腿,毛非被迫敞开腿点起脚尖,那只勾着丝袜的手来到大腿内侧,拉一拉,再猛地一松手,弹出一声暧昧的轻响。
毛非感受着耳边灼热的低喘,喘得他整个身子都酥麻了,他反手去推庄周的胯,不像拒绝,像调情,他求道:“哥哥,该你穿了... 唔!”
早就竖起来的性器被捉住了,湿润的顶端蹭在冰凉的木柜上又爽又刺激,毛非用屁股顶庄周,“别、别弄...嗯...”可惜被压得更紧,庄周低笑道,“穿得这么漂亮,先给你一次好不好?”
还不待他回答,庄周就把他打横抱起,抱到沙发里放下,沙发正对面,就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今晚的庄周被撩拨得有失轻重。
他捧着毛非的脸蛋肆意享用那张柔软的唇舌,吻得正陶醉,腰上传来一点痒痒,是毛非正仰靠在沙发里,一边奋力的仰起脸接吻,一边胡乱地去扒他的居家裤。
庄周由他扒,他的亲吻落到他下巴上,白皙的脖颈上,夏天了,不像冬天时可以随意留下草莓,于是庄周埋进毛非的肩窝里,在那片锁骨上留下红粉斑斑,他表扬道:“宝宝,你好香。”
毛非眼里全是依恋,裤子没扒掉,倒是忍不住自慰起来,他嘟囔:“一样的沐浴露,你也香。”
庄周跪到地毯上,又牵过他手心压在沙发上,不让他自己摸:“馋得你。”
“就馋,快给我,我想你。”毛非不满地扭着腰,“快把裙子穿上,我要大姐姐干我。”
庄周被逗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