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伸手到前面去捏住毛非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宝贝儿,赏月。”
冬末春初的深空,一轮半满的皓月悬在天际。
毛非拿一双盈满了水光的眼望去,被快感侵蚀的脑袋瓜不知道咋想的,嘟囔道:“想...想吃蛋挞...”
庄周被惹得轻笑,揉揉毛非被操红的屁股肉:“撅起来。”
毛非就点起脚尖,微微垂着脑袋把屁股朝后撅撅,喘息一抽一抽地楚楚可怜,才射过的性器软趴趴的,缩成一小团垂在双腿间,滴滴答答地拉着丝儿往下滴水。
毛非在羞耻中感觉到了快感。
他好像喜欢这样,不是好像,他真的喜欢这样,被温柔地强制,屈服于力量和高潮,喜欢被庄周弄得淫乱不堪。
毛非抵到落地窗上去,表情痛苦又享受,重新被撑开的后穴涌出浓浓的饱胀感,既酸楚又舒服,乳尖也贴到玻璃上了,冷热交叠,惹出他连声的呜咽:“庄周...庄周...”
庄周凑过来亲他:“真乖,明天请你吃蛋挞。”
顿了顿又笑道:“管够儿。”
毛非呜呜地反手要找他牵,被捞住了,一并环到腰上去,他又软又浪地求:“你...你糟蹋我嘛...”
话音才落就被狠操了一下,像被电击了一般,小腹都要被捅穿了,毛非“啊”的大叫,脚尖颤巍巍地软,站不住,直往窗上扑,又被冰得不住挣扎。
甬道里的性器似乎更加狰狞了,毛非进退两难,前面冰凉身后火热,他委屈地一眨眼就落下泪来,却连哼都哼不出一句来就被接连而来的操弄给操得只会崩溃呻吟。
庄周果真糟蹋他,蛮力和技巧一起招呼上来,次次不放过那处已经肿大起来的腺体,死命地碾压研磨,全身力气都用来疼爱这一腔湿腻的软肉,嘴上也不闲,故意凑到红通的耳边去粗喘呢喃:“非非,月亮也在看着你,在欣赏你做爱。”
毛非后悔了,就不该招惹他。
快感比岩浆翻涌还要恐怖,性器又被操得竖起来,酸得要命,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又痛又爽,他连反手去推搡的能耐都没有,比落在石窝窝里挨杵捣磨的桃花还要柔弱,“啊...啊!慢...慢点...呜呜!”
庄周慢不下来,但也怕毛非这小身板贴玻璃贴久了着凉,遂强忍着继续逞凶的欲望将自己抽出来,穴口暂且都合不拢,湿得淌水,人也站不住,直往下坠。
这回是公主抱,庄周看怀里的人满脸春情,眼神却微微散开着,“难不成偷偷又去了一次?”他宠溺地把人抱紧,转头朝玻璃上看去,果然看到了几缕乳白色的痕迹。
怪不得抽出来时咬得那么紧,庄周走到一旁的高脚圆桌前把毛非放下,让他趴到桌上,下身贪婪无比地再次深深埋进去,操得毛非呜咽一声,手指在雕花暗纹的桌面上无助地抓挠,样子太可怜,庄周掐着他腰,又覆一只手到他小腹上去:“肚子疼不疼?”
毛非委委屈屈:“疼...要亲...”
庄周揉揉那片柔软的小腹,再凑去从耳边亲到脸蛋亲到唇瓣,亲着亲着就操起来,不比刚刚那么凶,操得缓慢又温柔,免得他的非非连着两次高潮后会难受。
他哄着问:“真疼还是假疼,吃得这么欢。”
毛非得了亲就乖了,泪眼巴巴:“唔...假的...”
庄周被他可爱死了,就这样覆在他背上边操边呢喃情话:“乖宝,还有两年毕业,毕业之后想考研还是想工作?”
可能这不是合格的情话吧,亦或者根本不是情话吧。
毛非沉浸在温润的快感里,又变身回那朵在温泉池里撒欢儿荡漾的桃花,他哼得诱人,吟得动情,口水从嘴角落下,在桌面上积了一小滩。
他好像没听懂:“嗯?”
庄周便又慢慢地、他问一句得一句应地、把问题重述了一遍。
毛非听懂了,好生气,别人在做爱时都是舒服吗,喜欢吗,要不要快点?他倒好,学习吗,考研吗,想不想工作?
毛非骂道:“你...你混蛋!”
庄周被骂得失笑:“怎么了,宝。”
还怎么了,毛非又要骂,可惜没能来得及,庄周秒变坏人,一下干得比一下重:“不告诉我?”
这话好耳熟,上次问名字也是这样---不告诉我?毛非打死也不告诉,被糟蹋得好惨。
毛非呜呜地哭,又怕又气又不甘心,甚至在快感的侵蚀下还有空明白了为何小说里的好多受都想要反攻,奶奶的,受在做爱时好没有人权哦!
庄周却乐得和毛非玩起这游戏来,他直起身,握着毛非两瓣肉浪滚滚的白团子,每一下都操得大开大合,伴着毛非越发甜腻而动听的哀吟将自己重重抵在深处,煮沸的白酒,浇透了他。
毛非爽得魂儿飘九霄外,性器没能硬起来,完全靠着痉挛的穴肉再一次体会干高潮的可怖快感,他呜呜哀喘着好半天才回过神,被拥抱在火热的怀抱里顺着后背,委屈和依赖涌上来,贪心地使劲儿把脸蛋往庄周颈窝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