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滚出泪珠,被快感逼迫出来的,他呜咽着喘,“喜欢...唔!好、好喜欢...”润滑液用的足够多,穴口泥泞成不堪入目的淫荡样子,好像吃着什么美味无比的东西而流出口水,大腿被庄周挂在了臂弯里,几乎把他对折,凑近过来与他贴脸。
毛非跨坐在庄周身上,后穴里完完整整地吃进了一根粗硬的性器,他胸口剧烈起伏,“啊...啊!不行...”低吟的调子透着媚意,衣服也被脱去了,赤身裸体地被反剪着双手拥在怀里,庄周深嗅着他的颈间,很想在这段纤细的脖颈上留下痕迹,忍住了,埋首在锁骨下方印了连串的草莓。
两条裤子都丢在地上,眨眼间又落下一件上衣,毛非看着庄周遒劲漂亮的身材,又怕又馋,他急促地喘息,在炙热的性器抵到穴口时,忍不住紧紧闭上眼,“呜...你慢点...弄疼我,我就不...啊!”被撑开了,大股的润滑液从边缘溢出,在安静又燥热的房间里蔓延着淫靡的黏腻声。
呻吟声坠上了哭腔,庄周听得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爽得无法言喻,毛非在喘息里求着要抱要贴脸,庄周便又把他重新压回到沙发里,“宝贝儿,喜欢么?”
“好乖,”庄周鼓励他,声音低哑又充满宠溺,“继续,慢一点。”
毛非奋力地攀上他的肩膀,这个姿势比刚刚要好用力,他被尽根抽出又长驱直入操得整个人都在颤,陷在沙发里一耸一耸,犹如漂在温泉池里的一朵粉色桃花。
“慢点...呜!慢点...”毛非想去推庄周,反被捉了手一并覆到自己冒出黏汁的下身去,刚一握上毛非就弓起腰肢想躲,穴口被撑得又酸又胀,已经顶到最深处了,可进入好像没有尽头,每当他觉得无法再承受多一分毫时,敏感的软肉就会又被缓慢而坚定的插入一寸。
“啊!!受不了...唔!”毛非仰起脖子,手在庄周绷紧的肌肉上胡乱抓挠,“放开...啊!啊...”后穴里的急促痉挛让神智一点点散开,高潮近在咫尺,却到不了,却又好像已经到了,他正沉浸其中,应验了他下午时的幻想,在快速和蛮力的抽插中靠着后面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毛非抱紧庄周,在被贴脸挨蹭时有一种要忍不住的预感,“要...唔啊!快...快到了...啊!”柔软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快感好似有温度,是岩浆,让他全身滚烫地在里面翻涌,毛非受不住地哭喘,想要去捂住被操穿的小腹,太凶猛了,每一次都碾压着要命的地方捅进深处,要将他灼烧到融化。
心跳响在耳边,可能过了半分钟,庄周想再多等一等的,等他的非非再多适应一会儿,可陡然就听见几声肚子叫,惹得他轻轻低笑起来,他不停地与怀里轻哼的宝贝接吻,还是用同样的话来笑话他:“我们非非好可怜,是不是?”
快感比起毛非的小打小闹要激烈无数倍,只抽出了小半根再全力地操回去,只是这样毛非就有一种仿佛要被插坏、要被干到失禁的错觉。
“啊!啊...不...”那双浓密的眼睫很快就染上水汽,毛非动不了几下就感觉受不了,呜呜啊啊地挣扎起来,庄周被他吮得都疼了,松开那双手腕转而去握住那两团腻手的臀肉,自下而上地发力操干起来。
“就不跟我做了么?”庄周帮他把话说完,轻轻嘶着气笑道,“晚了。”
双腕被束缚在背后,毛非想抱他,又矛盾地生出些强制爱的刺激来,他喘息灼热,按照刚刚的样子重新扭起腰肢,让炽热的性器在穴肉深处厮磨出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进来吧...可以了...”毛非双手摸到庄周脑袋上去,一边一个揉捏着他的耳朵,像安抚也像讨好,刚刚没得到疼爱的乳尖正被舌头用力舔弄,快感的弱电流蔓延在皮肤里,让毛非愈发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开得正艳,一片粉红。
肌肤相贴,毛非像被火炉包围,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得鼓出一块,“唔...是,是要我来么...”说着就试探地扭动起腰肢,不太会,两瓣挺翘的白团子在庄周胯间前后磨蹭,才动了一下,就让两个人都爽得叫出了声。
庄周被甬道里一阵接连一阵的抽搐拧绞得喷薄欲发,他歪过头朝着毛非的小腿亲上一口,随后松开手,掐紧了那段纤细的腰肢全力侵占,还在余韵中的毛非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力道,没挨上几下便又哽咽着被席卷进更加狂浪的高潮中,随着被浇透而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庄周俯下身亲吻他,“这还不够慢么。”说着就将他抱起来,登时惹来毛非崩溃一般的呻吟,身前的性器被刺激得又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弄脏了两人的小腹。
沙发靠背上,还有一条垂到了地毯上,脚尖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好像在承受酷刑,可呻吟又那么享受。
庄周摸到毛非竖起来的性器,不顾他哀叫着求饶和挣扎,“乖宝,再忍忍。”
性器一寸寸碾压着娇嫩的肠肉侵占深处,整个腔道连带着这具骨肉匀称的身子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庄周居高临下的盯着毛非,看他的表情那么不堪承受,唇也被咬着,从嗓子里泄出些楚楚可怜的抽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