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埋在深处一动都不敢动,他知道他的非非敏感,却没想到连瞧一眼镜子的刺激都扛不住。
他怜惜地拥紧他,被含吮得有些疼,也忍不住漏出几声爽到腰眼发麻的低吟来。
花旦和小生又来观战。
毛非从九霄找回飘飞的魂儿时,一开口就是委屈挣扎:“你、你混蛋...我不要这样...呜呜...”
庄周摸到他的小腹上,揉一揉却又使坏地按一按,性器还使劲儿往里面顶,像要操穿他的宝贝儿一样:“想要哪样?嗯?”
毛非仰起头枕在庄周的肩窝里,一抽一抽地可怜道:“要你疼我...你、你不爱我了吗?”
就会撒娇。
庄周亲他脸蛋,腿动一动,并拢,怕总是大张着累到他的非非,毕竟接下来还要张开好一会儿。
他亲昵道:“爱,爱你也疼你,更想欺负你。”
毛非眨着沾满水珠的漂亮眼睫,哼唧道:“我明天...还要...嗯...还要上课呢...”
庄周啄他一口,慢慢抽出自己,带出一片淋漓的潮湿,他把毛非抱到沙发里,跪趴着,腰肢下面垫了个抱枕,一副撅着屁股等疼爱的模样。
看来不用再张开好一会儿了,得速战速决。
庄周覆到他的背上去,贴着脸蛋问到:“那...周末不上课,周末可以欺负你吗?”
知道是逗弄他,可毛非还是忍不住满腔被宠爱的欢喜,他呜呜地又嘟唇讨亲,亲乖了,这才什么都答应他。
后入也是一个格外刺激的姿势,刚被操进深处毛非就控制不住地想要逃跑,可惜手被囚禁在背后,屁股也被大力的揉捏着,刚膝行一寸就被捞着按回到性器上,操得小腹都要鼓出来。
一根挂在腰上摇摇欲坠的黑色细绳都显得色情无比,庄周舒爽地叹慰出声,在一次次律动中伸手去摸那截颤抖的大腿,那截勾起的小腿,手感与以往不同,是细腻黑丝的触感。
比不过直接摸在皮肤上,庄周勾住黑丝的边缘,往下脱,却也没有全都脱掉,到膝弯儿,好像有一种剥开水蜜桃的奇妙感觉,鲜嫩多汁的果肉令人大快朵颐。
庄周扭过头往镜子里看去,他的非非已经被干到失神了,脸蛋贴在沙发上,口水晕湿了一小片,把脸颊都蹭脏了,可那张小嘴还是不闲,吐出一声声催人欲望的呻吟和哭喘,怎么会这么好听?
贯穿身体的肉棒又胀大一圈,撑得毛非受不住地哀叫,垂在双腿之间的性器再次爽到硬起来,失禁了一般,水儿连着丝儿往下黏黏腻腻地滴,倏然嘴唇被吻住,有一副同样火热的唇舌入侵进来,吮得他几乎要窒息。
花旦和小生爱凑热闹,门口端坐坐不住,跑进来近距离观战,还去落地镜上嗅那斑斑点点的水痕。
毛非被操趴了,跪不住,彻底趴在了沙发上,庄周把冰丝裙子解开,握着他的手压到头上去,整个人都覆在了他的身上,唯有腰臀在愈发快速而蛮力地干着那一腔不住痉挛的软肉。
毛非的性器压在沙发和肚皮之间,随着凶狠的被操干而一下下磨蹭着,前后都实在太爽了,他眼神早已经失神着迷茫,只会崩溃地呻吟,庄周被他夹的濒临待发,他粗喘着唤到:“非非...”
这一场情事接近尾声,庄周差些就把他的非非顶弄到沙发下面去,他用尽全力地抵在最深处迸射,浇透这腔甬道里的每一处软肉,毛非被内射得几乎又去了一次小高潮,唔唔啊啊地缩在庄周的怀抱里半晌回不了神。
花旦和小生好奇够了落地镜,一前一后跳到沙发上来,对着两个一动不动抱在一起的铲屎官闻来闻去。
花旦:“喵---”
小生:“喵呜---”
应是味道不好闻,花旦小生嫌弃两句后又化身奔腾的小马,打打闹闹地跑出了衣帽间。
庄周怕压着他的宝贝疙瘩,遂抱着他转个身,侧身躺在了沙发里,他亲着他湿乎乎的鼻尖:“宝?”
毛非“唔”一声,闭着眼睛说胡话:“手腕疼...”
庄周忙牵起来仔细看看,连红痕都没有,啥事都没有,他不放心地追问:“被绑疼了?”
毛非“嗯”一声,唇边弯起一点点得逞的坏笑:“快亲一下...”
只听庄周低笑道,一边揉他手腕一边问:“亲一下就不疼了?”
“还要...要说爱我...就不疼了...”
庄周看他眼睫颤颤,真的喜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亲一口他的手腕,又抚住他的脸蛋摸一摸。
他说:“傻宝宝。”
明明还没听见“我爱你”,毛非却像听见了一般,他心满意足地朝他怀里拱拱,温存让他贪恋无比。
他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