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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反应压下去,说出来。”年轻的主慢慢的说出另外一个命令,银发的执事长喉头无声的吞咽了一下,低低应是。
头几个透明卵珠塞得还算顺利,卡泽勒用手指抵在xue口,shi淋滑腻的rou洞被微微拉扯出更大的缝,水ye缕缕成丝黏在rou洞边上,透明圆润的卵珠一个一个吃进红肿的rouxue中去,小洞费力的含住每一个吞下去的卵珠,发出轻声咕啾咕啾的吞咽水声。
每塞一个,银发的执事长都会发出略带颤气的闷呼,从鼻腔低低的哼出来,有一滴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到鼻尖,再落到唇珠上;卡泽勒眨眼,疼与爽,所有快感拱托出的颤栗逼出的汗从他睫毛上滑落,最终融在脸颊与脖侧的汗珠中。
银发的执事长连深肤色的上半身都沁出汗珠,一呼吸,饱满的胸肌上全是因胸膛起伏而慢慢下滑的汗珠;卡泽勒为了保持稳定平静的表情,胸膛一直在小频率略快的起伏着,胸rou上挺起来的深色ru头一挺一挺,汗珠把ru头弄shi,顺着ru尖下滑。细腻的肤质被汗珠沁润着,有种Jing致如玻璃般的可口水光感,此时的卡泽勒脸上的表情是克制的,他忍耐着不要露出失态的丑样,每一寸忍耐将执事长的眉头簇紧,拱颤银色的睫毛,抿出一条线的薄唇都被唇rou相压,微微泛白。
光是看脸的样子,谁都会认为银发的雄虫在遭受什么身体上的伤痛折磨。可一看下半身,shi淋yIn靡,大开的腿间全是他自己玩出来的白沫水ye,shi透了提摩西深色的床单,像失禁了一样,银发雄虫正往那淌水的rouxue里一个接一个的塞透明卵珠。
银发雄虫此刻看上去有着一股非常诱人的美,忍耐变成了一种欲望的推手,明明身上的肌rou此刻正随着呼吸微微鼓起,充满了力量却矛盾非常的多了一层鲜明的脆弱感。又欲又脆弱,活得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卡泽勒的身躯中孕育,此刻正在死命的折腾他。
实际上每塞入一个透明的卵珠,小小的rouxue就一次又一次被‘剖’开,一次又一次的体验着被强制挤开红肿发烫的xue道rou壁,摩擦着撑大更多,更深。是一种缓慢的剖身之刑,钝刀般的刺开卡泽勒柔软的内rou,银发雄虫脚背绷紧,近乎抽筋,却执着的用一点点脚踝的皮肤靠着提摩西随意撑在床上的手掌一侧,卡泽勒喘呼着,小腹一直在微微发颤,硬起来的Yinjing又有些软下去的趋势。
“主...啊...涨..”银发的执事长忠诚的反馈着体感,他缩卷脚趾,小腿肚发抖,翕动着唇舌好几次,才颤颤的面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主,第4颗开始出现撑胀感,卵珠很凉,下一颗开始会出现塞入困难..唔..”话尾卡泽勒没有忍住,让一声喘意漏了出来。
那是一种非常忍耐的低低喘意,偏偏卡泽勒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他就压,死命的压抑着这股就要忍不住的喘,反而成了更加色欲的低yin。
“才四颗就要受不了了吗?”提摩西纯粹是疑问,尚未表露出失望或是其他鲜明情绪,卡泽勒就有些着急的抢过了下一句话的间隙。
“不,我主,我可以继续...”银发雄虫顿了一下,低低的请求着自己主人继续观看,“..我还可以吃下更多,主..我可以,我足够承受您。”
卡泽勒调整了一下呼吸,又一滴汗珠顺着他的眼皮滑垂到眼睫毛上,然后,被提摩西伸出手来轻轻勾掉。苍白的手指回退时,卡泽勒的脸下意识的微微前倾,想要跟过去用眉骨额头,或是鼻尖去蹭蹭主人的手指。
他年轻的主人声音很轻地笑了一下,说,“慢慢来,让我看看你的极限。”
然后那只苍白的手抬高屈了一下,摸了摸卡泽勒shi津津额头上弯曲的暗银色额触角,“卵珠吃下只是开始,你能坚持到最后的,对吗?”
“我能。”卡泽勒着迷的看着那双注视自己的绿眼睛,又说了一次,“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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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卡泽勒用rouxue也才吞下七颗透明卵珠,大小不一的卵珠满满当当的将他的rouxue撑涨,把紧致的rouxue口都撑没了褶皱,撑成了一个深红的rou环。尤其是卡泽勒xue口附近的皮肤颜色是淡浅色的暗,这种rou红色融洽着浮现在浅暗色的皮肤上,有一种非常色欲的柔软感。
卡泽勒费力吃下的最后一颗卵珠有一枚鸡蛋的大小,他塞到这颗时,一直稳当的手终于开始发抖,手心里全是汗,滑滑的有些使不上劲用力将那颗鸡蛋大小的卵珠用力往更里面挤。
最后一颗卵珠至少有三分之一还裸露在发红的xue口边外。卡泽勒此刻就像一条正在产卵的蛇,对他那已经被折磨到红肿溢出缕缕血丝的小xue来说有些大的卵珠是他生不出,又无法吞下去的卵。
“主...”卡泽勒并没有在求饶,他口中现在低喃着提摩西的尊称,更像是一种祈祷似的寻求力量,他试了几次,都没法再将第七颗鸡卵大小的透明珠子完全塞进去。口中低低咽咽含着提摩西的尊称,生理泪水都被憋了出来,卡泽勒现在看上去非常可怜,又脆弱又无助,却没有求助。
他的人生中缺少求助这个选项与选择,卡泽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