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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泽勒主动抬起下身献上的xue如一朵刚刚鼓出花骨的蕊,紧致回缩着,粗暴的清洗后,深色的xuerou口微微泛着粉并呈现一种略微红肿的艳色。
尤其xuerou周围已经有些泛浅的异色肤衬着,多了一股有别于往常看惯了白皙肤色泛红的滑腻欲色。还未开始拨弄抠挖,那小xue就已经显露出了几分欲滴的水润,成熟恰好,诱人捏挤出更多的水汁。
那股微妙的水欲是被反差的肤色拱托而出,是一种有些诱人去撕出更多的艳,让人想要看看撕开顶破后,内里是否能够更加鲜艳欲滴。
如果是常规的浅色肤,卡泽勒身上那股欲露的艳还不会如此明显,偏生他异色肤质天生细致,稍稍一用力将肌rou群鼓起来,细腻的皮肤就有了润意质感,肌rou群的筋与rou缠绕着勒出充斥着力量的形体线条来,是充满力量的美。
那朵小小的,充斥着点点shi意的花蕊长在这具充满杀戮美感与韧劲的身躯上,变成了一个等待刺破的欲望之口。紧致的xuerou口上缀着几滴卡泽勒清洗时,注入的润滑ye,像花蕊上的露珠,正因提摩西的注视,不停的向外吐露着。
“准备得挺全,看了资料?”
提摩西伸出手指轻轻地往卡泽勒的大腿内侧勾滑着,微微凸出的指甲尖在银发雄虫异色肤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条浅浅的划痕。
他没碰到那朵吐露水珠的花就收回了手,这个举动让沉默的执事长银色的睫毛颤了颤,微肿的xue又回缩了一下。
“你连自慰都生疏的像个新手,哪里来的信心在这方面能够讨好我?”提摩西侧坐在床沿,用手指似玩般在卡泽勒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弄,带去一股痒意。
卡泽勒浑身都有新旧伤疤,泛白的细疤如丝一样烙印在银发雄虫的身上,只有大腿内侧与翘起上抬的tunrou周的皮肤是完好的。而现在,这一片皮肤也要迎来了新的烙印者。
“主...”银发的雄虫翕动着唇,望着自己张开的双腿间侧坐着的主人,年轻的伯爵垂着眼睫,细密的深色睫毛在他苍白的脸上落下蝶翅般的影。主的手指在分开的大腿间轻轻勾动,偶尔指腹会蹭到rou上,在卡泽勒发热的皮rou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冰凉触碰。
是一场漫不经心,随时会因为耐心消耗而空结束的舞。
“你习惯疼痛,可藏在疼痛下让你能够无视恐惧与威慑而靠近,甚至失去理性的存在...”提摩西轻轻地说,他甚至都不是在和卡泽勒说话,只是自言般的困惑。“...每年都会有数以计万的虫族死在交配任务中,统筹出的最大概率主因是交配双方信息素微量对冲而导致的武斗。”
“雄虫对信息素波动更加敏感,Jing神更加容易暴动起来从而对雌虫下重手,引起连锁反应的交配虐待。”提摩西的手指顺着卡泽勒的大腿往上滑,停在了银发雄虫腹部最明显的几道陈年旧疤上。
“大部分实力不足的雄虫都会被雌虫杀掉。”提摩西点了点卡泽勒腹部的伤口。
“正是因为哪怕是雌虫,对于被进入身体的那种涨破感都会产生生理应激反应,坚硬的东西插进身体柔软的地方,同锋利的匕首插进皮rou骨骼缝中的感觉很相似,不是吗?”
“雌虫尚且会因为交配任务中的错觉应激产生反抗,卡泽勒,你说你这样小的xue口真的能够温顺的讨好我吗?”
卡泽勒听到了一句让他惊慌又可怖的话。
“我真的不喜欢背主反咬的所有物啊。”
提摩西声音放轻了,有些温柔,那根抵在卡泽勒腹部旧伤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甲就挖破了那道泛白的旧疤。溢出点点血珠沾到了苍白指尖上,年轻的伯爵在执事长的腹部上擦了擦,抹掉了血渍。
这会恐惧真的爬上了卡泽勒的脊背,他以为自己能够承受这般被厌弃的结果。可直到现在才发现,一旦有了点来自主人赐予的甜头,一旦拥有过哪怕一点点的希望与回馈,卡泽勒就再也无法凝聚出决绝的勇气和绝望带来的无所畏惧。
银发的雄虫唇舌翕动着,两瓣唇rou轻轻颤抖着,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他又紧张又害怕,说出的话反而越来越无趣而平稳。
“我主,请不用担心,我可以为您带来更多的..”长久以来维持着的平静与面无表情是卡泽勒的面具,是那头野兽的遮羞布,已经融生在了银发雄虫的身上。
哪怕心中惶恐害怕,银发的执事长声音变化不大,面色也没有过于大幅度的变化。可骤然绷紧的下巴,颤抖的睫毛,无法抑制发抖的唇与齿,让那张看似还有得体与理智的俊脸衬托出了一种几乎破碎的脆弱。“....更多超越您常规认知的反应。”
卡泽勒Jing准的抓住了此刻主人困惑的点,他勾着自己的大腿微微拉开了一些,又把下身抬高了一点,变成了一个羞耻度非常高的把尿姿势。
“我...可以把它弄大,我主,我请求您观赏这一幕。”卡泽勒将自己的手往下伸了伸,用两指贴摁在自己的xue口上,微微用力向两边分开。紧致的小xue又被主人的力道拨开了一点,露出里面挤贴在一起的嫩色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