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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这个时刻让卡泽勒快乐的源头是什么。
主人踩在自己大腿上的脚掌?溢氲在周身属于主人的信息素?还是主人一直注视自己的目光?
他说不出,所有的念头都融成了目光,先是落在那只踩在自己大腿的苍白脚掌上,一直跟着。苍白的脚掌正慢慢地在自己的胸腹移动着,有些凉,提摩西脚背上有一些微微鼓出来的青筋。
他的主人肤色太过苍白,那些流动着血ye被这份苍白包裹,盘踞在脚背上的血管线是浅浅的冷靛蓝,提摩西就连脚上的指甲都是浓郁近墨的冷色调红。苍白,冰冷,哪怕是浓墨的血与骨甲,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Jing致非人感。
一切来自主人的触摸好像都是冰冷的,可卡泽勒却能感觉到,主人踩过的地方升腾起热,明明提摩西是标准的低温体质肤触感,但卡泽勒几乎就要为这份带着凉意的触碰燃烧沸腾起所有凝固的欲念。
苍白的脚掌像是拨弄花草般随意的碰了碰卡泽勒的生殖器,银发的雄虫硬起来的速度活像他正在经历什么香艳之事,那根硬起来的Yinjing上鼓起了血管,rou眼可见的硬挺起来,提摩西不一会就感受到了脚底传来的温热。
这让年少的伯爵挑了一下眉头,提摩西稍微坐直了身体,脚没有收回来,直接就踩在了卡泽勒歪在大腿上的Yinjing借了点力,踩得卡泽勒闷闷轻哼了一下。并不是很重,略微的疼意让卡泽勒硬得更加厉害,这点疼痛对卡泽勒所有的过往来说不值一提。
可一想到这是主人的脚,踩在了自己私密的部位上,卡泽勒感觉自己的耐受度低得可怕。他想呻yin,想要喘息,想要感受更多更多。这一点点疼痛反而变得可怕极了,是针,刺破了卡泽勒心中欲念的口。
“你这样的表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强制注射了一阵发情激素。”提摩西坐直身子,饶有兴致的用脚去踩那根发热的Yinjing,像玩又似折磨。
能够在重伤时都维持呼吸不变到下场的常胜将军此刻像手无寸铁的菜鸟,抿着唇,颤抖的呼吸从鼻腔暴露,身体涌动上来的快感将卡泽勒银色的睫毛衬得不停轻颤。黑肤雄虫赤裸的上身胸膛正有些显眼的缓慢起伏着,与饱满完美的胸肌上,深色的ru头已经涨硬起来,是两粒成熟发紫的浆果。随着呼吸一挺一挺,垂枝般的诱人。
“.....嗯...”卡泽勒张了张嘴,没来得及解释什么,一声呻yin已然先手出发。激得银发雄虫自己浑身颤了一下,下一刻紧紧抿上唇,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发出这种声音似的,表情保持了两秒钟的严肃,马上又被提摩西玩弄般的碾踩给压碎。
年轻的雄虫对此笑了一下,被蠢行为逗乐的笑。
“嘴巴闭紧有什么用?”提摩西先是踩,然后碾,将那根发烫热硬起来的Yinjing踩在卡泽勒的大腿rou上;又磨又碾的,完全不是调情的力度,如果提摩西穿了鞋,卡泽勒早都被这般踩碾弄出了血。那根可怜巴巴硬着的Yinjing被主人肆意踩弄,碾在卡泽勒自己的大腿rou上,压出rou窝来,不一会他大腿的内侧就开始出汗。
那根深色的Yinjing被汗ye沾shi,又被踩磨,挤在自己的腿rou与主人的脚底下,shi淋淋的被碾踩着,竟有了几分想要射Jing的快感。
“很舒服?”提摩西感受着脚底下越发涨硬的Yinjing,脸上的表情像是发现了什么奇异又不能理解的东西。
“至少你的信息素感知还是健全的,卡泽勒,你在为疼痛而高chao敏感?”
听到主人的询问,哪怕提摩西口中并无任何轻蔑——至少卡泽勒没有听出任何明显的感情倾向,银发的雄虫却还是被这样的询问刺到了一样。
卡泽勒用了好几年才将自己身上原始的,野性的,不符合礼教的一面遮掩下去。可现在,仅仅是主人踩了他几下,身体上的快感就把他拱卫的如只识情欲的野兽。
“..主人..我。”银发的雄虫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没被允许动,这会提摩西稍微把脚挪开了一点,卡泽勒下意识的挺腰想要跟着。反应过来后银发的雄虫垂下头来,又将自己的身子直直的立回去,硬着的Yinjing可怜的歪在大腿一侧,硬得难受。
“并不。”银发的执事长低眉说道,声音平静,“是因为给予这份感觉的是主人,我才因此获得快感。”
卡泽勒非常诚实,他低头看着踩在自己大腿上的脚,慢慢的说:“您的信息素一如既往,带着侵略性让我感受到威慑,疼痛。”
“....与,快感。”
“我不是为了疼痛而高chao,我的主人。”
“嗯——”年轻的伯爵不置可否地从喉咙里哼出一个音来,“漂亮话你倒是学的挺好。”
“证明给我看。”
2
?
当卡泽勒意识到主人说了什么时,银发雄虫怔愣着,这一刻他宛如获得一个从未拥有——从未可以拥有的东西。
一个,选择权。
“主..主人?”
“嗯?要我重复第二遍吗?”提摩西表现的就像任何一个符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