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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蒸腾着一股shi热的欲。
卡泽勒缺少虫族最为标志的共喰性,连带着信息素腺体也发育不全,他的信息素味道非常寡淡,以往算来是最完美的暗杀者特性。可现在这具信息素腺体发育不全的身躯成为了一具承载欲望的容器。
提摩西开放信息素,卡泽勒寡淡如水的信息素被完全压制下去,存在感接近于无,那股冷彻甜腻的味道顺着卡泽勒的肌肤,如香水般慢慢盈润在他身上。
带着针刺般的疼与真实,将卡泽勒的神志浸泡恍惚。
恍惚间似乎这间房中再无第二个虫族,全然只剩下年轻伯爵冰冷甜腻的压迫性信息素。卡泽勒是如此温顺,如此适合,如此完美的用自己残缺的身体,盈满了来自主人霸道又鲜明的味道。
属于虫族中原始天性的凶猛与狂乱,同性天生信息素对冲的排斥,都被卡泽勒自我意识中,更主观更渴望的部分完全压下去。在面对自己的主,面对提摩西时,这份感触如同生物脱变中的完全变态体征,卡泽勒的意识中已将这份对冲排斥所带来的疼痛当成了一种异类的快感,疼痛的快感代表着主,被提摩西赐予的疼便是一次又一次的爱抚。
尤其是当卡泽勒意识到他最想要的宽恕与爱重早在几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已经降临在了他的身上,这份延迟而来的癫狂喜意彻底改变了卡泽勒对来自于主人赐予的疼痛认知,再也不用暗示着这是主人才能获得快感,笑嗤一句严重扭曲的心理疾病都不为过。
解脱开自我束缚,彻底因意志扭曲了身体本能后,卡泽勒如同被接下束缚环的欲望之蛇,伪装着险些摘不下来的稳重面具被丢弃,卡泽勒遵循着自身的冲动与念想,怀着一肚子的卵珠,拖着shi淋的腿,蛇一样缠在提摩西的身上。
不同于之前那些雌虫,卡泽勒的标准的战斗型身躯,就算是双腿下腹被玩到发软发酸,手上的力气真要缠起来,绝对能够缠得提摩西头疼小一会。
就像现在,卡泽勒半爬在提摩西的身上,双手从年轻伯爵肩头揽到脖侧,用上了点绞技的劲,牢牢扣住怀中的主人,像依附树而生的藤蔓。银发雄虫挂着细细汗珠的脸蹭在提摩西的下巴上,那种极致色差的对撞足以勾住任何人的视线与注意力,提摩西只是怔了短短一会,他就被又蹭又磨的卡泽勒勒着不好立刻拉开距离。
卡泽勒吸着气,唇舌打颤,想要从提摩西身上嗅闻更多更多的冷意甜味,着迷的伸出舌头去舔主人的下巴,肩连着tun的后背曲线因为半趴,肤质细腻的背部带着汗珠,肩到tun呈现出下压如半个浑圆的身体曲线,后腰上的腰窝特别明显。
卡泽勒修长的脊椎线附近的肌rou还内嵌着长条形,细细的机械装饰钉,分叉纤细,如同一只细长的黑蝎,那是内嵌在卡泽勒身躯内的机械尾骨的一部分。
而狰狞的机械骨骼甲下,是肤质细腻的暗色皮肤与微微隆起的肌rou块,卡泽勒背上的肌rou群呈现出完美的弧线,最妙的是过了那个下压的腰窝后,因为跪姿半趴在提摩西怀中而高高翘起的shi淋屁股。
卡泽勒的屁股rou不多,被肌rou饱满的大腿拱夹着,就额外有了那种适合把玩的弧度,足双掌之握,肆意玩弄全部控在双手间,勾着人去掌控他似的。光滑的屁股rou上全是夹杂着白沫的水ye,那是卡泽勒刚刚抬起屁股玩弄xue时,飞溅流淌出来的水,流满沾shi他微翘的tun。银发雄虫两tun间夹着发肿的殷红rouxue,又热又shi,因吞吃下了大小不一的卵珠,鼓囊囊的连xuerou褶皱都被撑成了rou环,半个鸡卵大小的壳卵露在外面。
“主...主...”卡泽勒的声音因为之前的压抑过度,现在沙哑着低喃出声时就显得有些走音,略带哽咽有些似幼崽哀鸣。他趴在提摩西的怀中,能够感受到主人身体顿了顿,抬起手就想把他推开。
“看下面,我主,看下面。”暗肤的雄虫半缠在提摩西身上,下压着腰,高高翘着屁股岔开双腿,大腿的肌rou绷紧一瞬,双股间红肿的xue费力至极的‘生’出那枚没法完全吞下去的鸡卵透明珠,带着缕缕黏黏的透明水ye,xue口发出‘啵’的一声,一枚透明卵珠带着水ye落在了已经shi透的深色床单上。
年轻的伯爵没有说话,搭在卡泽勒肩头上的手顿了顿,缓缓地顺着银发雄虫细腻的皮肤摸到了他的后腰上,苍白的手掌有些凉,落在卡泽勒微微烫热的脊背上,让银发雄虫发出一声长长的呻yin。
“..摸摸我,主,我在生...您看看我..嗯..”卡泽勒胸膛用力起伏着,他喉咙里发出气喘声,压着力道全部用在了下腹与那个被强制扩张的xue上;殷红的rouxue含了六七颗珠子,内里也被撑得饱胀疼痒,卵珠把rou壁撑大来,里面早早灌注的润滑ye润着这些卵珠。如羊水,将每一颗卵都shi成了润滑难出的状态。
卡泽勒只能更用力的去生第二颗卵,刚刚生过一个卵的xue滴滴淋淋的不停淌挤处水ye,那是之前被卵珠堵住的部分。现在少了一颗,就又开始失禁似的往外漏,但没有漏太久就有另外一颗小一些的卵被红肿的内rou挤了上来,慢慢的慢慢的,在卡泽勒颤抖的呼吸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