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着背的卡泽勒因为疼痛和快感双重的刺激压抑不住自己,闷闷地发出呜咽似的呻吟,偏偏还是那种意识到自己发出什么声音后,强行压制下去,断了线似的可怜呜咽。
那满是汗水的胸肌因为弓着身子已经挤到了提摩西的小腿上,敏感熟透的深紫色乳头磨在提莫西的腿侧,又痒又疼。慢慢的卡泽勒得寸进尺,因为挺腰顶弄的快感失衡,越发的将主人的腿往自己怀里勒,用自己饱满的胸肌缝去磨主人小腿,湿淋淋的汗液把提摩西的腿都磨出了一点温度。
这一刻他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提摩西,得寸进尺后反而开始惴惴不安,而他的主人只是撑着下巴,半敛着眸,浓绿如宝石的眼睛安静的看着他。
丝毫不为这席卷了卡泽勒所有压抑与克制的情欲所动。
苍白,冰凉,高远,触不可及。
是他的月亮。
而此刻,攥着主人身躯一部分的卡泽勒错觉般的产生了几分——我正在拥有。
这个概念胜过信息素压制所带来无孔不入的疼痛,高潮如海浪,抓住了虚幻的月亮。
下身的快感与胸口的快感让卡泽勒紧紧抿着唇,每当被提摩西的脚指甲剐蹭了一下肉棒,他就会忍不住漏点沙哑如猫似的呻吟。
快感来临时,卡泽勒将发热的脸贴在了主人的膝盖上,射精的那一刻他用力的将主人的脚心摁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提摩西微凉的体温简直是最可怕的快感来源。
卡泽勒的理智被那股喷发的情欲冲得七零八落,脸贴在主人的膝盖上,嘴张着无声呻吟,唇边溢出一丝丝唾液沾在了提摩西的膝盖上。卡泽勒抽着气,唇舌轻颤,凑过膝盖那把自己的口水舔干净。
而那股快意过去后,卡泽勒意识到自己不止口水沾到了主人身上,他还射了提摩西一脚都是稠白的精液。
银发的雄虫肉眼可见的顿了一下,慢慢抬起头,眼睛里有着快感凝出的生理泪水,显得那双银色的瞳孔湿漉漉的。他脸上还有汗,丝缕口水,泪水从卡泽勒银色的眸中慢慢滑下,他没有悲伤的表情,也没有痛苦。
只有一股纯粹的虔诚。
卡泽勒高大的身躯此刻因抱着主人的腿而微微回缩着,银色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仰望着自己的主人,在提摩西没有开口说话之前,他又慢慢地把弓着的身子更加的压弯了下去。
捧着提摩西沾着稠白精液的小腿,一手握在脚上,卡泽勒垂下眼睫,伸出浅粉色的舌头舔在了提摩西的脚背上,嘴唇是有些抖的,伸出的舌头带出了唾液水丝,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精液给舔吃干净。
将弄脏主人的部分全部处理了干净后,银发雄虫亲吻了一下提摩西脚背上微微鼓起的血管,随后把主人的脚轻轻地放回厚软的地毯上。跪正了自己的身体,腰身笔直,可睫毛上还沾着点自己精液,大腿上还残留的精液根本不去管,偏偏面色已经恢复了沉默的温顺状态。
有种等待人去摧毁捏碎他的异样脆弱感。
3
“啊哈。”年轻的伯爵发出了一声毫无语气起伏的赞叹,“你真是时刻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就这程度,无聊至极。”
“主...”
提摩西比了个下压的手势,卡泽勒顿时禁声,年轻的雄虫做出一个思考的样子。
“嗯。”提摩西轻啧一声,“不过你真能忍,居然真能在这种状态下进入生理愉悦,为什么呢,不够痛吗?”
银发的雄虫轻轻摇了摇头,还是坚持了提摩西听过的说法。
“我不是为了疼痛而高潮,我的主人。”
满室属于提摩西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到了他要是在公共场合释放,绝对会被罚款的程度,信息素的主人对此一副不解的样子——藏得很好,只是一直微微蹙起的眉头暴露了提摩西本身对此,对自己这些年来的观念的无解。
“卡泽勒,你躺到床上去。”半响,坐在沙发上的主人开口了。
银发的雄虫顺从的起身,说躺就是真的躺,在那张柔软的复古欧式垂幔大床上躺得平整的像具尸体般完美。
“.....”提摩西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又想到了半小时前,刚把浴室楼层打塌那会。他换了楼层浴室重新冲澡,卡泽勒拖着一身的伤就想要继续跟着奉侍。
年轻的伯爵都要气笑了,心里想着你才刚刚想扭断我的手,我还让你来,我不扭断你的脖子都是奇迹。那会受伤的执事长手里还匆忙的拿了条干净的大毛巾,提摩西没理他直接进了浴室,也没心情找其他执事过来服侍。
结果怎么着,等他洗完了出来,这一身伤的执事还站在原地,沉默的握着那条毛巾等待自己的主人。
那一刻提摩西是真的没搞懂卡泽勒在想什么,忠得奇怪,乖得离谱。年轻的伯爵没好气的把自己擦头发的毛巾直接丢他身上,“平时见你那么精明,怎么现在脑子木楞木楞的,去清理一下自己。”
“不是这样。”提摩西半坐在床沿边,他用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个M的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