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代的雄虫,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这里的自信指的是提摩西本人亲手处决过不少同性别的战奴,也在年少时遇到原始虫族序列中,那些原始雄虫兄弟的信息素对冲绝对不舒服。
主人的声音少了那份日常惯有的刻意平静,露出自己原本的情绪声线来,温柔偏低,轻缓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带给卡泽勒一种错觉般的亲昵。
尤其是卡泽勒没有直接顶主人的脚心,而是小心翼翼的用手隔着一层顶在自己手心里,偶尔顶得快了才会滑出来蹭到一点提摩西的脚背,搞得提摩西脚背痒痒的。
先是用手挡在提摩西脚底下,然后才慢慢挺动着腰,用自己的阴茎隔着自己的手掌慢慢摩擦顶弄;顶上去时,会因为有了自己的手掌隔了一层,龟头会歪出去被主人任由主人的指甲刮到。
太多太多亲身实例在提摩西的印象中塑造出了一个:同性别虫族信息素对冲下,高位压制低位,只要刻意,绝对能将对方折磨得痛如剐皮的固有印象。
卡泽勒瞬间就被这样的主人给蛊住了。他喃喃的翕动了几下嘴唇,着迷的望着那双绿眼睛,半响轻声的请求——好似大一点声就要戳破了这个温柔的假象似的——“主人,我可以碰着您的腿吗?”
原始虫族分散在虫星宇宙的各个星系中定居,其中很大原因就是因为等级差不多的信息素对冲起来,引起原始虫族的杀戮欲望而造成的一系列战损后果。不止是这类同族兄弟,许多所谓的纯血雄虫见到自己时的姿态——谦卑,畏惧,被信息素一刺,就会忍不住泛起骨子来被基因等级压制的疼痛。
但卡泽勒最擅长的就是忍耐疼痛,他与痛苦绝望是伴生般的老伙计,他太熟悉这些生理感觉,并且擅长防御这类感觉,麻木自己。
“你并不是会胡乱编造说话的性格,卡泽勒,不要让我失望。”而这份宽和下,依旧带着属于原始虫族的血腥。
加上提摩西多少有些在意之前那会从卡泽勒身上看出的东西,他现在表现的难得宽和。
沉默的犬轻轻呼吸了一下,他伸出的手在微微颤抖,一种强制压下了兴奋的发抖。尽管身体上的确被主人的信息素弄出了排斥反应,可卡泽勒的心态上却越发为此激动,他现在处于一种生理上的疼与心理上的狂热交融的快感中。那很像是一种伤口愈合时的麻痒疼意,微微发热,如此让人沉醉的疼。
敏感而疼,却又因为触碰到了提摩西的脚趾而更加舒爽发硬。卡泽勒总觉得自己不够格,哪怕是这样默许的放纵,他都要用掌心隔开主人的脚,害怕主人会因接触了这部分过于主动的触碰而露出蹙眉的表情。
“...哈...”银发的雄虫颤巍的呻出气来,疼意如丝般爬到他脊背上,可他并不感觉难受,光是想到怀中抚慰自己欲望之物来自于谁,他简直硬得头皮发麻。之前渗出的一些汗液将他双腿间弄得有些湿淋起来,卡泽勒一顶得快了,提摩西的脚就会被挤到他的大腿内侧,被汗液弄得湿淋滑腻,现在提摩西感觉自己好像踩在了什么泥泞的地方。
在明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对银发的执事长来说,是一种带着疼痛的惩罚,威慑,甚至是恐惧。深红发的主人还是伸出了手,温柔又轻缓地摸了摸自己所有物的脸,低喃道:“证明给我看。”
卡泽勒握住了提摩西苍白的脚掌,动作轻柔地将主人的裤子慢慢挽上去,露出小腿与膝盖。很精致的皮肉,和提摩西本人一样,膝盖至脚踝有一种匀称的肌肉弧度,没有体毛。如果不看上半身,卡泽勒甚至觉得手中握着的部分是幻想种生物才会有的细腻肤质。
虫族在拟态方面一向基因越好,拟态越完美。他的主人已经是其中的极限佼佼者,黑肤的手掌与苍白的小腿对撞出极其灿烈的对比,极限的存在感由此迸发,无时无刻都在告诉卡泽勒自己此刻得到了什么允许,可以触碰自己的月亮。
银发的执事长闭目,虔诚的用双手握着主人的小腿,低头凑过去亲吻了提摩西的腿。然后他将主人的脚掌重新牵回踩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微微弓着身躯,好似想要将提摩西的小腿全部藏到自己怀里去,充当一只抚慰的手。
年轻的伯爵可有可无的点头,他更好奇卡泽勒要如何做。
温柔又残酷的要求卡泽勒在疼痛乃至更疼的情况下,来证明自己的忠心与欢愉为真实。那股冰凉微甜的信息素宛如露出獠牙的野兽,更多的释放出来围绕着卡泽勒,几乎是把执事长摁在水里般活生生溺死的那种氤氲程度。才一小会,银发的执事长身体上就呈现出了生理状态的明显反应,他的腰没有那么直了,微微弓了一些。
这份由基因等级带来的信息素压制现在并不能让卡泽勒分心,他现在被主人微微泄露出的一丝对着他的温柔蛊得神魂缠绕,几乎分不清理智与情感。银发的执事听过一次自己主人这般温柔说过话,那一次是在类人宠物盖亚的身上,没有刻意的防备,没有距离,没有疏离。
卡泽勒身躯高大,此刻因抱着主人的腿弯起身躯来,如抱浮木般跪着,周身浓郁的冰冷信息素在刺痛他,他便紧紧握住主人的腿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