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跪坐着的天使愣愣地看着眼前依旧保持着假面般的微笑的恶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手中原本洁白的羽毛沾上了恶魔的鲜血。“即使您还留着些光明的力量,但刺中这里可没办法杀死我呢,看,还把您的手弄脏了。”
看似绅士的恶魔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掰开天使的手,把那根底部磨尖了的羽毛拈在手中看了看,轻笑一声随意地放进了胸前的口袋,而后掏出一条手绢细致地擦拭着天使沾了血迹的手。恶魔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在对待什么Jing致易碎的玻璃制品一般小心翼翼。
天使的手指纤细修长,擦去了血污之后显出了原有的白皙,美得那样圣洁。只是被恶魔握在手里的那只手没有一丝温度,指尖还在轻轻颤抖。不知是因为什么,手的主人也在颤抖着,失了血色的双唇嗫嚅着。恶魔凑了过去,听见了天使的低语:“父神……原谅我……我还是伤害了人……”
善良的天使不愿伤害任何人,即使是与之对立的恶魔。没入恶魔血rou的羽毛带出了粘稠的血ye,沾了满手的黏腻感让天使不知所措。恶魔突然愉悦地笑了起来,胸前的伤痕在自动愈合,黑衣即使浸了血ye也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但天使本就脆弱的意志却已经被他的血ye侵染。
“我的凌施,我是第一个被您伤害到的人吗。”恶魔故意在『伤害』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这样您是不是就会只看着我一个人了呢。”
“恶魔……杀了我吧。”凌施偏过头,那根贴着恶魔的黑衣的白羽在他看来是那样刺眼。凌施的四肢被特质的链条拴住,属于天使的光明力量一点都无法施展,连身后的羽翼都已收起隐去了,此时的他与一个普通人无异。
“分明已经告诉过您无数次我叫做萧远恶魔,您连我的名字都不愿喊吗。”萧远的手抚过凌施半长的茶色发丝,指尖缠住了发尾绕了个圈,说话的语气竟有几分委屈。头皮轻微的拉扯感让凌施莫名颤栗起来,萧远的声音和动作依旧是温柔的,可正是这种温柔让凌施更加不安,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恶魔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被萧远囚禁已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在这个不辨昼夜的房间里,犹如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凌施身为天使长,在巡视下界的时候意外遭遇了恶魔的伏击,虽然凌施的武力值并不低,却敌不过恶魔们层出不穷的下作手段,很快便落了下风,而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再次苏醒过来便是在这张大床上,被禁锢了力量束缚住了四肢,面前的恶魔甚至万分熟稔地笑着唤了他一声『凌施』。
凌施一点都不想回忆那天他经历了什么,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感觉到了危险,落在身上的吻带着尖锐的疼痛,是恶魔的犬齿。下体被人肆意亵玩直至发泄出来的事实让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凌施觉得羞耻不堪,而后那些黏腻的ye体尽数回到了他的身体中,伴着被异物侵入的疼痛和耻辱。
萧远的欲求仿佛没有尽头,凌施无力反抗,光裸的身上布满吻痕的模样和那细弱的哭泣更激起了萧远施虐的欲望,一刻不停地索取着。“终于得到您了,我的凌施。”萧远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覆在凌施耳畔的低语像是情人间最亲昵的呢喃,“我爱你……”吐露着爱语的萧远却让凌施更加惊惧。
这个侵犯着自己的恶魔口口声声说着爱,让凌施只觉得讽刺,这般强占与羞辱,凌施泛着水光的眼中浮起几分不屑和怜悯。一直注视着凌施的萧远把身下人所有的反应都尽收眼底,闪着猩红情欲的眸色更深了几分。伸手揽住凌施纤细的腰身一使力把人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又深深顶了进去,萧远伏在凌施身上,火热的胸膛贴住了那漂亮的曲线。
“冷漠、高傲、不屑,凌施的眼神可真是令人伤心。”萧远低沉的声音在凌施耳边响起,“这样高高在上的您臣服在我身下,真是无上的荣光。”仿佛一条毒蛇绕上了脊背在耳畔吐着鲜红的信子,凌施不禁颤栗起来。
这般犹如野兽交配般的姿态让凌施羞耻地淌了泪,而萧远更是故意咬在凌施的后颈上制住了他所有的反抗。初经人事的凌施如何敌得过熟知性事的恶魔,低泣,求饶,青涩又纯稚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萧远,最终,是凌施率先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这般折辱几乎颠覆了凌施的认知,面对萧远的示爱,凌施有几分不解几分恐惧,而更多的,却是空洞的漠视。那干净澄澈的双眼中映着世间万物,却容不下属于黑暗的恶魔。
“我伤了你,杀了我。”不想再回忆那些不堪的经历,凌施低声道,给了萧远一个最正当的抹杀掉他的理由。然而萧远却不会如他所愿,冰凉的手抚过凌施的脸颊并迫使他转过脸来。
“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您,我怎么会杀了您呢。”萧远依旧微笑着看着凌施失了血色却依旧清丽的面容,那份属于天使的高傲圣洁犹如被白蚁蛀空的巨木,不知什么时候便会支撑不住。“只是您用带着光明力量的羽毛伤了我,我还是有点生气了,给您一点小小的惩罚吧。”萧远微微蹙起眉,有些困扰的模样,倒像是看到了家里的宠物捣了乱一般。
不由分说被萧远推倒在床上,束缚着四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