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只踩在上面,掰着陆元白的屁股,飞快地耸动腰身,劲腰像马达一样,停不下来,直到陆元白又射了一回,实在受不住了,才使劲掰开他的穴口,狠操了几十下之后,深深埋进去射了。
被送到家门口时,陆元白昏昏欲睡,拒绝了段云风抱他上去的提议,再看看车厢里的一片狼藉,实在没脸见人了,自己的车被另一个师傅开回来,到时候他们三个人都会上那辆车。
虽然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但他还是感到丢人,偏偏段云风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要是司机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说,您放心吧,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说老板的闲话?
“元白,晚安。”
“晚安,你们慢走。”
陆元白上了楼,楼下的那辆车才驶出去。
从医院里出来,宴漱与突然说,“还回段家吗?”
濮禅疑惑:“回去做什么?”
宴漱与说:“跳了两支舞,他的脚应该开不了车了吧,你不去送一下?”
“你是故意的?”
之前看陆元白走路小心翼翼的样子,宴漱与就知道他不会穿高跟鞋,没人扶着,恐怕走不了多的路,更别说跳舞了。
“只是帮你制造机会,谁知道你这么没用。”他冷淡地哼了一声,上了车走了。
濮禅咒骂了一句,将车从车库驶出来,爸爸突然进了医院,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是食物中毒,一个半小时了,他应该走了吧?
车开到分叉路口,距离他从段家出来已经快两个小时,停顿片刻,还是朝着段家驶了过去,开到一半,看到路边停了两辆车,也没在意,直接就过去了。
到了段家,说是已经送回去了,濮禅不知自己是该松一口气,还是感到遗憾。
他想和他多待会儿,又怕自己说出不好听的话。
抄了近路回家,还没到家,宴漱与电话就来了,“你现在在哪?”
濮禅冷声道:“在家。”
“不可能,我听到了车轮转动的声音。”
“那你的耳朵可真好。”濮禅嘲笑道。
宴漱与换了个姿势,冷哼一声,“看您这有脾气没处发的样子,是没接到人呢,可惜了我一番好意。”
濮禅是第一次见有人使了坏,还敢理直气壮打电话来打探消息的,“哦,但姓段的也不在,说不定是出去花天酒地了。”
“关我屁事!”
“也是,毕竟你没资格。”这回却是濮禅先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