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一个陌生人的Yinjing这件事,让余音很兴奋。戴着眼罩眼睛看不见的缘故,他只能摸索着找到梁鹤萧裤子的拉链,然后把拉链拉下来舔弄Yinjing。他没想到梁鹤萧的Yinjing已经硬了,他刚把梁鹤萧的内裤用嘴扒拉到旁边去的时候,已经勃起的Yinjing就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本就脆弱的脸颊又变相挨了一个耳光。
“诶呦,被鸡巴扇耳光了。”杨老看着他的模样笑了出来。
余音羞耻的红了脸。不过本身他的脸就已经被打的红肿,倒也看不出来什么。他张开嘴慢慢含住梁鹤萧的gui头。因为看不见的缘故,他也不知道梁鹤萧的Yinjing究竟长什么样,只是含梁鹤萧的gui头时觉得有些困难。
梁鹤萧的Yinjing很粗。余音在心里稍微松了口气,Yinjing粗倒是没什么,努力一下就能整根含进去,比Yinjing长要好含很多,起码喉咙不会太痛。不过他刚刚扇自己耳光把嘴角扇出血了,含这么粗大的东西嘴角有些疼。
余音不知道这个陌生人的喜好是怎样的,就按照平时给严大口交的顺序给这个陌生人口交,先是用舌头在gui头上打圈,再像舔棒棒糖一样围绕着柱身来回舔,对着gui头吸了吸,然后猛地一个深喉。
余音发现自己可能有哪里预估错误了。Yinjing已经插到了平时给严大深喉会插到的位置,却还是没有到头。他的鼻尖还是没有顶到这个人的跨下。余音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口水里含着一丝这个陌生人马眼里流出来的前列腺的味道,他又往往深里含了一点,喉咙被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可以算是他喉咙中的一片处女地,但是还是没有到头。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快要被撑爆了。
这个人的Yinjing真的,太粗太大了。
“这就吞不下去了?口活不太行啊。我怎么还听别人说你是京圈最好M啊?原来不过如此。”余音听到那个人略带嘲讽的笑了一声。
余音有些气不过,想要一鼓作气把这人的Yinjing全都吞下去。谁知这人竟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拽住了他的头发,他只能停下动作。
“别这么急着往下吞,嗓子还。要不要了?”梁鹤萧看着身下的小奴隶觉得有些有趣。戴着眼罩看不清这人的眼睛长什么样,但是这人的鼻梁挺直,含着他Yinjing的嘴唇微微泛红,些许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水流到了下巴上,被灯光照射的发亮。脸没有肿的很厉害,只是比平时多了份rou感,还泛着淡淡的红色。梁鹤萧很想摘掉这人的眼罩,看看他究竟长什么样,“上身往下趴一点,别抬那么直,努力让喉管成一条直线。对,就是这样。”说完他一把按住余音的头。
余音没想到这人会突然动手。喉管被开拓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忍不住开始干呕,眼角也泛出了泪水。他听到这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才是口交的感觉啊。”
余音僵着身子半天不敢动。
“吓傻了?”这人用手拍了拍他的脸,:“喉管直一些应该不会戳痛才对。别害怕。”
杨老在一旁笑出声:“行了,知道你鸡巴大。你觉得他口活怎么样?”
“的确不错。不愧是杨老和严叔调教过的奴隶。”梁鹤萧摸了摸小奴隶的头发,头发软软的,触感挺好,“手伸出来一只。”
余音听话的把右手伸出来。他感觉到那人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摸一摸,小奴隶。你的脖子被我的鸡巴撑起来了。感受一下我鸡巴的形状?”
的确被...撑起来了。余音摸着自己脖子的手有些颤抖。太不可思议了。自己的嘴竟然真的把这么大这么长的一根Yinjing吞下去了。他轻轻的摸着脖子,仿佛那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能摸到在他喉管里的这根Yinjing的形状。就是这么一根东西,现在正像插xue一样插在自己的嘴里让自己说不出话来,而他还能隔着皮肤触碰到它。
太yIn荡了。这个认知让他的Yinjing又硬了几分,前端流出了一些前列腺ye。
“小狗的鸡巴都硬的流水了啊。倒还真是yIn荡啊,一吃到没吃过的大鸡巴就这么兴奋?”
余音嘴里含着梁鹤萧的Yinjing说不出话,只能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梁鹤萧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第一次就能吃进去自己Yinjing还能得趣的奴隶实在少见,这人也的确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不过这个小奴隶不敢动,那我就好心帮帮他吧。他在心里想到。他抓住小奴隶的脑袋,让这人的脑袋在小范围来回活动方便他抽插。
余音被梁鹤萧这么带着抽插了一会儿也逐渐放开了,他加大了晃动脑袋的力度,以求让这人快点射出来。这根Yinjing实在是太大了,他有点害怕自己下巴脱臼,那就太好笑了。
“杨老那会说今天我还能玩玩他,明天他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什么意思?”
“这句是实话。这小家伙跟我很早就结束调教关系了,结束以后跟了严大,前不久又跟严大结束关系了。我跟严大都算不上是这小家伙的主人。今天是这小家伙的生日,所以跟严大过来给他庆祝庆祝。”
“这家伙虽然是一个奴隶,但是心高气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