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萧踢了张城一脚:“边儿去。”
“梁啊…干嘛去?真过去跟严大抢M?”
“滚犊子。杨老…怎么说也算是我的老师,我过去跟他打个招呼。毕竟很久没见了。”
梁鹤萧嘴上虽然那么说,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想。到底是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杨老明天再去上门打招呼其实更好,他只是想过去……近距离看看这个M被调教的样子罢了。
他端着杯子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人开始脱衣服,脱的很迅速,像是怕耽误主人玩弄的样子。等他走过去时那人已经完全脱光了。
“杨老,好久不见。”
“这不是小梁么。被你爸从沿海调回来了?”
“是。”梁鹤萧说着顺势坐在了杨老旁边。
“待多久啊?”
“应该一直呆在京城了。我爸的意思应该是希望我能一点一点把公司都接手过来。”
“那还挺好。”
梁鹤萧有一搭没一搭跟杨老聊天,一大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人身上。
余音把衣服全都脱掉放到一旁后,感觉到沙发附近来了人,但是他没有转过头去看,只是专心致志等着严大接下来的命令。
“舔。”
余音得令立马用嘴拉开严大得裤子拉链,然后用嘴唇轻轻拨弄开内裤,让严大的Yinjing露了出来。
严大的Yinjing是半硬的状态,并不难含。可能是严大来之前有洗过澡,Yinjing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他用嘴含住了gui头,用舌头慢慢在gui头上打圈,一只手握住Yinjing开始撸,另一只手则抚摸上严大的Yin囊。余音这样做了没多久,严大的Yinjing就完全勃起了。
勃起以后是个很大的家伙。严大的Yinjing很长,每次口交的时候总能很难完全吞进去。但是他还是在严大Yinjing完全勃起以后,就把手放下,一鼓作气把整根Yinjing都含了进去。
严大喜欢这样。
严大又用手按住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按,使得余音整个脸隔着内裤埋在了严大的胯下。他这时才闻到一丝属于男性的味道,忍不住埋头深吸。把整个脸埋在别的别的男人胯下又闻着别的男人私密处的体味让他的Yinjing瞬间勃起。余音不断随着严大按在他后脑勺的手让严大的Yinjing好在他的嘴里像是Cao弄一只xue一样抽插,每次抽插到底时都会让他忍不住干呕,喉咙由于异物插入想要呕吐而紧缩,显然使得严大更舒服了。严大用手大力按住余音的头狠狠的抽插,余光撇到了余音半硬的Yinjing,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了上去。
余音疼的一抖。
“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吗?那我帮你管。安安心心当个脚垫算了。”
余音把严大的Yinjing吐了出来,Yinjing直怼在他脸上蹭了他一脸的口水,刚刚的暴力抽插导致他喉咙有些痛:“谢谢先生管教贱奴的不听话的鸡巴。”然后接着伸出舌头舔弄严大的Yinjing。他用舌头在严大的gui头上打圈舔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舔弄严大Yinjing的柱身,最后则把脸埋在裆下舔弄严大的Yin囊。跟严大约调的这段时间里让他对严大的喜好和敏感点了如指掌,为严大口交过太多次使得他十分轻车熟路就能让严大满意。
余音不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为严大口交,但是每次他都会因为这种公众场合之下自己赤身裸体跪着为另一个男人口交而兴奋。他能听见旁边跟杨老谈话那人的声音,也能听见似乎是隔壁座的S调教M的声音,甚至能隐隐约约听见林一和酒保交谈的声音。走来走去的人发出不同的声音,他们说话、聊天、交谈,而自己的眼前只有一根Yinjing,他没有说话的资格,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用近乎谄媚的方式服侍好眼前男人的Yinjing。巨大的身份落差带来巨大的快感。
余音感觉自己的生殖器崇拜倾向和暴露倾向似乎越来越重了。他下意识的摆动tun部,带动着Yinjing在严大脚底摩擦,给他带来些许痛感维持以求保持Jing神上的最后一丝清明。他怕自己会在严大面前摇首摆尾乞求严大能立刻Cao他,或者立刻公调他。
明明他们的约调关系已经结束了。还是他提出结束的。
“小狗今天似乎格外兴奋啊。是今天格外兴奋,还是在我没调教你的这段时间你变的越来越yIn荡了?”
“回答。”严大用脚踢了一下余音的肚子。
“是贱狗...越来越yIn荡了。”余音说完又立刻讨好的为严大深喉。
杨老笑了一声:“似乎的确是这样啊。我原来调教的时候小狗还没有到给别人口交就能硬起来的地步啊。”
“的确是越来越sao了。”严大的Yinjing虽然还坚硬如铁的插在余音的嘴里,但是说话却还是同平常一样平静而又冷漠,“不过我跟他结束调教关系了,倒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谁。”严大说完似乎有些生气,拽住余音的头发把自己的Yinjing从他口中拿了出来,然后狠狠的扇了余音一耳光。
余音舔了舔嘴唇,被严大扇巴掌的时候牙齿磕到了嘴,有点疼。然后继续舔弄起了严大的Yinjing。
“今天可是小狗生日呢,别这么狠。”杨老一副看热闹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