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怎么玩了?”杨老问了他一句。
“想好了。”梁鹤萧被自己脑中的恶劣想法逗笑了,他按着小奴隶的脑袋又快速抽插了一阵终于射了出来,“今天不是生日吗,没有生日蛋糕但蜡烛还是应该点的。就玩滴蜡吧。”
余音听到这人的话身体抖了抖。这人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调教权交给他就直接说了滴蜡。余音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还是没有出言反对。杨老既然吧调教权给这人,那他也就只有受着。他把嘴张开,露出舌头给这人看。刚刚射在他嘴里的Jingye没得到允许还没有往下咽。
梁鹤萧看到余音艳红的舌头上全是自己的Jingye,喉头一紧,他感觉自己又有一点蠢蠢欲动,想再在这奴隶身上满足自己的欲望。可惜不能Cao,最多只能口交。
“咽了吧。”
“谢谢先生。”Jingye的味道并不好,不过他习惯了,就是咽下去的时候喉咙有些痛。
余音安静的跪着,背在身后的双手暴露出他并没有表面上表现的这么平静。他接受滴蜡调教的次数很少,严大和杨老都不好这口,唯一接触的几次还是在他刚入圈没多久的时候。那时候他的S是一个入圈有一段时间的老手,但是调教技术不怎么样,鞭打SP都没个轻重,那个S为了不暴露自己不怎么样的调教技术,惩罚他时都选择滴蜡调教。说只接触几次的缘故是余音被那个S调教可几次以后发现这只是个没技术的草包,就结束了调教关系。
谁年轻的时候没遇到过几个技术差只会装逼的S呢。
“唔—!!”余音背在身后的胳膊连带着身体抖了抖。他戴着眼罩,根本没想到这人会没有跟他讲就直接滴蜡。这滴蜡滴在了他左胸膛,没直接滴到ru头的位置,可很久没接受过滴蜡调教的身体还是被刺激到了。这人又连着在他左胸膛滴了几滴,每滴都避开了ru头,但余音还是有种ru头被滴到灼伤的错觉。胸膛滴蜡的地方连成一片的火烧的疼,总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烧到了。
“没滴到你的ru头,抖什么。还是说,真是条母狗ru房这么敏感?”
那人话音还没落余音就感觉有只手捏了他的右胸一把。捏完一把似乎还不过瘾,那只手又开始大力的揉他的右胸,边抓边揉,每一下都用了很大的力气,本身不大的胸被这样揉捏让余音恍惚间有种自己真的是女人的错觉。那只手又开始捏他的ru头,狠狠的揪起然后松手,错误的性别认知加上这人玩弄他胸的手法,使得他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快感。这时左胸却又被滴了蜡。
“啊——”余音此时也说不清到底是快感还是痛楚使得他发出这样的呻yin。或许是痛并快乐从而导致他快感叠加。M不就是这样么,沉沦在痛中却能找到快感。
一边的胸被滴蜡,一边的胸像女人那样被揉。
余音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调教技术的确不错。快感与疼痛并行,这人对他的调教就像是巴普洛夫的狗那个实验。他很快就会被这个人建立起条件反射,一经受到这个人给的疼痛就会激发快感。或者一有快感就会渴望疼痛。这个人......会让他的奴性越来越强。余音有点不确定,若是被这个人调教一段时间,他会不会跪着求这个人收他为私奴。
太可怕了。余音用最后一丝理智警告自己,一定要离这个人远点。不然这个人如果想毁掉自己,一定能立马毁掉。
“啊—!!”突然而来的一滴蜡滴在了他的右ru头上。明明...明明一直在滴左胸。余音眼角泛出了些泪水打shi了眼罩。
“小奴隶不太专心啊。”
“贱奴...贱奴知错。”
余音听到这人在他说完话以后轻笑了一声,然后左边的ru头便感受到了温热的触感。
这人在舔他的左ru头。这人用舌头在他的ru头上画圈,舔法一如他舔这人的Yinjing一般,舔了几下又坏心眼的用牙齿对他的ru头碾来碾去,然后又开始吮吸他的ru头。
“啊——”余音感觉自己要坏掉了。这人在舔的同时还在给他的右ru头滴蜡。
巴普洛夫的狗。这人就是巴普洛夫,而他就是这人的狗。余音心里想到。
“啊...啊...唔......”太爽了。被舔ru头怎么会这么爽?被滴蜡怎么会这么爽?余音觉得自己快要射Jing了,“唔…贱狗快要射Jing了,求先生管管贱狗的鸡巴。”余音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说话的语气竟然带了几分哀求。
“快射了?”
“是...是的...先生...先生求......啊!!!!”余音话没说完便被疼的叫了出来,他说话带上了哭腔,“呜呜呜……先生...求您......”
这人滴蜡滴在了他的gui头上。如此敏感的部位被蜡滴到,余音的Yinjing瞬间软了。
“哭什么?这不就不用担心射Jing的问题了?”梁鹤萧又恶趣味的往小奴隶的柱身上滴了几滴,然后听到了小奴隶很好听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马眼也帮你堵住了,这样就不用担心射出来了。”
梁鹤萧安抚性的摸了摸余音的脸。余音下意识的蹭了蹭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