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打出了满满一腔郁气。
然而他心知肚明,事情到达今天的地步,根本也怪不得白檀。毕竟调教的内容,即便不是他亲自制定,也一定是他点过头的。他也曾亲口吩咐过,务必要将对方驯养得乖巧顺服。
主君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他正在气头上,难免失了分寸。无论如何,主君也不想真的伤了檀总管。所以他摆了摆手,“领他下去。”
檀总管颇为忐忑。
他不聋不瞎,自然看得出主君心情不好。他推想大概是自己方才给脸不要脸,惹得对方不快了。可是王后的位置,他确实不敢妄想。主君今日正在兴头上才说出了这话,他要真的应下了,主君日后万一翻脸,还不定要如何整治他。
他只能恭敬地跪拜行礼。
“贱嬖谢主人赏赐雨露……贱嬖告退。”
檀总管这千依百顺的模样,主君一贯十分喜欢,可今日只却觉得十分心烦。他干脆拿起文书批阅,只当对方并不存在。
檀总管有些失落。
主君不喜他离开内寝,平日里若是在中庭传幸,便是前朝事务实在繁忙。如此,晚间也多半不会有时间再回内寝留宿。所以用完了他,如果心情不错,往往会留他侍奉笔墨,多相处一段时间,直到入夜时分,再将他送回内寝。
然而今日一来一回,却还没有一个时辰。
檀总管留恋地望着主君的身影。那个俊美的男人,他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够的。然而身为内寝xue奴,能够来到此处承幸,本来已是额外的恩典。主君传幸完毕,他自然不能逗留,当被立刻带回内寝。
暗侍将他领到狭小的隔间。
隔间位于内室深处,幽暗Yin森,没有窗户,只点着豆大的灯烛,沉寂如夜。
檀总管剥下身上的黑色绸衫,又解下ru兜,认真地叠好,放进一旁的黑色木柜。
烛火映照着一丝不挂的身体,描绘着蜜色的肌肤,勾勒出线条Jing实的肌rou。这具动人身躯的主人,本该是个英俊阳刚的男人,此刻却趴跪在地,撅起肥硕的屁股,任由暗侍打开菊xue里的机关,将木莲刑具取出,再塞入黑色的木势。
“唔——”木势捅入娇嫩敏感的菊xue,檀总管条件反射地想要呻yin。然而主君不在身旁,他不敢肆意发浪。
塞好了木势,他便站起身,温顺地低下头,自觉地合拢双腿。双手则环抱双肘,落于胸前,将那一点微ru托起。暗侍取来粗糙的绳索,压住木势的手柄,自脚踝开始,将他一寸寸地绑了。最后穿过胸膛绕过手臂,又返回腰际,扣住木势,在会Yin处打下粗糙的绳结。
暗侍绳艺Jing巧,那绳索绷得极紧,寸寸勒进肌rou,在美好的躯体上生生刻下鲜红的印记。木势被绳索抵着,插进菊xue深处,引得jing身勃发;会Yin处的粗大的绳结,更是硌得他又麻又痒,分外难熬。
檀总管微微蹙眉,在这样的禁锢之中,已然动弹不得。
然而这却只是开端而已。妥善绑好绳索以后,暗侍又依照惯例,取来特制的皮革束衣。檀总管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点畏惧的神色。显然,比起遍布全身的麻绳,这皮质的束衣才是他更加害怕的东西。
束衣十分狭小,却要将他的整个身体完全裹住。把他塞进束衣的任务十分艰巨,需要两名以上的暗侍协同完成。一名暗侍摁住他的身体,其余的人则负责拉紧背后的系带,直到他全身都被大力地挤压,额上渗出汗珠,甚至连呼吸都困难,折磨才会暂时停止。
系带收到最紧之后,檀总管便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的能力,只能像根人棍似的直直站立着。
这个时候,暗侍才会扣好系带,锁上束衣背后的小锁。数十把小锁由脚踝起,一直延伸到脖颈处,将他完全封锁起来。不将小锁尽数打开,便不可能接触到包裹在束衣之内的美好rou体。
檀总管难受极了,却不敢有丝毫违背,还要服从地张开嘴,由暗侍掀开面纱,置入口枷,再将煮熟的鸡卵塞进他的口中。如此一来,他便再也无法合拢双唇,更不能发出有意义的声音。涎ye顺着唇角时时留下,整个人更显得愈发yIn乱。
他在诸般虐待之中,迷茫地注视着前方,直到厚厚的黑布袋子,蒙住他的整个头颅,在脖颈处“啪嗒”一声,落下小锁。
视野陷入一片黑暗。
最后,一如既往地,厚实的黑色棉被覆上了他的身体。这是中庭承欢的规矩。所以即便是在炎炎夏日里,檀总管也会被严严实实地裹好。棉被首尾扎紧,上锁锁好,以确保君王的禁脔,在穿行于内寝与中庭的过程中,不会被人窥见分毫。
穿着打扮完毕,檀总管便被呈到主君的面前过目。
主君终于放下文书,打量起面前黑色的被卷。
里面的人早已经被藏了个严实,他所能够看到的,也仅仅是那床棉被而已。
御用的东西向来是最好的,用来包裹檀总管的被子,自然也是名贵的贡品。棉被外层是秣陵进贡的黑色云锦,其上仿照着喜被的样式,用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