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总管真心实意道:“主人有君子的风度,是值得依靠终身的人。若能嫁给主人,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主君险些笑出了声。
这样的评语,显然与他的本性背道而驰。
他素来脑子清醒,近年来又狠读了些书,以为这评价大概十分符合“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的道理,因而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参考价值。
谁料江辰也在一旁附和道:“君上英明神武!”
主君:“……”
眼前的场景令主君感到难以忍受。他向来不喜欢被无意义的愚蠢事情绊住,更不愿白费力气,试图摇醒一个装睡的人。
“好吧。若你当真想要如此的‘赏赐’,孤准了。”
死士rou眼可见地长舒了一口气。
主君深感无语。
幸而内寝也确实不在乎多养一个闲人。
自改元以来,十年之间,主君因为没钱,尽心惩治了一批贪官污吏,没收了多笔巨额非法所得。如今国库充盈,等闲不需要为资金发愁。
但是,做出这样的事情,主君依然认为自己开了个坏头。
收一个白檀,或许纯属偶然,接连收了两个死士,就不免让人浮想联翩了。倘若以后死士营里的各位壮士,默认忠心侍主的最后归宿是内寝的御榻,还有哪个直男肯为他卖命?
主君盘算着,或许等过几天,这蠢货被Cao灵光了,再把他放出去好了。
——不撞南墙不死心,好好撞一撞内寝的南墙,这头倔驴便应当知道回头了吧?
主君略感烦躁,不想瞧见死士在自己眼前晃悠,便遣人将这新晋的江奴带走,收入内寝仔细调教。想了想又特意开了恩典,吩咐虽是按照贱bi的规矩调教,孽根倒是可以暂且先不必切。
“主人,以江奴的姿色,罚做贱bi实在有些可惜……”檀总管望着江辰的背影,眼睛里浮现出一点担忧之色,“这江奴乃是习武之人,菊bi想必格外紧致,用起来应当别有一番风味。”
主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依贱嬖所见,如此一只雏菊,便宜了那些畜生器具,倒也实在可惜。”檀总管见主君没有直言拒绝,以为事情有戏,竟狗胆包天地,又企图给主君灌迷魂汤,“不若……您先为这江奴了开苞,之后再做定夺?”
主君冷冷睨他一眼,“没完了?”
“主人息怒。”檀总管连忙跪伏在地,再不敢多一句嘴,“是贱嬖失言了……”
主君瞧着檀总管,只见对方分腿趴伏,还不忘翘着tun部,露出被木莲扩开的菊洞供他欣赏。那姿态标准,卑微恭顺,挑不出一丝差错。
主君忽然觉得对方贤良淑德的实在有些过分了。
常理来说,家有贤妻是件好事。然而不知为何,今日之事,檀总管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诱,竟然让主君莫名地有些气恼。他瞧着檀总管那恬不知耻,仿佛随时在引诱男人进入的大屁股,又被勾起了一点暴虐的心思。
“sao货,撅起屁股,再转过来些。”
“是……”檀总管立刻改换方向,乖巧地将红tun呈到主君的面前。
主君毫不留情,一脚踢上那朵不能闭合的菊苞。这一脚控制了力道,不轻不重,软靴的尖头处,正好没入菊口,砸在chaoshi软烂的腔壁上。
“呃啊~”檀总管发出一声销魂的呻yin。
他巴不得被主君时刻玩弄菊bi,此时更是饥渴地扭动着tun部,将菊洞送向主君的足尖,嘴里还动情地yIn叫着,“贱嬖谢主人赐靴,谢主人玩弄贱嬖……”
主君瞧着檀总管这般放荡模样,自然也再没有怜香惜玉的道理。靴尖碾弄着软烂红rou,似欲施以更加深切的凌虐与爱抚。只是木莲的开口毕竟有限,不过进入了寸许的尖端,搔刮着入口处的软rou。更多的部分,终究是被拒之门外,不能深入。
檀总管情欲难耐,蜷着身子扭过脸,yIn靡地伸着舌头,猫儿似的撒着娇,“请主人再将贱嬖的菊bi扩开些,允许贱嬖服侍您的御足……”
主君脚上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
檀总管这般乖觉,主君本应觉得受用。若是放在平时,他定然已经命暗侍拧动木莲暗藏的机关,使那莲花彻底绽放,承托着菊xue盛开到极处。然后他大概会褪下软靴,踩进这永不满足的yIn贱洞xue,好好Cao死眼前这不知死活的贱人。
然而今日不同以往,论及足交,主君却忽然又想到一件檀总管自作主张的事儿来。
足交或是拳交这类颇为激进的项目,原本不在内寝xue奴们的课程大纲上。毕竟xue奴们的后庭还要承欢,搞得松松垮垮,不免失了趣味。然而檀总管见他一贯喜欢肥硕宽阔的大屁股,竟说动了司监,找到前朝调教女畜的秘方,说是要给他一个惊喜。
他们瞒着他,将难以想象的粗大器具插入檀总管的菊庭,一寸寸地捣开盆骨,再辅以训练,硬是将檀总管狭窄的翘tun,打造成了妇女般肥厚糜烂的routun。
屁股是好看了,主君承认。可xue眼儿也松挎了,像个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