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总管来不及反应,便被暗侍摁倒在地。
手足间的木枷敲击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檀总管软了膝盖,屈辱地趴伏在地面上。在长年累月的调教中,受赏的姿势早已成了习惯,刻进了骨子里。因此即便全无准备,在被按倒以后,他便自然保持着胸ru贴地,tun部高高翘起的yIn荡姿态。
菊xue里的木势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
“嗯——哈啊——”漆黑的头套下,被口枷与鸡卵重重封堵的口腔里,发出一阵又一阵模糊不清的呻yin。
原本主君不在身边,檀总管是万万不敢发浪的。然而受赏行刑的时候却是例外。此时适当的呻yin,表示着对调教的顺服。况且他终日被封闭着头颅,难以窥见容貌表情,嘴里又总是塞着东西,轻易也不许他说话。唯有这呻yin,可以告知执刑之人,他什么时候已然到达了高chao的边缘。
一瞬间万籁俱寂。
安静的庭院里,只能听见木势拍打routun会Yin的敲击声,菊xue里yIn靡的水声,和檀总管丝毫不知羞耻的呻yin声。
走道两侧被黑色的屏风挡住,闲杂人等难以窥视。然而檀总管很清楚,在他的身后,熙熙攘攘站了许多人。除了司监与两名暗侍以外,更候着八名寝监,两排寺人。他高高撅着的宽阔屁股正朝向着他们,所有人都能看见他那yIn水四溅的saoxue,被木势肆意凌虐的场景。
檀总管的呻yin逐渐变得高亢,胯下黑色的遮羞布也再度支了起来。
在这濒临绝顶的yIn叫声中,大约又插了数十下以后,木势的凌虐才终于暂时停止。一名暗侍仍握着手柄,控制着他不得乱动;另一名暗侍走到前方,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握住他的roujing,确认硬度已经足够以后,才催促着他重新上路。
整个过程,不带分毫感情,他的私处被人肆意凌虐,随意观看。无人关心他的想法,他也不被允许说话。
就好像他只是一件器物。
这样的内寝生活极度压抑,然而天长日久,檀总管已经习以为常,再不觉得有丝毫不对。他已经完全认可了自己的身份,甚至学会主动在脑海中,回想自己被主君玩弄的场景,以免Yinjing不够勃发,给众人增添麻烦。
队伍终于来到寝殿。
寝殿的四周悬挂着厚重的黑色暖帘,依旧是遮蔽视线之用。内寝本就是主君享乐的场所,所以主君的寝殿,理所当然设立在整个内寝风景最好的地方。寝殿敞亮通透,四壁皆是窗扉,每一处窗扉打开,都能瞧见庭院里不同的景致。
然而檀总管可没有享乐的资格。
所以主君不在的时候,四周暖帘总是放下的。从无论哪处窗扉望出去,都只能瞧见一片黑暗的狭窄走廊。寝殿里唯有几方小小的天窗,漏下丝丝缕缕微弱的日光。那光线无比昏暗,竟然连正午之时,都必须点灯。
檀总管平日便被囚禁在这方鸟笼一样的深宫里,接受各种调教,轻易竟是连庭院也去不得。
进入寝殿之后,暗侍便撤去了檀总管足枷上的铁球,又解开了檀总管手上的木枷,带着他活动片刻,才改用木铐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背后。能有这样的待遇,还是主君体恤檀总管早年受过伤,特意吩咐不能同一个姿势锁他太久。否则那枷锁,恐怕会一刻不离。
束具更换完毕,司监将檀总管带到空无一人的主座前跪下,开始询问他今日侍寝的细节。
头套的嘴部被打开,鸡卵与口枷终于被取出,放在一旁的瓷盏里。有小寺人悄无声息地走过来,取走旧的,换上新的,供檀总管问话完毕以后使用。
檀总管全无隐私可言,身旁众人环绕,有寝监拿着纸笔,如何侍奉的主上,可有排泄出Jing,受了何种赏罚,全都一一记录在案。甚至就连侍寝之时,用了什么样的姿势,被插了哪几处地方,都没有遗漏。
记录完毕,司监又问:“娘娘可有错处?”
檀总管低垂着头,恭敬道:“贱嬖有罪。依照规矩,贱嬖应当先为主人口侍。”
司监问:“娘娘既然知道规矩,何以违背?”
檀总管想起方才在中庭的时候,主君问都没问,直接便将他压倒在榻上,Cao干起他的后xue。他根本也没有口侍的机会。当然如果说出这样的理由,显然是不服管教,所以檀总管依然低垂着头,模样温顺地回答:“是贱嬖贪恋快感,诱惑主人Caoxue。”
司监问:“该如何惩罚?”
檀总管一贯沉静的嗓音里,终于多了一丝颤抖,“……贱嬖明知故犯,应当罚以束衣捆缚,深喉调教过夜。”
这是檀总管颇为害怕的内寝刑罚之一。束衣本就极紧,穿上以后呼吸都困难。他被绑缚在里面,五感完全封闭,再佩戴上深喉口势,抽插捣弄,时时刻刻都有濒死之感。此外,这刑罚最残酷的地方,便是里面的人生不如死,整整干呕一夜,外头却偏生看不出什么。
檀总管早年刚入内寝,还不够恭顺的时候,司监等人常以这样的刑罚磨他的性子。这法子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痕,不影响主君享乐。第二天他瘫软如泥,玩弄起来又别有一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