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拎着工具箱走进德卡兹家主为他的爱宠新建造的那座玻璃花园,依照安特吉夫人的要求为那位惹人怜爱的小少爷做产ru调教。
玻璃花园通透光亮,能使日光照耀在任何一处,温暖的足以使那位身体脆弱的爱宠长久的赤身裸体,以便随意被推倒在任何一处Cao干。
穿过镶满鹅卵石的小路,在各色鲜花争相开放的深处,有一张天鹅绒与细羽毛铺就的大床,那位小少爷便半卧在上面,两腿微微分开,小腹微隆,日光下,赤裸在薄袍外的身体润白如玉,盈盈生光。
“您来了。”
见到医师,小少爷忙直起身子,从床上爬下来,跪伏着向医师行礼。走到近处,便见他轻轻蹙着眉,咬着唇,仿佛在忍耐什么,眼角眉梢也较之从前多了一种久经Cao干的媚意。
“行了,干正事吧。”
维利索尔听到吩咐又爬回床上,接过医师递来的一大碗乌黑的汤药,艰难的咽下去。汤药腥苦,量又过多,灌的他胃部隆起,鼓胀的膀胱又与胃中ye体相顶着,使他一阵阵作呕。
等他喝完了药,医师抵住维利索尔的后腰,大力按了几下他小腹,见他痛苦的一抖,两腿慌忙夹起,医师哈哈大笑起来,又按了一会儿,才扒开他丝绸下裤的腰带,抻出垫在他下身的一沓白布看了看。
白布shi漉漉的,却十分干净,除了身前身后流出的yInye外,没有一丝半点不该有的ye体,医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方面你算是练出来了,行了,可以解了”。
而后他又拽掉维利索尔的下裤,拍了拍手,侍女捧着白瓷瓶上前,分开维利索尔的双腿,扶着少年的秀jing放到白瓷瓶中,一手捧着瓶子,一手轻轻揉按着他的小腹。
维利索尔面上惨白,难堪的低下头去,贝齿咬得下唇近乎出血。只是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半点挣扎的动作。不一会儿细小的水声涓涓而出,白瓷瓶满了一大半。
水声停后,侍女捧下白瓷瓶,撩水洗净少年的秀jing,又用细布擦干,打上香露,却未给少年穿上下裤,仅捧出一叠白布,垫在少年身下,而后小步退开,将一大盘瓶瓶露露摆在医师手边。
与每个清晨一样,维利索尔分开双腿跪坐在木床上,轻轻解开胸前的扣子,微隆的酥胸从丝绸下显露。少年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双ru,敏感的肌肤如被电流轻击,垫在身下的白布顷刻便shi了一大块。
医师伸手按了按他的双ru,感觉到手下触感微硬,判断里面应该是有ru了,只是ru道还未开,他大力挤了挤,ru孔微微开合,露出一个小小的洞,痛得维利索尔紧抿着唇,瑟缩了一下。
“不许躲”,医师揪着他的胸,把他往前拽过来,抓起托盘上的竹板便拍上去,边拍边骂,“不争气的东西,这么长时间了,多少好药都用上了,连一滴nai都产不出来!”
“对不起”,维利索尔低声道歉,疼得声音发颤,酥胸和腰腹间,红痕叠着红叠。
医师忽然笑了笑,狠揉了一下他的胸,“小少爷,你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想想你自己的处境。上个月家主找过你几次?仿佛有十次,听起来不少了是不是?可您之前是独宠的,家主还为您建了一座玻璃花园。
现在呢?朝这个趋势下去,说不定家主什么时候就会忘了你这么个人,被遗忘的玩宠会遭遇什么,城堡里住了这么久,我相信你已经很清楚了。这几天家主刚好想要一个Cao起来溢ru的玩宠,你最好争点气。”
“是……我知道了,谢谢您的教导。”维利索尔的双眼木然,依照接受训导的规矩,弯下腰肢,跪趴在天鹅绒间,抬手捧起医师的袍角,俯身亲了亲。
医师瞧他这死气沉沉的样子,嫌他不上道,狠扇了他一巴掌,旁的也懒得多说了。不一会儿,侍女从外面抱进来一只小狮子,小狮子嗷嗷的叫着,仿佛还没断nai。
“家主听说他该通nai了,吩咐人送了这只小家伙进来,可真是盛宠啊”,侍女艳羡的看了看维利索尔。
“来的正好,这小家伙力气大,肯定能把他那该死的nai子教好”。医师高兴了起来,将维利索尔推倒在天鹅绒间,抱着小狮子放在他的胸前。
小狮子仿佛嗅到了nai香,拱了拱头,咬住维利索尔的一只ru头,使劲的嘬了起来,且不断拿小兽牙磨着。
“瞧瞧,咱们小少爷面上不显,其实享受的狠呢。”
医师伸手从维利索尔的双腿间抹了一把,抹出一手黏腻的晶莹,牵着丝,从两个开合的浅红小口中源源不绝的流出来,shi透了才换上的白布。
“喜不喜欢?”医师捧起维利索尔的脸,拿黏ye抹了个遍,见他偏头欲呕,倏得便沉下脸。“你敢吐出来试试。”
维利索尔不由回忆起那些被yIn药苦熬的时日,热烫而chaoshi的身体被劈头盖脸的鞭打,孔道痒痛,仿佛被数万万个蚂蚁爬过的,腰肢总是不断的扭动着,夹腿、抽搐,身体哪怕酸痛到了极点,却一点也停不下来,他只能涕泗满面的哭号着。
他再也不敢反抗……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维利索尔由着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