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午后,下午茶时间,埃塔奥诺一身劲装,来到德卡兹家主的城堡,向她名义上的舅舅,汇报纽来港的生意,以及新抢下来的码头情况。
方进了城堡,便见管家领着三五个浑身赤裸的年轻侍者跪在门口,脖子上栓着黄金的项圈,牵出一条细链子,被握在管家手里。
“埃塔奥诺小姐,您看看喜欢哪个,您若想在城堡中游玩,他们将是最好的陪伴者。家主很是想念您,只是晚间才能回来,愿您玩的高兴。”
埃塔奥诺向管家道了谢,装作很感兴趣的打量那几个年轻侍者。
年轻侍者们匍匐在她身前,随着她的走动,一个个的抬起头来请她赏玩,风格各异,不分上下。嘴里却都含着一个两端栓着细链的口嚼,系在脑后,下颌上满是口水,仿佛脏兮兮的狗。
她这位舅舅的审美一向如此……埃塔奥诺感到无趣。她随意选定了一个看起来沉默听话一些的,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比其他侍者更为健壮,身上也有着更多的伤痕,应当是德卡兹为着猎奇买回来的。
埃塔奥诺伸手摘下了他的口嚼,他驯顺的舔了舔她的手指,如同真正的狗,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呜呜声。
“好女孩,祝你玩的高兴”。管家牵着其他的侍者,行礼离开。
花园中全是石子路的小径,道路两旁是修剪得当的灌木丛。人犬依着埃塔奥诺的步速,紧跟在她的腿边爬行,两膝青紫,深插在他体内的按摩棒如同Cao干一般,一起一伏。
埃塔奥诺晃了晃手中的链子,人犬抬头望向她,又很快的低下头去,贴在石子路上,将tun部高抬起来,递到她手边,误以为她想要玩弄自己。
“行了,找一块草地,我想晒太阳坐一会儿。”埃塔奥诺拍了拍他的tun部,也像对待一只听话的犬。
他们坐在了一片柔软的青草地上,埃塔奥诺拍了拍腿,人犬听话的跪趴在她膝上,贴向她的小腹,带着一点讨人喜欢的热度,与不刻意的引诱。
“乖一点”,埃塔奥诺随意顺了顺人犬的头发,人犬轻轻的闭上眼,聪明的扮演起了一只睡在主人膝盖上的狗。
阳光和煦,青草地不远处是一座玻璃花房,花房里百花齐放,还有一个巨大的花架,赤裸的少年被金色的锁链半挂在花架上,肌肤如同花瓣一样柔软雪白,脆弱又无力。
少年的小腹微微隆起,仿佛有金色的蜜ye从他身前身后的孔洞中流出,流过他的双腿与脚踝,流过他柔软畸形的脚,流出一片盈盈的光泽。三只五六个月大小的狮子,围聚在花架下,追逐着蜜ye,不断在他两腿之间舔舐着,甚至轻咬起他秀气的青jing。
埃塔奥诺向玻璃花房凝视,看到少年身后的那张小口,宛如深红的花瓣,一张一合的呼吸着,时不时被半大狮子舔舐进去,惹得少年艰难的挺动起腰肢娇tun,在锁链间痉挛起来。
只是他仿佛在情欲之中煎熬了太久,是那么的无力。瞳孔发散,两颊嫣红,晶莹的涎ye不断从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中流出,舌尖微吐,整个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埃塔奥诺并不明白她为何来看少年,事实上她并不感到愧疚,也无意将他救出苦难。若无尖牙利爪,将命运交托他人手中,就注定有一日会跌落无底的深渊,不必献上虚伪的怜悯。
或许是因为他太过漂亮吧……一朝沦落的小少爷,只会凭白的干净天真,全然不知如何在劣境中活的好一点,不如那日庆功宴上的侍者,也不如如今她膝上的人犬。
他懵懵懂懂的被人染上情欲的颜色,却还留有一点原本的圣洁、高贵,不断的挣扎,却成不自知的引诱,仿佛邪恶神教中被钉在十字架上受难的圣子,无声的邀请所有人的破坏、摧残。
“埃塔奥诺小姐,您在瞧什么?家主回来了,和我走吧。”
埃塔奥诺收回视线,管家又从草丛尽处中走来。
“走吧”,她拍了拍膝上安睡的人犬,站起身,向管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