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鞭的训打、累叠的串珠、愈发红软高热的xue花、扭折的躯体,种种折磨,全为将玩物献给主人赏玩。
安特吉夫人的Jing心调弄并未白费,几日之后,德卡兹家主厌烦了那批从风月场买回来的流莺,又想起来这个他花了大价钱的奇珍。
对于德卡兹来说,维利索尔太过青涩,不够讨好,也不够驯顺,远算不上风情,但是使一位血脉高贵的旧贵族雌伏身下,却是胜过所有的春药。
“你该感到庆幸,否则你就要同那些下等人腥臭的性器作伴,还要送给医师试药、测试新yIn具,或者去兽园服侍家主养的猛兽,或者为整个城堡供应牛nai。”
安特吉夫人吻了吻他的额头,仿佛一位严厉又慈善的长辈。
而后,在安特吉夫人的吩咐下,训导者们将他抱放到水池边倾斜的石台上,头朝下,脚朝上,tun部高高抬起。
冰凉的胶管撑开他的甬道,刺激性的清洁ye被送入他体内,他们揉按着维利索尔鼓涨的小腹,又在他身上反复淋上清水,从内到外将他仔细清洗干净,而后把香露涂抹在他身上。
“勉强可以了”,安特吉夫人掐了掐他的腰tun,确认已经足够细腻顺滑,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侍女捧来黄金和宝石的整套贞Cao器,将小少爷的身体装扮起来。
侍女们为他带上金色的项圈,过紧的束器,让他只能小口小口的呼吸着。而后,她们在他ru尖小孔中刺入金色的玫瑰花,并将圆环紧咬在他ru尖根部。
玫瑰花的花心又探出金色的锁链,从他胸前交织垂拢下来,绕过腰间,将他双手束在身后,而后锁链重又聚拢于雕刻成水滴状的红宝石,刚刚好垂在脐间。
金色的锁链又向下垂去,绑缚起日渐充盈的双丸,将一枝微刺的金色花枝插在青芽中。再穿过他的股沟,系上串珠,将那些浸泡在春药中日久的小珠子牢牢卡在他体内,紧紧的塞进去,带给他鼓胀的满足和疼痛。
他的双腿也被金色的分腿器微微打开,以便那些不断滴落的可爱ye体可以被德卡兹家主轻易的观赏到。最后,侍女们为他穿上一件漂亮的裙子,像是从前妹妹们递送到玻璃庄园的欢乐图上画的那种。
丝绸轻薄,有紧紧的束腰,裙摆处镶着小小的钻石和珍珠,穿上这件裙子的维利索尔显得Jing致又温顺,像一位家教良好的贵族淑女,除了微开的双腿露出yIn糜的端倪。
侍女们将他扶起,行过长长的走廊,用那双柔软无力的双腿,或者说强行将他拖过。他的脚上穿着一双突兀的东方绣鞋,大红色的,将他月牙似的小脚缠裹其中。
维利索尔受伤的脚骨还未长好,时刻都有尖锐的疼痛,仿佛将鱼尾初初换却的小人鱼,踏上岸的每一步都行走在刀尖。
“很好看”,德卡兹家主赞叹的望向被扶持着问安的少年,目光像捕食的猛兽一般,掠过维利索尔颤抖的双腿,与下颚颈间滴落的香汗。
尽管德卡兹家主的本意是羞辱,不过Jing致的女裙与大红的绣鞋在维利索尔身上都并不显得违和。这位贵族的小少年本就在雌雄莫辨的年龄,过分漂亮的容貌更让他像个女孩。
并且……他从小到大都因体弱被养在玻璃庄园里,他身上更有一种纤弱、不知世事的纯白天真,哪怕近来破碎了,染上了yIn糜的颜色,却仍有一种懵懵懂懂。
他的后xue前身滴着水,一部分丝绸紧贴在他纤细的一双腿上,德卡兹家主将他抱在膝上,吻了吻他瓷白的脸颊,而后按住他的tun,拆开束腰,剥去透薄的丝绸,沿着他的腿根探下去,顺着滑腻的清ye,探到他一双足如新月微弯,纤小的不堪一握。
比起粗暴的侵入,这种来自掠夺者的亲密更让维利索尔痛苦,粗糙的大掌抚过他的身体,揉捏着他不安寂寞凸起的ru尖,金色的玫瑰花仍插在双ru中,痒痛中泛起情chao,他拧起腰肢,躲避亦或是迎合。
维利索尔体内留出的yIn水在德卡兹的腰腹处晕开一片shi痕,一小块衣物被贪吃的xue花吞入体内,德卡兹家主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tun,拽出了略有些粗糙的布料,惹得怀中的少年嘤咛一声。
“想要把这东西拿出来吗?”
德卡兹家主又捏住维利索尔身前青jing中的金枝,反复抽插着。金枝顶入深处,使小少年蜷了蜷脚趾,弯下腰,小声的呻yin着,tun瓣也绷紧起来,xue口一张一合,清ye近乎喷涌而出。
“啊……拿出来……不要,不要这样……”
维利索尔软了腰肢,只能在家主的怀里蹭弄着,很快德卡兹的呼吸也不由急促了起来,他不再戏玩,将少年按倒在沙发上,把那纤细的身体从腰间弯折过去,双腿高抬大开,弯弯小小的脚高翘着,桃谷吐露,在玉色的tun瓣上渡出一层盈盈的光。
空悬的腰肢被大掌按住,德卡兹家主就这样挺身刺入了他的身体。人的凶物有着不同于器物的火热,短暂的疼痛过后,逐渐涨大的粗热紧贴在他娇嫩的xue壁上,摩擦出无可抗拒的情chao。
“救救我……不,求求您……快一点……”
维利索尔攀上家主的腰,迎